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一覺,白天再走,現在已經很難看到人煙了,所以也沒必要藏頭露尾的。
現在,還有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怎麽過河。
要知道,這條塔爾河可是貫穿整個大興安嶺的東西方向,水量充足。
雖然有寬窄處,但是,楊軍哪有那個時間去找啊。
這幾天也大概巡查了一下,附近五公裏的河,最窄處就在300米的地方,河寬也有20多米,這還不算什麽,主要是,最深處足有一米五。
這個深度,已經很危險了,而且,河裏面也不清楚是否有别的坑洞,要是直接帶着大部隊過河,說不定出什麽事呢。
所以,楊軍決定,不能急,先探探路,然後在把河面給處理一下,把一切安排妥當了再過河。
想到這裏,他就不再糾結,準備睡覺了,回到帳篷,楊軍看到松鼠都在,心中一喜。
抓住一隻尾巴最大的,手感最好的,就摟在懷裏,躺在床上,把它的大尾巴挪到枕頭旁邊,撫摸着睡着了。
能清晰的看到,松鼠的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似乎又在回憶什麽可怕的東西。
淩晨四點多,楊軍睡醒,先練習了一遍二十四輪轉精元瑜伽術,就去洗漱了,然後就是查看牲口和動植物們,十個小鍋爐的效果非常好,一晚上都沒有絲毫問題,木炭也極爲給力,絲毫看不見有熄滅的痕迹,真不愧是木炭的天花闆。
一切弄完,楊軍也不着急給運輸隊裝卸物資,而是先找到過河的地點,查看一下。
等到太陽升起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半。
楊軍已經迫不及待了,準備好工具和逃生自救的裝備,還把自己綁在河邊的一棵大樹上。
帶着三隻獵犬就下了河。每走一步,楊軍就會對河的水量流速緩慢進行記錄,走到比較深的河水路段,還會用工具進行反複試探測量。
等返回的時候,已經是快八點了,一點都不輕松,楊軍趕忙來到路邊的地上,用樹枝把剛才的記錄畫下來。
完成後,就開始進行過河了,他先是到附近找了很多石闆,石頭,大樹幹等等。
對較深的河底進行填補,比較有危險性的河段,楊軍還下水整理一下。
最後,10點,楊軍帶着大部隊,過河了。
磕磕絆絆,一衆牲口在一路上也是走過河水的,但是這麽寬,這麽深的,還是第一次,所以都小心謹慎。
楊軍也不催促,慢點也好,安全第一嗎,這要是崴個腳,折個腿,那他就郁悶了。
即使再慢,二十多米寬的河面,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也就好了。
到了北岸,楊軍開始一一清點,發現一點事沒有,也沒什麽牲口受傷,放下心來。
這麽順利的渡河,楊軍心裏高興,看着眼前的原始森林,充滿了期待。
那麽,就出發吧。
…………………
走了不到6個小時,楊軍就不得不停下了。
實在是,太難走了。
原來,進入大興安嶺的北端,地貌就有了很大改變,周圍全是大樹,想照個太陽都是奢望。
明明能看到天空的陽光,但是周圍全是樹,四面八方,就連腳下都是厚厚的樹葉。
實在是難行。
這也就算了,最讓人惱火的是樹下的積年落葉,你可以想象一下,無數年的積攢,能有多厚,多軟。
這一路走來,不說楊軍自己,就連挽馬這種腿長的生物,一腳下去,也不知道埋到胸口還是肩膀。
走了不到六個小時,才不到20公裏。
瞬間,楊軍對人迹罕見這個成語有了一點眀唔。
之所以人迹罕見,是因爲人類根本進不來,無法躲避危險。
楊軍決定先找個駐地,想想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否則,這要走哪年哪月去。
而且,前面還有各種危險,像沼澤濕地,也是不少的,他自己倒是沒問題,大牲口怎麽辦,要是陷進去,他可沒那個能耐拉上來。
所以,必須提前規劃好。
他有點懊惱,之前的準備全是想當然,自以爲萬無一失,全部妥當,事到臨頭,發現啥也不是。
唉!
(今天請個假,無法十更了,去親戚家暖房,推不開,晚上不知道幾點回來,能寫多少也不知道,抱歉啊,明天再補上,一共17章,記着呢。我的老書貌似有希望了,成績昨天大飛升,咱也不知道爲什麽,平台突然給流量了。大家喜歡末世的可以瞅瞅啊,雖然有不少硬傷,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不喜歡勿噴,這老書把我心都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