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從來沒有真的對誰動過手,真要讓打回去的話,一時間我無法做到。
想了想我直接對胡歸阙說道,“你來吧,你知道的我是個弱女子,我怕我的勁兒不夠大。”
胡歸阙聞言微微一愣,然後有點神色複雜的看着我,“我以爲你會心軟,原來你是覺得你勁兒不夠大?”
說着胡歸阙的眸光一閃,之前打我的濤哥腦袋就被扇到了一邊,腦袋都被打歪到了一旁。
“夠不夠用力?”胡歸阙問我。
看到濤哥臉上那血痕,我的心裏頓時感到一陣陣的痛快,我并不是一個心胸特别寬廣的人,況且這些還是人販子,我真是恨不得這些害人精現在就原地去世。
“感覺不是特别用力,胡歸阙,你不會有點子虛吧?”我故作狐疑的看着胡歸阙,想讓胡歸阙更加用勁兒一點,我看這濤哥不爽很久了,不僅僅是因爲他打了我,還是因爲他迫害了孕婦。
胡歸阙,“?!!”
對于我的這句話,胡歸阙頓時連瞳孔都瞪圓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說我虛?”
我感受到了胡歸阙的震驚和從他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危險,整個人忽然就變得有點慫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胡歸阙雙眼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後背發涼。
我猶豫了一下,小聲的說道,“我是覺得你沒太用力……”
胡歸阙聞言冷哼了一聲,這才收回死死盯着我的眼神,“我怕太用力你受不了。”、
我,“?我怎麽受不了?”
“太過于血腥,我太用力的話他的腦袋會直接爆掉,就跟西瓜一樣。”胡歸阙冷聲說道。
我在腦袋裏腦補了一下這個畫面,想象着西瓜被一拳錘爆的樣子,鮮紅的汁液四濺……
“那的确有點受不了。”我認真的思考着,“其實腦袋打扁就行了,沒必要打爆的。”
胡歸阙聞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默默的移開了眼神,看向了此刻瑟瑟發抖的幾人。
“聽到了嗎,她想打扁你們的腦袋。”胡歸阙淡淡的說道。
馬哥此刻已經暈死了過去,而滔哥更是吓得跪在了地上,紅梅更是癱坐在地,什麽話都不敢說,隻會本能的瑟瑟發抖。
“别,别,我們錯了,請您放過我們吧!”滔哥膽子稍微大一點,将頭狠狠的磕在地上,就算是額頭血肉模糊也不在意。
他當然不敢在意了,比起腦袋被打扁,他甯願自己的額頭受點傷。
這時被震飛出去的羅神仙終于緩了過來,但他并沒有靠過來,隻是用那雙渾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胡歸阙,“你到底是誰?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此時的胡歸阙是真的不裝了,聽到羅神仙的話,他淡淡的睨了一眼羅神仙,“不是你們邀請我來的嗎?”
“我們?”羅神仙神情一愣,完全想不通胡歸阙的話,“我們什麽時候邀請你來了?”
胡歸阙一把将我攬在了身前,單手扣着我的肩膀,另外一隻手點了點我的腦袋,說道,“她是我罩的,你們把她綁了過來,難道不就是變相的邀請我嗎?”
“說真的,我不喜歡你們這裏的氣息,全是連畜生都不如的味道。”
羅神仙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你……”
既然胡歸阙都攤牌了,那我肯定也不裝了,我擡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這傻子我簡直是裝夠了!
“你不是傻子!”羅神仙大吼道。
我下意識的嘿嘿一笑,“大爺,謝謝你的炸雞,但不太好吃。”
笑完我才驚覺自己剛才的笑好像一時間沒能轉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