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緻仙凡觀念在此地十分嚴重,統治者禁止凡人進行修煉,大多數凡人一生都在困苦中度過 ,他們是修士的工具和奴隸,統治者又令凡夫管轄凡夫,于邊地設郡立縣将他們當牲畜一樣圈養。而在統治中心的城市中則是大大小小的修士家族,在此地的凡人也隻比工具好不了多少,各個修煉門派強行掠奪其中擁有修煉天賦的凡人孩童擴充自己的實力,當然,他們會使用一些特殊秘法對這些孩童進行洗腦讓他們成爲門派堅實的擁護者,甚至,部分修士将其中容貌姣好的男女視爲發洩私欲的工具。
邊緣之地的郡縣管理者大多由修士信任的凡人或是低級修士擔任,他們大多正事不理,貪圖享樂,鬧得是民不聊生和盜賊遍布,而俠山上正有這麽一個山寨,他們由活不下去的人農民和喜好殺人放火的匪徒組成,以“大義”之名起事,反抗郡縣管理者。靠下山劫掠周邊村莊,打劫過往路人,來補充兵員和糧草。在現任寨主劉隴和副寨主李茂的帶領下呈現出蒸蒸日上的态勢,成爲了俠山周邊數一數二的大山寨,吸引了無數“英雄豪傑”競相投奔,如今已有數千人的兵力以及控制了整個俠山和周邊村莊,人口達到了幾萬之多,已引起了當地凡人中的地主和小管理者的注意力,幾次發兵攻打,都以失敗告終,并且丢失了大量軍械和糧草,大量士兵也落草爲寇,不僅沒有削弱山寨的力量反而還助了那劉隴一臂之力,這劉隴也是一個有點戰略眼光的人且身懷武藝是一名七品武者(大晉王朝凡人間雖沒有修煉方法但也有一些天才自創武功,以武力高低分爲一至九品)在俠山橫行霸道,無人可擋。
而那李茂呢武藝雖然不高強但性格陰狠毒辣且審時度勢,是劉隴最得力的助手更不用說劉隴手下的那些不要命的匪徒了。
山寨築于俠山之巅,地勢險要,上下山唯有一條路可通。此路自然被重兵把守,整條道路矗立着三道磚石城牆。本寨更是戒備森嚴,足有半人厚的城牆環繞。本寨中日日喧騰,好不熱鬧,歡呼聲、叫罵聲、呻吟聲日日夜夜此起彼伏,但就是這麽一個城寨中有一個山賊不敢靠近的可以稱之爲幽靜的地方,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嫌晦氣,那裏天天發出一股書香氣和一名中年男子和少年的讀書聲。
“這地方隻有寨主和副寨主才可以去,咱們可不敢靠近那一步,一股書呆子氣,還有,那瘸子還有他那個狗崽子自大的很呢!這瘸子仗着自己識幾個子就自視清高對我們就不要說了,對寨主更是像對待殺父仇人一樣,不過每次寨主回來手上都沾滿了血,那瘸子第二天出來買東西臉都是腫的,真他媽的好笑,哈哈,但那個狗崽子可不能小瞧了他,他可以說是這山寨的混世魔王,比咱們這些山賊還山賊,每次他爹被打後,隻要有人敢笑他,那狗崽子一定會狠狠地報複你,不管明的還是暗的,但他也隻敢在我們面前跳,在寨主和副寨主面前,哼!像一條狗一樣任人撫摸,真他媽的賤!還有,你可别說這是我說的,我可不想被報複……哎唷!”某不知名山賊在本寨的一個小酒館裏對着他剛剛上山的同僚說道,然後他的同僚就看見他飛了出去砸在了另一邊的桌子上。
隻聽得“砰”地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原本擺在桌上的酒水菜肴四處飛濺開來,仿佛一場盛大的食物雨。那山賊的身軀猶如一顆炮彈般狠狠地砸向桌面,瞬間将其砸得支離破碎、七零八落。
他的臉頰高高腫起,宛若一個發脹的饅頭,嘴角更是不斷溢出鮮紅的血絲。不僅如此,他的頭部還流淌着鮮血與酒混合而成的液體,順着額頭滑落,在臉上形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而坐在另一邊桌子上正自吹自擂、嘻嘻哈哈的三個年輕山賊,則不幸遭受池魚之殃。他們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濺灑過來的酒食污漬,原本幹淨整潔的衣裳變得肮髒不堪。此刻,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困惑,顯然對眼前發生的一幕感到難以置信。
