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幹嘛執着于我和胡歸阙之間有沒有睡?
這家夥安的什麽心?
爲了不讓腓腓再口出狂言,我立刻一把将腓腓撈了起來,然後緊緊的捂住它的嘴,在它耳邊低聲又惡狠狠的說道,“沒、有、”
腓腓聽到我的回答後,不由的将眼睛瞪大了一些,而且我似乎還從它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絲的鄙夷……
我竟被腓腓給鄙夷了……
我想它可能在鄙視我這麽多天過去了,我和胡歸阙還沒有…睡。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将腓腓從我懷裏拎了過去,胡歸阙抱着腓腓,大手在腓腓的腦袋上揉了揉,溫聲道,“行了腓腓,仙兒她臉皮薄,你不要再逗她了。”
沒被捂嘴的腓腓頓時不解的開口,“那你不需要交配生孩子了嗎?你都一千二百歲了,連個子嗣都沒有,很丢人的。”
胡歸阙,“……”
“你要是再沒有子嗣的話,其他人都會覺得你是不是哪裏有問題,我這是在爲你着想啊,況且這樣你還能開心。”
說着腓腓又看向了我,“淩仙也開心。”
我開心個什麽鬼?誰要生孩子了?
此時我看見胡歸阙的眉頭和唇角都在不住的抽搐,有一種快要忍不住想要揍人的沖動……
“老狐狸,你怎麽不說話?”
腓腓睜着一雙關心的眼睛看着胡歸阙,結果下一秒卻被胡歸阙直接給甩飛!
“滾遠點!”
“我沒有任何問題,不要給本君造謠!”
空中還傳來腓腓不甘的大喊,“我這都是爲了你好啊!青丘帝君不能沒有子嗣!”
“閉嘴!”
胡歸阙冷喝了一聲,腓腓便再也沒有聲音,我估計是被胡歸阙給丢遠了。
此時院子裏就剩下我和胡歸阙,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現在這氣氛就真的還怪尴尬的。
胡歸阙率先開口,“其實我那方面沒有問題。”
我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畢竟他那方面有沒有問題我也不知道啊。
見我沒說話,胡歸阙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這是不相信我嗎?仙兒?”
“沒有啊!”我連忙否認,“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但是吧,這種個人隐私問題,我是不好評價的,你也可以不用跟我說,我又不介意。”
我跟胡歸阙解釋着,畢竟我和他又不能結合,萬一到時候被雷給劈了咋辦?
“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質疑我。”胡歸阙明顯不信我的話。
我的老天爺啊,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可胡歸阙怎麽就不信呢!
“我沒有啊。”我忙擺手。
誰知道胡歸阙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給拽了過去,我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就栽進了他的懷裏。
他的懷裏 還是那麽暖還是香,我忍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
“你質疑我的話,不如來試試。”
低沉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然而我聽到他的話之後整張臉都紅了,不是害羞,純粹是被氣的。
他對我什麽情況他又不說明白,現在又讓我去試試,把我當啥啊!
我生氣的狠狠的推開了胡歸阙,仰着腦袋,狠狠的瞪着他,“你想得美,我們都不能在一起了,跟你試什麽試?我又不是很賤的人!”
“還是說你就是想當一個隻發生關系,而不确定關系的渣男!”
胡歸阙被我的話給吼得愣住了,接下來我也愣住了。
是誰給我的勇氣用這樣的語氣對胡歸阙說話的?
一碼歸一碼,胡歸阙就算是個渣男,但他始終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在心裏哭泣,這救命之恩真的難以回報,就算他真要與我發生點什麽,我能拒絕嗎?
想到上次中了合歡果的毒,在那樣緊急的情況下他都沒有趁人之危,我想他或許是個好人吧。
人的感情太多樣性了,我對胡歸阙不夠了解,還是不能妄下定論的。
“跟你開個玩笑,怎麽還急眼了。”
在一陣沉默之後,胡歸阙忽然笑着點了點我的額頭,聲音中又帶着一點無奈,“你啊……”
我都那樣說他了,他竟然沒有發火,由此可見他的脾氣真的蠻好的。
“回房間休息吧。”随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點了點頭,随後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腦子裏還是覺得亂亂的,這胡歸阙究竟什麽意思啊,怎麽一點都摸不透啊。
有點子煩了。
我把蟹蟹放了出來,然後将裝着瓦罐的屍蠱放得離我遠遠的,那玩意對我來說有着非常大心理陰影,看到它我就胳膊疼。
趕緊放遠點,要不是胡歸阙說這玩意兒不能離我太遠,我都想直接放院子裏。
回來休整了兩天之後,離開學也越來越近了,心中充滿了期待。
卻沒想到在一個平常的早晨,司予找上了我。
他直接來翠微園找的我,我問他有啥事打電話不能說,還得親自跑一趟?
聽到我的問話後,司予的表情變得有點幽怨,“你給我打電話的機會了嗎?”
“啥意思啊?”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司予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司予冷笑一聲,“跟我裝是吧?”
我更疑惑了,“我裝什麽了?”
司予再次冷笑,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怼到我的面前,一邊滑動一邊說道,“你電話和微信都給我拉黑了,我怎麽聯系你?”
我愣住了,同時迷茫了。
我沒有拉黑司予啊,雖然第一次見面我和司予鬧得有些不太愉快,但我并沒有拉黑他啊。
什麽情況?鬧鬼了?
我的手機鬧鬼了?
它能自動拉黑人?
“你真不知道吧?”
見我疑惑迷茫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司予也開始動搖了。
“我真不知道,再說了我又不是那麽小氣得人,拉黑你做什麽?”我很是無語。
司予,“那誰把我拉黑的?誰碰過你手機?”
我搖了搖頭,在我的印象裏手機一直都在我自己身上,除了之前嶽姝用我的手機放歌,但她沒有拉黑司予的動機啊?
所以,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