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陣,在陣法之中非常多見。就是迷陣再加上幻陣,也經常被陣法大師一同布置。
但那處所在能夠讓漠慶都感覺不到任何禁制氣息,且牆壁就是破壞了,都依舊從一處方位出離。這可就不能說是迷陣幻陣一般簡單。
另外那一法陣之中,還有不凡的時間與空間禁止存在,這就更加說明那一處法陣是何其玄奇了。
如此一處集合了數種屬性法陣融合一起的所在,秦鳳鳴從來沒有遇到過。
僅是聽聞,秦鳳鳴就已經被那一法陣引起了濃濃的興趣。
能夠不被一位大乘都感應到禁制氣息的法陣,那是何種等級法陣,秦鳳鳴不敢想象。至少他遇到的禁制,還沒有如此情形出現過。
他有種确信,那處所在能夠有如此禁制法陣護衛,定然不是一處簡單之地。
說那裏是一處上界遺留下來的封印所在,秦鳳鳴認爲也非常有可能。
而如此一座法陣,秦鳳鳴既然聽聞了,他心中自是躍躍欲試,極想前去一探究竟。
然而他心中權衡再三之後,還是打消了此念。
現在,時間對他而言,絕對不是很充足的。他需要在進入混沌界之前迎回第二魂靈。并且需要找尋一枚混沌令,并做好準備進入混沌界。
除去這緊要之事,他還有衆多事要去做。
下界離凝與親朋故舊極有可能已經飛升了上界。深知飛升上界修士生存艱難的秦鳳鳴,自然想回返天宏界域安排一番。
還有進入真鬼界的秦冰兒與靜瑤二女,也需要他花費大量時間去尋找。
在他最是關心的三女之中,他最是擔心離凝。
秦冰兒本就實力不凡,修煉資質極佳,加上有頌仙兒相助,要想擒下冰兒,就算超過她一個大境界之人,也難以做到。而靜瑤有陰羅仙子分身護衛,當然也不會有人能夠輕易傷到她。
隻有離凝,她生性淡泊,在人界有留給她的大量強大之物護身還好說。但如果離凝真的飛升上界,進入到了天宏界域,那将面對衆多大能之人,到時會是何種一番情形,秦鳳鳴不敢想象。
故此秦鳳鳴需要需要盡早回返天宏界域,以他此刻實力,當然能夠護佑離凝衆人安危。
不過秦鳳鳴也知曉,此刻回返天宏界域與去到真鬼界迎回第二魂靈相比,還是去真鬼界要簡單一些。
憑他此刻實力,隻要設置一座法陣,要想溝通其他界面當然能夠做到。
但回返天宏界域,就無法使用虛域石做到了,隻能自行穿越界域回返。
看着秦鳳鳴表情陰晴變化不已,漠慶并沒有開口催促。他對自己描述那一法陣的玄奇很是滿意。
隻要是精于法陣禁制之人,聽聞到那種禁制存在,定然會心存前去之意。
而呂浩博衆人強力推薦的這名青年,自然就是一名在陣法禁制之上極具造詣之人。對于稀奇古怪的法陣,自然也最爲癡迷。
“漠前輩,秦某有一事請教,還請前輩不吝賜教。”秦鳳鳴擡起頭,看向漠慶,突然開口道。
“有事請教不知是何事,如果是有關那禁制之事,我所知曉都已經告知了你,再有其他隻能你親自去看視了。”
漠慶眉頭微皺,口中開口道。
“不是有關法陣之事,而是有關前輩之事。前輩身上有些異樣氣息,不知前輩可曾知曉”秦鳳鳴沒有遲疑,立即開口道。
他話語問出,目光緊緊鎖定在了漠慶身上,同時心神也将玄紫劍鎖定。
他不知漠慶身上的那股隐藏極深的氣息是否是他自身術法氣息,同樣不确定那術法可不可以示人,故此秦鳳鳴話語問出,也做好了争鬥準備。
修仙界有些神通,是不可示人的,如他的化寶鬼煉訣。就算祭出,也需要做一些遮擋。當初他在鹄頭山中施展,就做了一些改變,加入了一些法力能量作爲掩護。
非是秦鳳鳴小心,而是自從秦鳳鳴知悉就是雲靈仙子都對化寶鬼煉訣大肆推崇之後,他更加确信了這一神通的不凡。
漠慶身上的那股氣息,乃是與饕餮乾坤簋一般能吞噬萬物的氣息,自然是一非同小可的神通存在。
“什麽你難道能夠感應到老夫身上的那詭異氣息”
聽聞秦鳳鳴言語,漠慶表情陡然大變,口中更是急聲開口道。口中話語說出,雙目更是圓睜而開,目光顯現震驚之色的緊緊盯視秦鳳鳴。
他自身的氣息,雖然隐藏極深,但他身爲大乘之人,自然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開始之時,他真的沒有一點感覺。随着時間的流逝,他終是感覺到了身上的一些不妥。那不妥,是因他自身的法力能量好像在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減少着。
好像他體内的丹海,在被某種奇異之力不斷壓縮。
但是他無論用何種手段,也難以發現體内異變的原因。雖然不能探知,但他越發清晰感應到了體内丹海的變化。
當他察覺之後,他心中立即如鲠在喉,難以言說。
因爲他根本就無法查清體内異樣的原因,更加無法對症應對。
那是何樣一種感覺,他自己都說不明确。他修煉的乃是正道功法,功法屬性很是霸道,但根本就無法清除體内那難言的異樣。
漠慶怎麽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名玄靈頂峰修士,竟然看出了他體内的異樣。
這實在大大出乎他意料,因爲他曾經遍尋過數位岐黃高人,其中不乏有兩位大乘存在,但均都對他身上的異樣沒有任何感應。
“這麽說,前輩體内的異樣氣息,并不是前輩修煉某種神通所顯現的了”
秦鳳鳴看到漠慶震驚表情,心念急轉,立即開口道。他口中說出,表情之上也顯露出了疑惑不解神色。
此時,秦鳳鳴心中更是好奇。如此奇異且功效強大的氣息,怎麽會存在于一名大乘體内,且那大乘還無法将之去除。
“你能遠遠看視,就能夠知曉我體内異樣氣息,你難道有辦法将之去除”
就在秦鳳鳴話語出口同時,漠慶的焦急話語,也随之響起了。
他臉上的震驚神色已經改變,變得目光充滿了期望之意。似乎頃刻就将期望寄托在了秦鳳鳴身上。
見到漠慶如此表情,秦鳳鳴不由自嘲一笑:“前輩太看得起晚輩了,晚輩可沒有手段解除前輩體内的那異樣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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