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妖神牌和魔神牌當中,所積攢的氣血精華!
隻有祖聖級妖魔,才能在隕落之前,将自身氣血精華存留在妖神牌和魔神牌當中。
而妖神牌和魔神牌,又是在妖魔一族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存在。
由此可見,這無數年來,到底積攢了多少的氣血精華在裏面。
蘇寒在吞噬這些氣血精華的同時,古能量也不是沒有吸收,不過吸收古能量的并不是蘇寒修爲,而是他的五彩至尊影。
所有妖魔都隻在乎蘇寒修爲的提升,卻完全忽略了,此刻五彩至尊影的身高,也已經在此拔高二百丈,達到了兩千三百丈!
一百丈,就是十六倍戰力的疊加。
從蘇寒接受古能量灌頂開始,直至此刻,五彩至尊影已經增高了三百丈。
四十八倍綜合戰力增幅!
加上血化九清已經能夠全部施展,所以蘇寒如今的綜合戰力倍數,達到了一種相當恐怖的五百六十四倍!
這是什麽概念?
要知道,這五百六十四倍,是不包括蘇寒施展領域,以及那些領域之術的!
也就是說,在隻施展血化九清、五彩至尊影等手段的情況下,蘇寒的就能比同級别的修士,強出五百六十四倍!
一旦展開領域,亦或者是在使用龍血狂暴,那他的這種增幅,還要可怕!
“這第二次的古能量,可否讓我突破到十重源聖……或者是帝聖?”
蘇寒擡頭看向虛空中那乳白色的濃郁霧氣,臉上也同樣充滿期待。
他不忍妖魔一族所付出的代價,可既然古能量都已經降下,那他自然不能非得去拒絕。
不然的話,妖魔一族的努力就白費了!
來不及感受體内那恐怖的力量波動,蘇寒便繼續展開妖龍帝術,對這第二次的古能量開始了吞噬。
與此同時。
随着修爲的增加,随着綜合戰力的提升,枯木帝術的淨化之力也是越來越強,妖龍帝術的吞噬速度更是越來越快!
他體内那滴鮮血,正在被迅速分解,已經達到了一半左右。
所有的詭異紅絲,盡皆都被枯木帝術給淨化,沒有在蘇寒體内殘留分毫。
一切能夠對蘇寒造成潛在威脅的力量,都會被枯木帝術給隔絕。
如果說,蘇寒無法從妖龍帝術上面感受到混沌至尊經的強大,那枯木帝術,算是真正的讓他體會到了。
難以想象的是,其他七大帝術,又有什麽能力?
……
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
這已經是蘇寒接受古能量灌頂的第三個月了。
其實在沒有将修爲徹底鞏固的情況下,蘇寒肯定會出現根基不穩的情況。
根基不穩,就會造成綜合戰力在進行戰鬥的時候,大量浪費修爲之力,一旦被重創,甚至都可能影響到自身資質和潛力。
不過現在的确沒有穩固根基的條件。
而且時間緊迫,誰也不知道景仲到底什麽時候,會找到解救靈皇的辦法。
當務之急,就是讓蘇寒的修爲提升上去!
九重源聖的氣息,在這段時間裏面逐漸提升,速度明顯沒有之前那麽快了。
古能量的濃郁程度,也不如之前那麽濃郁,漸漸變得稀薄下來。
妖祖和屠甯主宰臉上一直都帶着緊張。
那諸多的妖魔,也是攥緊拳頭。
這三個月來,他們的目光,從未從蘇寒身上離開過。
“突破帝聖,怕是不可能了……”
某一刻,屠甯主宰發出了一聲歎息。
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蘇寒借助古能量突破到帝聖。
源聖跟帝聖是截然不同的層次。
在位面之靈沒有被煉化之前,源聖隻是能夠連接天地本源,完美掌控本源的力量。
而帝聖,卻是超脫天地束縛,自成一體!
對于任何修士來說,源聖與帝聖之間,都是一條巨大的鴻溝。
哪怕是蘇寒達到了十重源聖,也遠不如他能突破一重帝聖!
“他在修爲提升的同時,也在融合魔圖圖所散出的世界本源。”
妖祖緩緩道:“如果這次的古能量,隻能讓他突破到十重源聖的話,那或許,當他徹底擁有世界本源的時候,就能一舉沖擊帝聖!”
“不管怎麽說,我們已經盡力了。”屠甯主宰道。
妖祖陷入沉默。
是啊……
盡力了!
以千萬妖魔的生命爲代價,以妖魔一族出現之時就存在的妖神牌和魔神牌爲代價,以無數年來,諸多祖聖級妖魔存留的氣血精華爲代價……
如果這還不是盡力,那什麽才算是盡力?
兩座神塔以後可以再次使用,但妖神牌和魔神牌,卻是已經徹底崩碎!
也就是說,以後即便還有祖聖級妖魔,想存留氣血精華,也不可能再找到盛裝這些氣血精華的物品了。
除此之外——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妖神牌和魔神牌對妖魔一族具有無比重大的意義。
那相當于妖魔一族的鎮族之寶,更相當于妖魔一族的起源所在!
這是根本上的不同!
爲了能将蘇寒的修爲迅速堆積起來,妖魔一族所付出的努力,比人族還要多上太多太多!
“你說,如果銀河星空能躲過這次劫難,他以後會怎麽對待我們?”屠甯主宰忽然問道。
妖祖搖頭:“不知。”
“人族本性爲惡。”屠甯主宰道。
“你後悔了?”妖祖蓦然擡頭。
“我沒有後悔。”
屠甯主宰歎息了一聲:“如果我族真的要被滅掉,那我也希望,不是死在外族手裏!”
妖祖沉默片刻,道:“你知道當初他蘇寒晉升主宰境的時候,爲何隻是将我族封禁在妖魔境域,而不是趕盡殺絕麽?”
屠甯主宰一怔。
旋即,他便道:“因爲他算出了未來銀河星空會有大劫,而我族能幫得上他?比如此刻?”
“不,如果他當初真的能算出這些,那他也不會隕落了。”
妖祖露出笑容:“我覺得,是因爲……人族本性,并非爲惡!”
聽到此話,屠甯主宰目中頓時爆出精光。
他明白妖祖的意思。
蘇寒當初那麽做,隻有一個原因——
仁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