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白央的姿色放在現實乃至網絡上都稱得上是上品。
如果我沒有遇到過胡歸阙和他的朋友,那麽白央的臉在我看來是很好看的,但很可惜,他的顔值在胡歸阙和他面前不值一提。
他甚至比不上司予和邵遊的一半,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
所以面對白央驚訝的詢問,我隻是淡定的搖了搖頭,“還真沒有。”
“你,你肯定在撒謊!”
“淩仙,你怎麽總是不按套路出牌呢!”白央的語氣此時聽起來有點破防。
他怎麽還急了呢?我不過是沒按照他所預想的回答而已,怎麽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況且,他和胡歸阙比起來也是真的天差地别啊,我咋能對他有想法?
“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歡一米五的,沒有安全感。”我小聲的哔哔了一句。
身高可能是他們的禁忌,當我精準踩雷後,我看見白央的眼眸中迸射出殺意!
我頓時握緊了闆磚,他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那我手中的闆磚也不是吃素的。
同時,我還感覺到手臂處有些燙燙的,淺淡的紋路若隐若現。
那紋路我有些熟悉,很像我在邪神領域中的那一次一樣,許許多多的小動物圖案從我的手臂上浮現。
“哥,難道我們不能用強的嗎?”白央忽然扭頭陰沉沉的問範侫。
範侫搖了搖頭,嚴肅道,“不能,必須是心甘情願的才可以,強迫的話隻會适得其反。”
我神色不再輕松,“你們究竟想做什麽?範侫,你把嶽姝怎麽了?”
這林中小屋,還有這地下室,以及室内的那具石棺,無一不透露着詭異,現在這範侫和白央又在談什麽心甘情願,難道他們在舉行什麽神秘儀式?
範侫還沒有說話,白央就率先說道,“哥,我剛已經探查過了,沒有其他人了,就淩仙一個人來的,我們不必忌憚她。”
我心裏一驚,面上卻是不顯,明明胡歸阙和我一起來的,爲什麽白央說隻探查到我一個人?
胡歸阙呢?是離開了還是隐藏起來了?
我是不太相信胡歸阙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的,我要是死了的話,對于他來說,那可是虧本的買賣。
此刻我還是蠻鎮定的,反正來都來了,我一定要把嶽姝帶走。
我直接說道,“我不管你們什麽心甘情願什麽強迫,今天,我必須要帶走嶽姝。”
範侫聞言笑了一聲,似乎在笑話我的不自量力,他說道,“儀式還未完成,詛咒還未解除,我不可能讓你帶走姝姝的。”
果然,他們在進行什麽勞什子儀式!
“什麽儀式?什麽詛咒?”我冷聲問道。
提到詛咒,我看到範侫和白央的表情都變了,他們的眼裏閃爍着不甘的神色。
白央恨恨的對我說道,“你看到我們,首先想到的是什麽?”
我,“?”
“兩個小土豆。”我如實回道,随後我一驚不禁捂住嘴,“這是可以說的嗎?”
白央和範侫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特别是白央他現在眼神裏寫着恨不得弄死我。
比起白央,範侫要穩重一些,他冷冷的看着我,對我說道,“我們的先祖被詛咒了,整個家族的後代,身形都不會超過一米六,年齡也活不過三十歲,想要解除詛咒就必須找一個真心愛自己的人,讓他/她心甘情願的以血供之。”
“這些年來,家族裏有些人解除詛咒成功了,有些人失敗。”
“成功的人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後代也不會産生影響,失敗的人則會在三十歲的時候身染惡疾死去。”
這個詛咒還蠻惡毒的,不僅讓人變成小矮子,還短命。
可是,這些跟我和嶽姝又沒有關系,嶽姝也是倒黴,真心喜歡上一個人,竟然還要以血供養!
“現在這情況也就是說,你在用我朋友的血來解除你的詛咒?”
範侫沒有反駁,默認了。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那要供養多久?她會不會死?什麽時候醒?”
我的這番話讓範侫的眸光閃爍,我認得這樣的目光,這是心虛的表現!
“她……不會死,但也永遠不會醒。”
這番話讓我頓時愣住,也就是說嶽姝會成爲一個植物人,然後在這個地下室爲範侫供一輩子的血?
然後範侫再出去美美找個其他女人結婚生氣,延續沒有詛咒的下一代?
他的算盤打得可真好啊,嶽姝喜歡上這樣的男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此刻,我很生氣!
“我去你大爺的!”
我掏出了一隻藏在身後的闆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暴起,一闆磚拍在範侫的腦袋上。
“啊————”
範侫發出一聲慘叫,捂着鮮血淋漓的腦袋恨恨的瞪着我。
“你竟然搞偷襲!”範侫怒吼道,随即他的聲音中有一抹恐懼,“你用什麽砸的我?”
我沒空回他,因爲白央見範侫被拍了,他迅速的反應了過來,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大砍刀就朝我沖了過來。
别看這白央隻有一米五,但他的身體倒是很靈活,好幾次那大砍刀都差點砍到我。
我不禁想到之前在邪神領域中我身體所表現出的異樣,那時候我身體受到攻擊處會長出堅硬的鱗片保護我,那這次呢?
我有意試探一下,但我又怕如果沒有了那種能力,白央一刀給我砍廢了。
于是我隻敢計算着白央大刀砍下來的距離和力道,在一次顯然他有些力不從心的時候,我用手臂去蹭了刀尖兒。
鋒利的刀尖兒瞬間劃破了我的手臂,鮮血頓時蜂湧出來,這次沒有鱗片長出來,我不禁皺眉,難道上次我所見的是假的?
“真是蠢貨,我還沒見過主動往我刀尖上撞的人,現在你受傷了,看你還怎麽躲?”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你留在這裏,嶽姝不是你最好的朋友那?那你就在這裏陪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