被打的山賊的同僚目睹了剛才與其談笑風生的兄弟這般凄慘模樣,頓時怒火中燒,氣憤填膺。其中一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啊?我們閑聊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嗎?你這個……”然而,他的話語尚未說完,便迎來了一記如鋼鐵般堅硬有力的拳頭。刹那間,隻聽“噗嗤”一聲悶響,鮮血如噴泉般激射而出。山賊的鼻子被打得歪斜變形,慘不忍睹。緊跟着的則是那三個年輕山賊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頭一個剛揮出一拳就被抓住,“啊!!!“ 突然間,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隻見那名年輕的山賊滿臉扭曲,嘴裏發出凄厲的哀嚎聲。原來,就在剛才一瞬間,他的手竟然被硬生生地折斷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緊接着又是一記兇猛無比的膝踢如閃電般襲來。這一擊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腹部,巨大的沖擊力讓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落地後,他捂着肚子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此時此刻,這名年輕山賊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瞪大雙眼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恐懼。咚!悶響傳來,年輕山賊的頭直接被打破,鮮血如瀑布一樣流淌而下,徹底昏了過去,另外兩名年輕山賊見狀,也是吓破了膽,連滾帶爬的向酒館外跑去,将那位昏死過去的同伴抛棄。
“哎唷,驢遮戈…噗!!!”最先被擊倒的山賊緩了過來,摸着臉含糊不清的正想罵道,嘴中吐出幾顆沾有鮮血的牙齒。另外一個被打斷鼻子的山賊更是慘不忍睹,他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鼻子,滿臉都是痛苦和恐懼的表情。鮮血從他的手指間不斷滲出來,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襟。他一邊哀嚎着,一邊踉跄地向後退去,似乎想要遠離那個給他帶來巨大傷害的人。
“啊!我的鼻子……好痛啊!“ 山賊慘叫着,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哀傷。他的眼睛裏滿是淚水,身體因爲疼痛而不停顫抖着。此刻,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隻能狼狽地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此時此刻,頭被打破的山賊才發現導緻他們如此不堪的竟隻是一名14、5歲的少年,等到他看清楚他的臉時,臉色頓時發白,毫無一點血色,那劍眉星目,長得無比魁梧的少年正是他口中的狗崽子,陳有爲陳瘸子當年收養的嬰兒,陳淵!
“哼!下次讓我再聽到你說我爹和叫我狗崽子,我一定會讓你好看!還有,我不怕那劉隴和李茂。”陳淵以平靜的語氣說出了使那山賊感到無比恐懼的話,“怎麽就這麽巧,惹到了這個混世魔王!我命苦啊!”那山賊心裏哀嚎着嘴巴也沒停:“陳哒耶,甯達仁尤打梁,放過物吧!”随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頭來,周圍看戲的山賊也在這一過程中認識到了陳淵的不好惹,有的甚至悄悄向後退群,生怕被打。
陳淵也不管他向酒館老闆丢了一小袋子銀子,禮貌地說:“老闆,又給你惹麻煩了,真抱歉啊,還請給我打二斤酒,不要摻水,剩下的就當做賠償了。”那酒館老闆顯然見怪不怪,快速且毫無作假地将陳淵給的酒葫蘆中打滿了酒。陳淵接了酒葫蘆也不管那三個山賊徑直向酒館外走去,周圍的山賊都以忌憚且帶有恐懼的神情給他讓了路,陳淵也早已習慣,大搖大擺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