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拉是一個年近40的中年人,曾經也是一位優秀的軍人,但是因爲受過傷,所以退伍好多年了。
今天,他要幹一件大事,那就是,複仇。
他光着膀子,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殺氣,那股濃濃的怒火,似乎要毀滅世界,自己的女兒才15歲,爲什麽要這麽殘忍的對待她,所有人都該死。
花了三天的時間,辛德拉準備好了一切,2張大型十字弩,1把雙管獵槍,塗上機油,保養的一絲不苟,而且不斷的扣動扳機,使它拿到最佳的狀态,2把手槍,22枚炮彈,12公斤的炸彈。
晚上,他開着自己的老舊皮卡來到了一處農場。
辛德拉遠遠的把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樹林,自己則爬上了樹,拿着一個望遠鏡,不停的觀察着農場裏的動靜。
這是一個黑幫窩點,這個時代,哪怕是科技發達的美國,這樣的情況也是司空見慣,再加上全世界數不清的人往這裏移民,甚至不走正軌渠道,更是讓治安惡化的厲害,除非是那些富人區,有專門的經費來搞治安。
他沒有心急,默默的計劃着,嘴裏不停的念叨:“1個,2個,3個,.........。”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動不動,從望遠鏡裏,他總共看到了13個人,至于還有沒有更多的,暫時還不知道,但是,都無所謂了,總歸是不可能超過20人的。
記得差不多,就回到了車裏,拿出一張紙,開始了畫圖,這個農場的所有建築,長寬高,人員的分布,全部都記錄下來。
不到20分鍾,紙張就密密麻麻的畫滿了線條,随即,就開始設計戰鬥計劃。
淩晨1點,辛德拉完成了一切,他閉上眼睛,腦海裏又重複回憶了一遍。
下車,把所有的武器搬了下來。
趁着黑夜,輕輕的走到農場門口,裏面有不少狗,所以暗殺是不可能的,也沒那個必要,此刻,辛德拉隻想用最暴力的手段複仇,隻有血和火,才能熄滅心裏的憤怒。
把兩張大型十字弩固定好,調整好位置,炸彈都綁好每一個都纏着特制的膠帶和鋼珠圈,隻要點燃,方圓20米内不可能有活人,都得死。
戰鬥,開始了。
他帶着仇恨的怒火,死死的盯着裏面的房子,毫不猶豫的把一個點燃的油罐扔了進去,瞬間,大火蔓延。
不到幾分鍾,就聽到人聲的嘈雜,片刻的功夫,十幾人都出來了,他們似乎試圖救火。
但是,辛德拉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兩根被打磨的尖銳弩箭發射了,直接貫穿了三四個人,接着,七八個炸彈被扔了進來。
轟!轟!..........
短短的時間内,整個農場的院子裏一片血腥,仿佛進入了地獄,内髒,殘肢,血液,遍布每一寸角落。
辛德拉舉起獵槍,并沒有走進去,他先是圍着建築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落網,這才進入。
砰!砰!....
槍聲不斷響起,院子,屋子裏。
最終,辛德拉依靠在門口,點燃了一根煙,他面色平靜,似乎對眼前的一切跟他沒有絲毫關系。
一個墨西哥黑人,還剩下一口氣,顫抖的爬着,他想拿起自己的槍,給這個魔鬼來一發。
辛德拉默默的看着,他沒有廢話,直接把槍管堵在他的嘴上,砰!
開着車,回頭看向農村,火光沖天。
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眼淚都流了出來,報仇了,但是,女兒卻回不來了,這些雜碎,都應該死。
兩天後。
辛德拉打開房門。
“找誰。”
“找你。”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精壯的體格,彪悍的肌肉,冷酷的面容,這些特征都表現出,這個人不好惹。
辛德拉沒有招呼,隻是轉身進了房間,男人也不以爲意,跟着進了房。
“喝什麽自己拿,有事說事,沒事就走。”
男人摘下自己的眼鏡,環顧了一下四周,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對面,看着桌子上的狼藉一片,酒瓶和煙頭到處都是,皺了皺眉頭。
“作爲一個戰士,這些東西會傷害你的身體,以後戒了吧。”
辛德拉就好像沒聽見,自顧自的抽煙。
“前幾天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我看了現場,做的很幹脆,總共花了不到10分鍾,19個人。”
辛德拉拿起腰後的手槍,二話不說就要扣動扳機,他已經認定,這個人是一夥的,仇人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