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那天沒有阻止我吃下棗泥糕,他是想以此來逼迫我求他。
他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老狐狸。
可現在我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就連胡歸手指觸碰我時,都能引起一片顫栗。
不,不能這樣。
可越來越放大的欲望讓我無法思考,所以當胡歸阙手指從下巴撫過我嘴唇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張口輕咬住他的手指。
“不要走。”我含糊不清的呢喃了一聲。
胡歸阙的身形再度一僵,他眸光瞬間暗沉,大手一撈把我從他的腿邊撈起,他一隻手掐着我的腰,一隻手勾住我的一條腿,讓我整個人都岔坐在他的腿上。
我驚呼了一聲,身子往前一傾,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摟住他修長的脖子,嘴唇碰到了他脖頸的肌膚。
“小仙兒,想要解藥嗎?”胡歸阙的聲音帶着妖冶的蠱惑。
我趴在他胸口,軟綿綿的點頭,“想……”
“那你怎麽不求我。”
此刻的我隻要一出聲,就自帶低聲的喘息和嬌柔的語調,我自己都不忍聽。
可我的嘴好像不聽我的使喚,在胡歸阙說出那句話後,我聽見自己發出了嬌軟祈求的聲音。
“求您……”
話音一落,我感受到那隻掐在我腰上的大手瞬間一緊。
“你想好了?”
我伏在他寬闊的肩膀,無聲的點了點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不想以這種不堪的方式死去。
胡歸阙勾住我腿的那隻手從腿上遊離到了我的背,他溫柔的一下一下的撫着我的背,聲音卻低沉暗啞。
“解藥有兩種,小仙兒不如來選一下解毒方式?”
“我的心頭血可以解百毒,而另外一種方式就是…”
“和我做。”
我的腦子現在還不太清醒,聽到胡歸阙說和他做,做什麽?
見我沒回應,胡歸阙拉過我的手,在我的手指處輕柔的吻了吻。
“要不要?”他沙啞着聲音問我。
我從他肩膀處擡起頭,雙眼水汪汪看着他,不禁想起了李少傑說的話。
“李少傑說至少一百個男人,我不要……”
聽到我的話後,胡歸阙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變了,他眼神裏湧動着滔天巨浪。
“小仙兒信不信我能抵一百個?”
随之而來的是一隻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兩片冰涼的薄唇狠狠的擒住我的嘴唇,鼻尖萦繞着淡淡山茶花的味道。
胡歸阙的這個吻來得又兇又猛,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也就在這時,我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面若神祇,卻渾身帶着令人忍不住想要與他一起沉淪的欲望。
可我和他不該是這樣的關系,他是我的恩人,不可以……
我開始掙紮,雙手捶着他的肩,卻在下一刻兩人一起滾落在一旁的草坪,胡歸阙壓在了我的身上,而我的雙手用盡力氣的抵住他的胸膛。
“不行……”
我的聲音宛如蚊蠅,小到幾乎聽不見。
“如何不行?”
胡歸阙單手扣住我的雙腕舉過頭頂,另外一隻手滑至我的腰間,點着一觸即燃的火。
我的内心是不願的,如果我和他發生了這樣的關系,我以後要怎麽面對他?
可身體卻實在誠實,軟得像是一灘春水。
在胡歸阙再度俯身要吻向我時,他看到了我的眼中蓄着淚水。
我聽見他低聲輕歎了一聲,随即他直起上半身來,月光之下我看見他衣衫淩亂,眼中還有着未退散的欲念。
胡歸阙的手指一勾,那本就淩亂的衣衫飄然落地,白皙結實的胸膛出現在我的眼前。
他擡起手,食指忽然伸出一根鋒利的爪子,他神色淡淡的往自己的胸口一劃,鮮血瞬間湧出。
白皙的胸膛,鮮紅的血液,格外的刺眼。
“既然你不願,我的心頭血也可解毒。”
我呆愣的看着正在湧出鮮血的胸口,還未作出反應就被一隻手從草坪上扯了起來,我重新靠在了胡歸阙的胸膛。
見我沒有動作,胡歸阙扣住我的腦袋往他的胸口蹭去,嘴唇恰好觸碰到了他的傷口,血腥味之中還帶着一股淡淡的藥香。
當血液一流入到我口中,我就感到身體的滾燙和那股奇怪的感覺在逐漸消退。
吸入血液的感覺甚至比剛才那種感覺更上頭,我腦袋被放空,下意識的主動去吮吸那鮮血。
“嘶——”
胡歸阙發出一聲抽氣聲,帶着嘶啞的低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歸阙掐着我的脖頸将我移開。
“你這是要吸死我嗎?”胡歸阙無奈道。
此刻,胡歸阙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将褪去的衣衫重新攏上,那胸膛上的傷口泛着白。
他用衣角拭去我殘留在唇角的血,“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終于完全清醒了過來,我呆呆的看着胡歸阙胸膛上的傷口。
“我…我喝了你的血?!”
口中還有着血腥味,這一切都告訴我,我剛才喝了胡歸阙的心頭血。
“嗯。”胡歸阙淡淡的點頭,“差點給我吸死。”
“我,我,我……”
胡歸阙又恢複了之前那副總是帶着淺淺笑意的模樣。
“那不然怎麽辦啊小仙兒,你又不和我做。”
聽到如此直白的話語,我的臉再次滾燙了起來。
見我紅着臉不講話,胡歸阙也不再逗我了。
“不過現在我要告訴你一個讓人遺憾的消息。”
“什麽?”我的表情還有點迷茫。
胡歸阙俯身點了點我的鼻尖,笑得一臉燦爛,“賭約你輸了哦。”
什麽?!
我驚得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我輸了?我怎麽輸的?”
對于剛才發生的事情,我的腦袋有些渾渾噩噩的。
胡歸阙,“願賭就要服輸,在我這兒耍賴是不存在的,畢竟我這院子裏裝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紅外監控,你說過的話,你做過的事,都會被記錄下來。”
“你要不要看看?我可不是老古董,我電腦玩得賊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