一衆下人連忙彎腰躬身。
表面上看起來很是恐懼的樣子,實際上卻是雙肩聳動,似乎在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笑聲。
“你們……”
任雨霜輕咬銀牙,從這些下人身上掃過,最終露出無奈。
“本公主問的是蘇寒,這下你們可滿意了?”
“回禀公主殿下,蘇大人已經歸來,正在府邸當中打坐。”侍女這才說道。
“回來了?”
任雨霜眼睛一亮!
這完全就是下意識的神态,卻見那些禁衛軍都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任雨霜面龐頓時升起绯紅,狠狠的瞪了那些禁衛軍一眼,這才大步邁入了府邸。
她此次曆練的時間其實并不長,本以爲蘇寒應該還在紫冥宇宙國當中,沒想到竟真的回來了。
所謂小别勝新婚。
之前與蘇寒接觸的久了,尚且還算是習慣。
可此次一别,再想到要與蘇寒碰面。
任雨霜的心,又是忍不住砰砰跳了起來。
走進院落,任雨霜佯裝什都不知道,眼角餘光卻在院落不斷掃視。
察覺到蘇寒并未在院落之後,她又擡腳朝内屋走去。
卻就在這時——
“你在找我?”
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了内屋門口,就這笑吟吟的望着任雨霜。
看到蘇寒的那一刻,任雨霜腦海一片空白。
但緊接着,她的臉上就露出冷漠。
“你想多了。”
随着話音落下,任雨霜邁步想要進入内屋。
可就在她與蘇寒擦肩而過的那。
蘇寒蓦然伸手,猛的從後面将任雨霜抱住,完全不容任雨霜反抗,直接擁入懷中!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是這調皮。”蘇寒故意道。
“你放開我!”
任雨霜嬌靥大紅,又怕聲音大了,讓外面那些下人聽到,隻能低聲斥。
“宇宙四部都承認你我是夫妻,我抱你一下,又有何妨?”蘇寒笑道。
“宇宙四部承認,我可沒有承認!”任雨霜輕哼道。
明明看似想要反抗的樣子,掙紮起來卻是那般無力,這根本就不像是,真的不想讓蘇寒抱自己。
“你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還要如何,你才能夠徹底承認?”
蘇寒話落之後,深深的吸了口氣。
任雨霜那特有的體香,頓時順着鼻腔湧入腦海。
望着他那陶醉而又享受的神色,任雨霜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擡起腳掌,朝着蘇寒的腳踩去。
蘇寒卻是早就知道了她想幹什,腳步微微後退,身影順勢傾斜,将任雨霜的身體,壓在了旁邊的門框上。
原先從後面抱住,此刻卻是變成了面對面。
任雨霜完全不敢直視蘇寒,星辰般的眸子不斷閃躲,臉上的紅潤再也忍不住,燙的如同火焰。
“明明很想我,見到了我卻又這副模樣,你腦袋到底在想些什?”
蘇寒微微靠前,距離任雨霜已經很近很近。
“莫非,你就喜歡這種被我調戲的感覺?”
“胡扯!”
任雨霜哼聲道:“我是得到了皇城消息,聽聞玄望至尊即将隕落,爲了争奪玄望至尊的衣缽方才歸來,哪有你想的那龌龊!”
“是?”
蘇寒再度靠前,挺拔的鼻尖幾乎抵在了任雨霜瓊鼻上面。
他的氣息,似乎在順着任雨霜鼻腔,湧入整個體内。
任雨霜嬌軀完全僵硬,緊繃的不敢有絲毫松懈。
“那我現在問你,你到底想不想我?”
“不……”
任雨霜下意識的就要回答。
可另外一個字還沒有吐出,濕潤的觸覺,就直接堵住了她的櫻唇!
感受着舌尖越來越近,似乎想要撬開自己的銀牙,任雨霜完全懵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蘇寒終於将嘴巴松開,給了任雨霜一個喘息的機會。
而此刻的任雨霜,早已經閉上了眼睛,睫毛不斷顫動,嬌軀也完全松軟下來。
“你看,你還是很享受的嘛!”蘇寒故意道。
任雨霜頓時神色大寒,擡手就朝着蘇寒拍了過去。
蘇寒一把将其手腕抓住:“你幹什?還想對你的夫君動手?”
“我警告你,經過此番曆練,我已經正式突破二劫破靈境,别以爲我不是你的對手,小心我将你的牙齒全部打碎!”任雨霜惡狠狠的道。
“嗯?”
蘇寒目光一閃,旋即松開任雨霜,同時後退開去。
眼見他如此,任雨霜蹙眉之時,心中竟升起了些許失落,甚至是懊悔的情緒。
對於蘇寒方才的那種‘強硬’與‘霸道’,她似乎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
“來。”
隻見蘇寒招了招手:“讓爲夫看看,你這二劫破靈,又具備何等戰力?”
“哼!”
任雨霜冷哼一聲:“我怕打傷了你,你又要去我父皇和母後那告狀!”
“你真能傷到我,我就任憑你處置,并且絕對不會告狀,如何?”蘇寒道。
任雨霜沒有任何猶豫,修爲瞬間迸發,纖手那間出現在蘇寒胸口。
隻聽砰的一聲,蘇寒卻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
有一道四色铠甲,不知何時呈現虛幻狀态,覆蓋蘇寒全身。
“二劫破靈?不過如此嘛!”
蘇寒眨了眨眼:“你已出手一次,卻并未傷到我,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但你要是還傷不到我,那可就要任憑我處置了哦!”
‘處置’二字,蘇寒咬的極重。
再加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神韻,任雨霜立刻讀懂了他的意思。
“我還要修煉,懶得與你在這浪費時間!”
話音落下,任雨霜轉身就要離去。
“你若不出手,我便視作你認輸了哦,認輸一樣要接受懲罰的!”蘇寒在後面喊道。
任雨霜嬌軀一顫,修爲之力頓時湧入雙腿,下意識的就要沖向她的房間。
“定!”
可蘇寒那平淡的字眼,卻在此刻傳遍整個蘇府,讓任雨霜立刻被禁锢在了虛空。
大手從後面伸來,在任雨霜顫抖的嬌軀當中,落在了她那平滑的腹部上面。
并不寬闊的胸膛,輕輕貼在了任雨霜後背,令任雨霜呼吸變的急促。
“這長時間,你便是不想念爲夫,爲夫也想念你了呢,要不……”
蘇寒下巴輕輕扣在了任雨霜肩膀上面,說話時所帶動的氣息,不斷吹打着任雨霜的耳垂。
任雨霜那緊繃的嬌軀,哪能經受起這樣的‘摧殘’,頓時酥軟下來。 “你今天,就好好伺候一下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