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子弟論整體實力,真的無法與聖海山比較。
之前聖海山那邊,因爲大皇子和七皇子,讓皇室顔面丢盡。
後來蘇寒鎮殺了六世子景狂,這才爲皇室扳回一局。
接下來的時間,如若任由聖海山那邊,對皇室發起挑戰,怕是還會有皇室子弟戰敗,甚至如景民那般被折磨!
有一個景民已經足夠了,蘇寒豈會再讓第二個‘景民’出現?
況且有了景狂的前車之鑒,聖海山肯定學精了。
他們就算折磨了皇室這邊的人,也絕對不會再動殺機,否則蘇寒就會對他們下死手。
想明白這些。
景仲等一衆聖海山子弟,臉色都比較難看。
一個人不算什麽,偏偏這個人是蘇寒!
他……
太強了啊!
有至尊面具加身,至今無人能探查到蘇寒究竟是何等修爲。
連聖海山修爲最高的景仲,都曾在蘇寒手中敗北,誰敢上去挑戰他?
臨界海之上。
蘇寒雙手負後,蟒袍獵獵,整個人如同天神,風華絕代!
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從聖海山那邊的座位出來。
之前第一個站起來的景懿,此刻早已經坐了回去。
她敢挑戰蘇寒,蘇寒不廢了她的雙腿,也要折斷她的雙手!
“紫冥當代王爺三百一十二位,世子郡主超過兩千名,卻于這偌大的臨界海之前,無一人敢來挑戰本殿?”
蘇寒輕笑出聲“如此說來的話,還是皇室這邊魄力最盛,起碼景序敢于做第一個,挑戰本殿的人!”
此話譏諷了景序,又無形中擡高了皇室,可謂一箭雙雕。
這不僅僅讓那些圍觀的生靈。
就連一衆皇室子弟,都在心中暗歎這位太子殿下,不僅實力高超,嘴上功夫也厲害的很。
“堂哥。”
蘇寒朝景仲挑了挑眉,讓景仲心裏一跳。
“要不然,你上來?”
“我若真的上去,傷到了太子殿下,怕是皇室又要治我的罪!”
景仲色厲内荏的道“太子殿下以勢壓人的本事,今天算是讓我長見識了,莫說與太子殿下交手,日後見了太子殿下,怕是都要繞着走。”
蘇寒微微一笑“真是本殿的好堂哥啊……你的戰力,若有你嘴上功夫一半厲害,也不至于本殿讓你上來的時候,你隻會坐在那裏雞鳴狗吠了。”
景仲眼神陰翳,卻強忍着沒有再與蘇寒搭話。
卻聽後面的四郡主景懿說道“誰不知道太子殿下乃宇宙第一天驕,無論天賦還是戰力都是頂尖,你這般站在臨界海之上,讓我等上去挑戰,是否太過不公了些?”
蘇寒目光一閃“你的意思是,整個聖海山的世子郡主,就無一人能與本殿比拟,是麽?”
“我……”
景懿立刻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蘇寒嘲弄道“聖海山沒人與資格交手,倒也無妨,八世子不是還向陛下提議,請了不少外援麽?”
“你等自知不是本殿的對手,大可以讓這些外援上來,隻要他們能戰勝本殿
,那也算你聖海山赢。”
唰唰唰唰——
此話一出,大量目光朝着那些外援看去。
之前一直都是皇室與聖海山的比鬥,這些外援從未登台,幾乎沒有什麽存在感。
此刻感受到那萬般目光的注視,這些外援的臉色也不免難看起來。
外援怎麽了?
外援又不是九靈!
他們被聖海山請來,不是爲了鎮壓蘇寒的,而是爲了鎮壓那些皇室子弟!
如今蘇寒将規則改了,整個皇室隻有他一人登台,試問那個外援敢與其交手?
礙于紫冥律法,蘇寒可能不再對聖海山的人下殺手。
可這些外援……那就說不準了!
其狠辣程度,鮮少有人可比,從景狂身上就能看的出來。
現在上台與其一戰,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怎麽,連你們請的這些外援,都不敢上來麽?”
蘇寒似乎覺得非常可笑“那本殿就不明白了,你們請這些外援有什麽用?人多勢衆麽?這可不是凡塵世俗,在真正的實力面前,數量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明白麽?”
聖海山方面,一片寂靜。
他們空有想要反駁蘇寒的心,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簡直氣憤到不行!
“要不然這樣吧!”
蘇寒忽然道“在場諸位都是天驕,時間寶貴的很,我們也别繼續浪費下去了。”
“聖海山所有世子與郡主,願意登台的都可以在此刻登台。”
“包括你們邀請的這些外援,也可以與你們一同,聯手與本殿一
戰!”
此話落下,場中頓時喧嘩驚天!
“什麽???”
“這位太子殿下,要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個聖海山?”
“那可不僅僅是聖海山啊,還有諸多外援呢!”
“我看的清楚,這些外援裏面,光是宇宙天驕榜上的存在就超過了百位,其中更是有司寇時雍那樣的神國太子,和燕俊秋那樣的神國皇子!”
“啧啧,不愧爲紫冥皇子,真是好大的氣魄!”
“今日果然沒有白來,這紫冥内競的巅峰之戰,終于要開始了!”
“确實,若聖海山敢于應戰的話,那的确比一個一個的挑戰,要精彩多了。”
“宇宙第一天驕,從來不會讓我們失望!”
“……”
這些喧嘩傳出之時。
高台上。
景妤、景黎、景民……
所有皇室子弟,甚至那些後宮妃子等等,也同樣的眼瞳收縮,露出不敢相信之色。
“太子殿下……這般胸有成竹麽?”景民喃喃道。
“有些托大了啊!”
景黎略顯着急“雖說都是天驕,但其中難免有道宮,甚至化心之境,他們若真聯手的話,便是化心圓滿都不見得敢于交鋒!”
顯然在景黎眼裏,蘇寒再強,也不可能超出化心圓滿。
因爲自古以來,就沒有生靈能以七命之境,發揮出堪比九靈戰力的!
“莫要聲張。”
在所有皇室子弟都震驚的無以複加之時。
紫冥國主卻是說道“太子敢這麽做,必然有他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