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說一下陛下最感興趣的收入問題。
其實陛下不用擔心禁止風俗産業合法化後稅收會大幅度下降,我已經研究過那些禁止風俗産業地區另辟蹊徑的收入方式。
風俗産業合法化讓所有的場子都可以招陪侍女郎提供服務,檔次參差不齊由于這種行業對女人來說實在是太輕松了,隻要承受些許名聲上的虧損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賺大錢這導緻大量女性湧入這個行業,這必然會導緻這個行業的标價因爲供大于求而下滑。
畢竟,一個女郎一天能接待幾十個客人,但一個男客戶一天不可能找幾十個女郎,或者找這種服務幾十次。
别說是幾十次,能一天找十幾次那都是身體硬朗到爆炸的男人了如此一來,即便是消費和提供人數的情況下,供求數量也相差巨大,所以争搶客戶,拉低價碼就成了必然,除了極少數的高檔場所外,中檔和低檔的價碼都拉得很低。
用陛下的話講這叫做薄利多銷。
然而,消費價碼低了并不代表消費次數多了,所以實際繳納的稅收也就那樣。
說到這裏,查理突然打斷道:“那也比沒有要強出很多吧。
索菲亞聽後嫣然一笑。
“陛下,您之前說過,女郎陪侍服務對男人來說是剛需,畢竟陛下也是男人,最懂男人了陛下還說過,男人至死是少年查理連連擺手:“直接說重點!”
“所以,不管我們怎麽禁止風俗行業,這個行業都不可能真正被消滅法律抓一個殺一個,但這麽做明顯不現實,這豈不是比強女幹罪還嚴重了?
這麽做或許會消滅風俗産業,但卻會帶來更嚴重的社會治安問題,得不償失。
所以,正常的法律政策,是不可能禁止這類行業滅絕的因爲這是反人性的操作。
既然如此,我們爲何不明面上讓風俗産業不合法呢?
我們在法律上不用定罪太狠,那樣會引發男性民怨和部分女性的不滿雖說大部分女人都要臉,但不得不承認,有那麽一部分女人天生就喜歡吃風俗産業的飯,不吃這一行的飯她們也會主動出去覓食。
不過法律禁止風俗産業,不能如同一紙空文一般,必須有懲罰方式才行,不然掃黃就得不償失了下面的警員也不會有掃黃的動力。
所以我們可以将禁止風俗産業的法律規定爲罰款和通知家屬不少男人出來偷吃,都不想讓家男人知道,尤其是已婚男人而罰款則可以爲帝國财政提供收入。
懲罰得到的款項,還可以分潤給下面負責掃黃的警員,算是他們的提成,必然能大大提升警員的行動力!
當然,對嫖客的罰款隻能算是小頭,大頭在對那些場子的罰款,這個可就沒有上限了。
如果場子的老闆情節嚴重的話,甚至直接給他抄家抓進苦窯裏當然,也可以選擇細水長流,懲罰後就放了,然後盯着他再抓再罰,等風俗産業違法化後,因爲市面上從事這個行業的女性減少,場子更加隐蔽,标價必然會翻倍攀升也就是說,場子的利潤會變得更高,那些老闆隻要幹上一段時間,必然是一頭肥如果不是肥羊的話,就直接把人抄家抓進去蹲苦窯這種不懂得攢錢報效國家,不會短期大規模盈利的人,不需要放長線反複抓捕那種有能力賺大錢,每一次抓捕都能罰沒一大筆錢财的老闆,就可以放出去當然,法律上不能這麽規定,要讓他自己暗中運作,向帝國繳納政治獻金,然後得到釋放權,這樣他才能心甘情願的貢獻出大筆資金。
如此一來,帝國就能兩頭吃,雖然沒有了稅收,但收入方面絕對不會虧畢意,在帝國法律明文禁止的時候還有能力開場子的,肯定是有錢有人脈的那一小撮人,這一小撮人最肥了。”
“那種自己單幹的女人怎麽辦還有,嫖客要罰款多少才剛剛好呢?”
“單幹的女人沒多少油水,還容易跟場子競争,沒什麽人脈會保她,必須往死裏打擊。
她不是願意賣麽?
抓到後直接丢給軍隊當随營婦女法律中要明文規定,在廠子裏上班工作的女性隻算是幫兇,而不是主兇,所需要付出的僅僅隻是罰款和交出自己的違法所得場子的老闆承擔主要責任。
但那些單幹的就直接抄沒家财嚴懲不貸!
至于對嫖客的懲罰金額,既要讓普通男性能承擔得起,又要讓他們感到肉疼我感覺五千這個數額不錯。”
查理聽後微微一愣:“五千金币?
個中産家庭一時半會也拿不出這麽多錢吧。
現在法西帝國跟歐陸其他國家一樣,用的都是金屬貨币,并且是金銀複本位不是歐陸各國不想用紙币,而是紙币這東西老百姓都不認賬金屬貨币則不同,本身就具備價值,哪怕一個小國發行貨币後滅亡了,持有這小國貨币的人也不慌,隻需要折價賣出或者直接自己融掉提煉金銀貴重金屬即可。
至于銅闆屬于輔币,歐陸有的國家承認,有的國家則不承認。
查理建立的法西帝國就不承認銅闆,但原本的法蘭西王國和西班牙王國都有銅闆流通,所以市場上仍然有大量銅闆存在。
原本,金銀兩種貨币的兌換比例波動不大,但随着新大陸一座座銀礦被發現,白銀的價值不斷貶值,現在一枚金币差不多都能兌換幾百枚銀币了.…
不是查理不想搞金本位,而是黃金的量就那麽多,根本無法滿足第一次工業革命帶來的市場需求,隻能使用白銀作爲二類貨币輔助,即便如此市面上還有銅闆在老百姓手果流通金銀複本位是很複雜的金融體系,因爲到現在爲止,新大陸的白銀仍然在持續不斷的流入,這是新大陸跟歐陸之間最重要的商業貨物結果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帝國财政部就要重新調整一下金銀币的兌換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