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鳳鳴,在對此地有所懷疑之後,他便驅動體内法力,憑空将一些用來測試法陣的簡單符紋刻畫在了空中。
此種憑空刻畫的符紋,在沒有形成法陣之時,自然不可能得到四周能量的補充,故此也不可能滞留多久。
但其卻有一個強大之處,那就是不受四周能量的制約。
就算有一強大法陣存在,也不可能讓其瞬間消亡。此種符紋,以道衍老祖所言,乃是傳自仙界,非是靈界法陣可以随意消亡的,否則也不會被符紋一道的大能道衍老祖視作傳承之物了。
随着秦鳳鳴的此種符紋祭出,他竟然再經過數個山谷之後,再次憑借靈清神目,感應到了那滞留空中,即将消失的符紋。
驟然見到此事,他也不由大是心中一驚。
但他并未立即駐身,而是再次連續祭出符紋。并未出他意料,再次經過數個山谷之後,那以前他打出的符紋,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到了此時,他如果還不能确信這是一座強大幻陣,那他真就不是秦鳳鳴了。
聽到楚世賢的疑問之聲,秦鳳鳴并未多加解釋,而是手一擡,一團能量席卷而出,在空中某處所在一個卷動,便光華一閃的一飛而回。
此時那團閃現五彩霞光的能量之中,豁然有一道已然極爲弱小的符紋如同一條纖細的絲線在扭動漂浮。
随着秦鳳鳴能量的注入,那細小符紋,急劇膨脹,最後變得粗大起來。
衆人不是毫無見識之人,見到秦鳳鳴如此作爲,那裏能夠不知,這一道被秦鳳鳴捕獲的符紋,正是他先前祭放出的。
“這裏竟然是一強大幻陣,這有關雲蒙山的衆多典籍之中,可從來未曾有此記載,看來這其中定然還有一些隐秘存在。”
看着秦鳳鳴手中符紋扭動,殷之章不由口中顯露沉重之意的開口道。
殷之章雖然未将其意思說明,但以衆人心智,還是能夠猜到兩分。這亦幻陣,就是他們衆人,都無人能夠瞧出分毫,這可以說,這一幻陣,就是已然其他進入此地的修士,也能也無人瞧出。
這可能也是典籍之中沒有記載的原因所在。
既然無人看出,而衆人最後都能見到那高大雕像,這其中自然存在隐秘。
“殷道友所言極是,既然此處幻陣強大,無人能夠察覺,那我等便不再理會,依舊當做什麽也不知好啦。”
秦鳳鳴表情凝重,但聽到殷之章言說之後,表情不由突自一松,變得平靜無波起來,口中更是說出了如此一番言語。
此言顯得太過隐晦,一時間衆人誰也未能弄明,均都面露疑惑之色看視秦鳳鳴。
“呵呵,各位道友無疑,雖然我等已然确信這裏就是一強大的幻陣,但既然以前有不少化嬰修士都能最終去到那位在此閉關的前輩雕像處,那就說明這幻陣并不是要讓我等破除的。
隻是對我等到達那位前輩雕像處所設置的一個關卡而已,可能也是爲了測試我等衆人心智之用的。不過有一點可以确信,路邊所現的那些靈草以及珍惜之物,絕對不會是毫無危險的,自先前那位女修所發出驚呼,就能知曉,這裏确然有危險。
隻要不去觸碰路邊禁制,或是強行飛遁,也不主動去登臨各處山峰,想來就不會有何危險存在。”
秦鳳鳴心智自然極爲堅韌,當然不會對面前顯露的靈草或是其他寶物動心,就是尋找找路徑登臨四周山峰,他都沒有絲毫意動。
聽聞秦鳳鳴之言,衆人心中均是略有明悟。
秦鳳鳴意思極爲明确,那就是讓衆人當做是對此處幻陣毫不知情,繼續在這群山之地穿行。
就在衆人紛紛點頭,打算再次動身,沿着腳下玉石路奔行之時,突然,一股毫無征兆顯露的七彩雲霧突自從空中籠罩而下。
這團雲霧出現的突然且毫無生息,其内并沒有蘊含絲毫能量波動。
攸地而現,接着便将衆人籠罩在了當中。就算是秦鳳鳴與楚世賢三位聚合修士,也并未覺察到這一股雲霧的急劇展現。
面對這股雲霧的乍然臨身,衆人均都心中一凜大起,便欲想急速施展神通掙脫。
但讓衆人心中大是一松的是,這股雲霧之中,并沒有任何負面功效存在,衆人身在雲霧之中,無不感到了一股渾身舒暢的氣息包裹。
随着雲霧的籠罩,衆人隻感覺身周之地頓時霧氣噴湧而現。
以衆人爲中心,濃稠的霧氣向着四周急速彌漫而去,僅是片刻之極,便将入目之地完全籠罩在了當中。
“原來這處幻陣,是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自行消失。”
感應到四周五彩雲霧的急速彌漫,秦鳳鳴一怔之下,口中不由自主的呼叫出聲。半随着他的話語,其他幾道聲音也自響起。所言意思,竟與他所言一般無二。
衆人竟然發現,本來群山疊巒的廣大區域,在七彩雲霧急速彌漫之中,竟然消失不見。雖然身處之地,依舊是群峰之地,但山峰之上的那些巍峨磅礴的樓宇,此時已然消失不見。
而身旁腳下,也已然不是玉石道路,那些極具誘惑之力的珍惜靈草,也已然消失不見了蹤迹。
腳下綿軟,衆人竟然是存在一朵五彩雲霧所成的雲團之上。
這一雲團懸浮在群山的半山腰處,就是衆人沒有施展任何法力,也毫無要跌落下去之感。
還未等衆人對這突然出現的異象仔細探查之時,突然一股七彩霞光陡然而現,秦鳳鳴雙目一眯,極力欲想驅動體内法力之時,乍然感覺,體内的法力竟然已經不能驅動分毫。
感應到此的秦鳳鳴,面色刹那變得慘白。
楚世賢衆人,面色同樣巨變。
“呼~~”還未等衆人再有所反應之時,突然感覺腳下一松,身形毫不受控的向着下方急墜而去。
耳旁風聲呼嘯,速度極快無比。
但此時,衆人體内的法力依舊難以調動分毫。頓時間,一股恐怖之意籠罩在了衆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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