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個國際機構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幹什麽的,它的功能,就是爲了讓楊家能直接參與到世界各個角落的所有事務。
這個議會也是世界上的權力最大的機構,沒有之一。
就算是楊家的八大組織也不能比。
因爲,楊軍特意下達了最高指令,讓它的性質,淩駕于所有組織團體之上。
當然,這一切都有個前提,那就是楊家除外。
藍星聯和國議會内部,百分之80的官方人員,都是八大組織出身,剩下的,都是曾經人類同盟的高層,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就是楊家的權力延伸,用來幫助家族統治世界的手套。
從這個議會裏發出的政令,是可以直接貫徹到世界基層的,每一個城鎮,甚至每一個村莊,都會被影響到。
可以說,在藍星人類的曆史上,就沒有這麽離譜的管轄範圍。
2月7日,上午9點,藍星聯和國議會,開啓了自誕生以來的第15次大型會議。
地點位于智利的首都,參與人員多達6980人,基本上,這些人就是能決定世界走向的,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各國的高層,掌控着大量的權力。
雖然八大組織的人,掌控權力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依舊不能影響他們執行政令。
作爲第一屆議會長的維克托,嚴肅的坐在主席台上,他聚精會神的看着手裏的文件,一旁的主持人講解着此次會議的主題前奏。
幾分鍾後,主持人退下,會議進入正題。
“今天的會議主題,是嚴厲打擊犯罪,黑惡勢力,的相關工作,.................。”
..............
“家主,對于這次的嚴打工作,您是怎麽定性的,我有點不好掌控。”維克托恭謹的說道。
楊軍想了想,說道:“問你一件事,搶劫一塊錢,應該怎麽判。”
維克托想了想,小心的道:“如果是成年人,那就是故意犯罪,但情節較輕,大部分國家法律,都是拘留和罰款,多次犯法,就另說了。”
“那麽,未成年呢。”
維克托沒有貿然回答,他帶着疑問道:“不知家主的意思是?”
楊軍歎口氣道:“什麽是嚴厲打擊犯罪?就是要徹底,要夠嚴厲,可抓可不抓的,直接抓,可判可不判的,直接判,可殺可不殺的,必須殺,能明白了嗎?給你們3個月的時間,我要看到一個清白人間。”
維克托吞了吞口水,他有點擔心的說道:“這樣的話,可能會出現大動蕩,要不要,早做準備。”
楊軍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直接大手一揮:“800超戰派給你,奧迪芙,過路黃,南柯夢,也都會協助,直接抽調5000萬大軍,進入世界各大城市市區,徹底,深入,吹毛求疵,别敷衍,我要細節。”
面對如此規模的動員,簡直堪比世界大戰了,當初的戰場上,都沒有那麽多超戰出馬,可見,家主是真的當一件大事來做了。
既然如此,維克托自然也就不再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
1962年2月15日。
世界各地開始了大變動,很多底層民衆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每個城市都有軍隊入駐,而且都是外地,甚至是外國的,人數還不少,哪怕是隻有一萬人的城鎮,也來了上千人。
随即,當地的官方就被接管,除了正常的工作,其他的都不能幹,配合調查。
一時間,人心惶惶,當然,這個時候,還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底層也以爲隻是上面的事情,跟下面無關。
殊不知,很快他們就知道,想錯了。
接下來的10天裏,這個城市的所有官方人員,都被調查,盤問,做筆錄,白天晚上不間斷,甚至,就連家都不能回,也不能跟外界聯系。
這種反常的舉動,一度讓官方人員戰戰兢兢,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又一次政治風暴要開啓了。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們漸漸發現了什麽。
原來,這些調查,居然都是跟當地的罪惡,黑勢力有關。
想要徹底鏟除這些基層的毒瘤,就必須要從地頭蛇開始,他們才是最明白這裏的情況,哪些人是黑的,哪些人是白的,基本心裏有數。
再加上分開審訊,不到十天,這個城市的惡勢力就被調查了個清清楚楚。
當然,還有很多的小鬼小混混,是沒有在這個名單裏的,但不急,先把這些大的打掉,然後再順藤摸瓜,一個一個全部清理幹淨,誰都跑不了。
這種清底工作,是全世界範圍的。
藍星聯和國議會上的内容,非常隐秘,直到現在,關于嚴打的信息都沒有被人透露出去。
3月1日。
藍星聯合國,又一次開啓了工作會議。
彙總了所有的調查報告,其中,百分之89的城市和地區,已經完成了所有準備工作,剩下的百分之11,都因爲特殊原因,無法做到。
有的是當地勢力極其鞏固排外,就算軍隊入駐,當地的官方人員和基層官吏,也都是一個家族的,或者是一個組織的,根本不鳥你。
還有的,這個城鎮本身就是一個複雜的犯罪團夥,他們都是一個體系的,根本不配合。
這一刻,很多人才第一次認識到這些底層的黑暗。
他們盤根錯節,根本不在乎官方,罪惡累累,公然蔑視權力機關。
說實話,這種事情在以前是很常見的,畢竟,這些人隻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也不出去找事,對于國家來說,傷害不大,可控。
但要是想打擊他們,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像車匪路霸,一個村莊,上千人,全是罪犯,包括老人孩子,女人,白天就是村民,晚上就是土匪。
按照以前的法律,這種事情,完全就是法不責衆,誰都沒辦法,最多就是抓幾個典型,來警告一下。
還有那些拐賣産業的城市,整個城鎮數萬人居民,全是從事這個行業的,或者提供後勤服務的,可以說,居住在這個城市的每一個人,都不是無辜的。
他們的嚣張的緣由,就是四個字,法不責衆,老弱就是擋箭牌。
把他們都抓了,都判了,數萬個家庭怎麽辦,誰管。
這才是他們嚣張的理由,而且,也沒有任何一個官員有這個魄力幹這麽大的事。
更何況,他們往往都跟上面的某些權力者擁有利益輸送,隻要不聲張,就可以蒙頭發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