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雖然在喝茶,一臉冷傲的模樣,但他的目光也往我和胡歸阙的身上瞟,看得出來他此時也應該挺好奇的。
連胡歸阙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的事,看來非常的隐秘了,我猜胡歸阙肯定也不會說。
但希望胡伯一個生氣,一個破防,然後就将這事兒給抖出來。
結果胡伯的嘴巴在動,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來,看口型也猜不出來他說的是什麽?
虞卿洲朝着胡歸阙微微挑眉,“你給小狐狸下了禁制?”
胡歸阙微笑着慈愛的看了一眼胡伯,淡淡的說道,“小孩子嘛難免會亂說話,就小小的下了一個禁制,這對他沒有影響的。”
胡伯也知道有禁制,他白眼一翻不再想談論剛才我問的事兒,而是轉而對胡歸阙破口大罵。
由于胡伯罵得太難聽,被我直接給忽略了。
我沉默着沒有說話,腦子裏一直在想胡伯所說的話,那件事和我有關,還被胡歸阙下了禁制,就證明這件事非常的重要。
我并沒有再追問,既然胡歸阙都給胡伯下禁制了,那哪能随便告訴我?
我看胡歸阙的眼神在此刻複雜了起來,我沒想到自己和胡歸阙竟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見我沒追問,胡歸阙自然的轉移了話題,他問胡伯,“霍錦的事解決得怎麽樣了?”
胡伯冷哼了一聲,沒理會胡歸阙,胡歸阙神色無奈,隻得看向虞卿洲,“卿卿,看這孩子叛逆得,你勸勸他。”
虞卿洲瞥了一眼胡歸阙,嗤笑了一聲,“自己的大外甥都搞不定,小阙兒,你這舅舅可當得不怎麽樣。”
“哎……”胡歸阙幽幽的看了一眼胡伯,“誰說不是呢。”
“幫幫我呗,卿卿。”胡歸阙撐着臉頰無奈的看着虞卿洲。
我,“……”
我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我真是服了這狐狸精了,喊虞卿洲的名字喊得那麽那啥……
“閉嘴,你再喊我卿卿,我就拔了你的狐狸毛。”虞卿洲也受不了胡歸阙這副模樣了。
“好了,小狐狸,你跟你你的好舅舅說一下目前的情況。”虞卿洲一把将身邊的胡伯推向了胡歸阙。
胡歸阙笑着把胡伯一把掐住,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來舅舅抱抱。”
“惡心死了!你放開我!我告訴你就是了!”胡伯被胡歸阙抱着直接被惡心壞了。
胡歸阙聞言手一松,胡伯立刻從他腿上給跳了下去,他好像是被什麽髒東西給碰了一樣,一直拍自己的衣服。
“别拍了,舅舅給你買新衣服行不行?能不能先告訴舅舅現在霍錦的情況?”胡歸阙笑眯眯的對胡伯說道。
胡伯雖然不願,但虞卿洲已經發話了,他也隻好不情不願的講了起來。
其實我也蠻好奇爲什麽胡伯這麽聽虞卿洲的話。
胡伯小聲的嘟囔着,“霍錦的事情明天就可以搞定了,暫時把人催成成年模樣對身體的傷害很大,跟拔苗助長一樣的道理,也不知道你們爲什麽要這樣。”
“别管,照做就是了。”胡歸阙說道。
胡伯,“你————哼!”
他不再理會胡歸阙,轉身往房間裏走去,霍錦左右看了看,然後朝胡伯追了過去。
胡歸阙此刻看着胡伯那條毛茸茸的尾巴眯了眯眼,“這小東西的尾巴長得還挺快。”
我頓時一驚,覺得胡歸阙這句話有點不懷好意,“你不會是想……”
“今天不會。”胡歸阙淡淡的說道,“等他把霍錦的事情搞定再說,畢竟還需要他幫忙。”
我,“……”
我怎麽覺得胡歸阙有點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