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秦鳳鳴與那恐怖女修交談了何種内容,但衆人有一點清楚,那就是如果沒有秦鳳鳴,他們這一次能夠活命的幾乎,可能性爲零。
對于秦鳳鳴的強大,衆鬼界修士心中竟然沒有一人畏懼。
經曆過這一番事情之後,此時衆人對于秦鳳鳴的秉性已經都已經确信,青年修士不是好殺無辜之人。隻要對其恭敬,不心懷叵測之心,青年修士就不會做什麽滅殺衆人之事。
而廖遠山此刻心中卻是大定,他知曉義廉已經拜這名強大青年爲師,而他也受青年好處進階到了鬼君後期,跟随青年身後,自然是安穩的。
答應一聲的衆人紛紛小心的晃動身軀,停身在百丈之外,做好了護衛之意。
“廖道友,恭喜道友順利進階鬼君後期之境。不知幾位如何到了這裏,先前到底發生了何事”
衆人站定,易傲立即面色凝重的傳音廖遠山,詢問先前發生之事。
他心中惴惴,神識仔細探查向這裏的廣大山洞,心底依舊有驚懼之意存在。
廖遠山聽到此問,心情頓時低落,思慮良久,才将先前發生之事解說了一番。
聽着廖遠山的叙說,易傲四人面色不斷變化。他們四人經曆過程雖然看上去好像非常驚險,可是并沒有任何實質危險顯現。
但廖遠山四人卻是經曆了一番生死,而岑宇兩人更是直接隕落在了法陣之中。
雖然幾人心中對廖遠山經曆之事面現心驚之色,可是見到廖遠山二人能夠順利進階,心中還是非常羨慕的。
感應山洞之中的能量氣息,此刻易傲衆人非常無語。
此時山洞之中的真鬼之氣已經變得很淡薄,雖然對衆人也有不小好處,可是與先前剛剛抵達之時已經是天壤之别。
衆人言談一番,于是便紛紛盤坐在地,一邊分出心神警惕四周情形,一邊開始吸收山洞中的陰氣能量,運轉體内功法,開始了修煉。
時間慢慢過去,一個月後,随着一聲呼嘯聲響起,先前籠罩秦鳳鳴的巨大罩壁,猛然碎裂了開來,秦鳳鳴的身軀出現在了當場。
“秦道友完功了”一聲驚呼,山洞中修士均都睜開了雙目,彈身而起了。
“多謝幾位道友護法,秦某已經施術完成。下面我們可以出離這處所在了。”秦鳳鳴身形微動,便到了衆人面前,雙手沖衆人一抱拳,口中淡淡說道。
衆人看視秦鳳鳴身後,眼中均都顯露出驚詫神色。
隻見原來高大的祭壇之地,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堆石塊散布,原來漂亮女修雕像已經消失不見,高大立柱與巨鼎也沒有了蹤影。
禁制氣息散亂,好像被巨大爆炸損毀了一般。
“秦道友,那位強大女修現在去到了何處”看着面前情景,易傲顯露不解之色的開口問道。
“那位仙子隻是一具神念之體,她現在已經潰散了。”秦鳳鳴沒有絲毫遲疑,立即開口道。
他雖然如此說,但陰羅聖主的神念之體并未如他所言潰散掉,而是進入到了圓珠之中。對于那顆圓珠,秦鳳鳴也是極爲好奇。
以他煉器造詣,竟然無法知曉那枚圓珠的材質。
雖然陰羅聖主的神念之體确實是進入到了圓珠之中,可秦鳳鳴有點可以确信,那就是那神念已經不再了,隻是以化爲了一團強大能量氣息,融入到了圓珠之中。
可以說,那神念之體不會再現,潰散之後,就已經沒有了靈智存在。
衆人看視現場,心中均都有許多疑問存在,可是見到秦鳳鳴沒有解釋的表情,衆人誰也不敢再問。
“好了,現在秦某要設法出離此處,不知幾位道友意下如何”看一眼四周,秦鳳鳴說道。
這裏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任何好處存在,他自然不會再停留此處。
但對于易傲四名後來到來之人,這裏的濃稠陰氣能量依舊有不小好處。故此秦鳳鳴看視四人問道。
易傲四人相互對望一眼,目光之中均都顯露出了不舍之意。
四人知曉,這裏陰氣之中的真鬼之氣雖然淡薄,可也是外面極難遇到的逆天好處之事。錯過了,那就實在可惜。
但四人也知曉,要出離這裏,也絕對不是容易之事。
進入這裏,四人可是均都經曆了兇險情形。
“老夫願意留在這裏,不知幾位如何打算”思慮片刻,霜霖老祖先自開口道。話語出口,看視向蔣浩思。
他與易傲、鄭一秋沒有交情,也沒有奢望能夠與之相伴。
“蔣某也願意留在這裏,看看是否能夠與義廉道友一般,能夠讓修爲精進。”蔣浩思思慮良久,擡頭口中堅定道。
這裏的陰氣能量之濃稠,是鬼界那些出名靈脈之地遠遠不如的。更别說這裏還有真鬼氣息存在,就更加适合修煉鬼道修士修煉了。
他們進入襄隕界,本就是沖修爲進階而來,既然遇到了這處陰氣精純之地,不選擇留在此處,是求之不得的。
“易某與道友一同出離這裏,讓後進行我等未完成之事。”易傲與有傷病的鄭一秋對望一眼,很快便達成了一緻。于是開口說道。
廖遠山與義廉沒有開口,二人自然不會留下。
沒有遲疑,秦鳳鳴身形一轉,就此向着先前易傲四人進入的通道所在而去了。
沿着通道,秦鳳鳴一行五人很快便出離了一處石門。看着面前一處平整的山崖,山崖一面臨陡峭的山壁,三面是漆黑的深谷,深谷之中望不到底,一股股冰冷的山峰疾刮而上,發出呼呼之聲。
看着面前幽深山谷,秦鳳鳴眼中有詫異神色顯現。
他當初進入那處祭壇之地,是進入的一處山洞。現在竟然是一處山崖,說明衆人從那長索上脫離之後遇到了不同禁制。
“易道友,不知兩位如何抵達的這裏呢”秦鳳鳴看視片刻面前懸崖,沒有回身,隻是開口問道。
聽到秦鳳鳴問言,易傲與鄭一秋表情均都顯露出驚懼之色。
“不瞞道友,易某與鄭道友都是從上方懸崖墜落下來的。上方有股禁锢氣息,讓我們的體内法力不能調動,直到接近了這處懸崖石台,才猛然恢複了運轉。但上方極高,好像經曆了數日墜落,才抵達了這裏。要想攀爬上去,想來是不可能的。”
易傲面現餘悸之色,口中顫聲開口說道。很明顯,他對于上次經曆之事,心中依舊非常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