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威能極大的古寶在那高大妖魔的一隻巨拳轟擊之下,竟然被一擊而飛,在空中連翻數個跟頭,才重新被穩定下來。
“師兄,這妖魔太過強大,速速祭出本命法寶一同攔截。”
一見此景,在場三人同時大驚。面前妖魔僅憑肉身,就已然不懼法寶劈砍,那在配合急速身法之下,對三人威脅太過巨大。
“秦道友,在面前妖魔的急速身法之下,此時你我三人誰也休想能夠安然逃離,既然已經與這妖魔結下了大仇,如不将之滅殺,以妖魔一貫的作風,你我三人誰也休想再逃離出魔嚎谷。以老夫想來,你我兩方不如罷手,等将面前大敵除去,再一争高下如何”
兩名骷髅谷修士一邊各自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寶,猛烈阻擋那高大妖魔的飛撲,一邊身形急速移動,以遠離那妖魔。
同時,一名修士更是急速傳音秦鳳鳴,言商對方妖魔之舉。
“好,就與道友所言,我們就合力将面前魔物滅殺,以爲隕落在其手中的衆多同道報仇雪恨。”絲毫未有猶豫,秦鳳鳴便答應了下來。
此時的秦鳳鳴心中也是大爲不解,按理來說,三界大戰還未開啓,也并未有提前破界的法陣通道存在,妖魔應該不能此時現身此界。
但既然有妖魔現身,不将之弄明白,秦鳳鳴心中也是難以安甯。
雖秦鳳鳴一向不自居是正人君子,但于這種對整個修仙界有極大危害的情形,還是有其原則的。隻要遇到,就會拼力消除。
但憑他一人之力,也無法做到那就另當别論了。
三人于是極爲默契的開始各自施展手段,拼力圍攻面前巨大妖魔。
讓秦鳳鳴三人大爲無語的是,法寶斬削在妖魔身體之上,也僅能讓其一層薄皮受損,血液都未能展露。就是那看似極爲柔弱的觸手,都難以傷害過深。
而那妖魔憑借急速身法,每每能攻擊到三人身前,憑借那數丈長的觸手,讓三人陷入危險境地。
如不是三人都有急速身法,拼力施展,三人勢必有人已然隕落當場了。
就算如此,長久下去,三人也勢必會最後敗在這妖魔之手。
“哥哥,你可知,這一妖魔是種類”
正當秦鳳鳴一般驅動兩件法寶,拼力攻擊那高大妖魔,一邊集中精力提防那兩名骷髅谷修士之時,冰兒的聲音突然進入到了耳内。
剛才之時,秦鳳鳴将藍雪兒僥幸救出後,便将昏迷中的藍雪兒攝入了神機府,同時傳音冰兒将藍雪兒救醒。
冰兒與藍雪兒本是舊識,故此秦鳳鳴不擔心什麽。
此時神機府之中,雖然有數人存在,但在秦鳳鳴的叮囑之下,容清與曠風各自占用了一個洞室,而秦雲三人也在一個洞室之中修煉。
有神機府禁制存在,就是藍雪兒蘇醒,也定然不會發現衆人分毫。
此時驟聞冰兒之言,秦鳳鳴不由心中一動,冰兒可不是普通修士,他記憶之中,稀奇古怪之事衆多。就是知曉面前妖魔爲何物,也是正常之事。
“冰兒知曉此妖魔來曆嗎快快叙說一番。”
“嗯,這妖魔是何物,冰兒當然知曉一二,這妖魔名爲幻魇魔,神通端是不小。極爲精通幻術與隐形。它的那對紅色眸子,哥哥可千萬别與之對視。否則就有可能墜入虛幻之中無法自拔。
當然,也非是什麽時候都如此,隻有它施展幻魇神通之時,才會極爲危險。隻要哥哥一見那魔霧有何異樣,立即便緊閉雙目,不要與之對視就好。哥哥隻要小心,将這魔物滅殺,得到他的雙瞳,就可修煉成靈清神目了。”
驟聞幻魇魔三字,秦鳳鳴不由神情大震。
幻魇魔,他曾經在一部煉制法寶的典籍中見過,心中思慮片刻,已然将那部典籍中有關幻魇魔的介紹全都記起了。
那部典籍之中,對于幻魇魔的神通并未如何介紹。但對于冰兒所言的靈清神目,卻介紹了一番。
典籍中言說,幻魇魔的兩隻魔瞳,可以用秘術加以煉制,與修士自身雙目融合,煉制成一具有無上神通的神瞳,不僅有那天生天眼通修士看破幻術、幻陣的威能,就是修煉一些迷幻、迷惑神通,都能威力大增。
但幻魇魔别說是人界,就是妖魔界,存在也都極爲稀少,因爲此魔雙瞳有如此功效,勢必會讓其他大能妖魔垂涎。
神情也僅是稍稍一變,便立即又面露出了狐疑之色。
“冰兒,我當初見過一本典籍,所說的幻魇魔的外形好像不是面前這般的難道是冰兒你記錯了”
“哥哥不用懷疑,幻魇魔在魔界之中本就是一奇異存在。如果讓其他魔祖知曉,勢必會将之圈養起來,以備以後摘取其雙目。故此經過不知多少萬年的繁衍,幻魇魔的外形已然奇形怪狀,無特定形态了。
面前這具魔物,雖然外形極爲怪異,但冰兒可以确信,它的的确确就是一具幻魇魔無疑啊,不好,哥哥快快躲逃,這魔物此時正在布置一座法陣,再晚了就要被困法陣之中了。”
冰兒本來正自慢慢叙說,但突然一聲驚呼響起,一句讓秦鳳鳴大爲震驚的言語傳入了他耳内。
随着冰兒的言語,秦鳳鳴那裏有絲毫懷疑,更是丁點遲疑也無,體内法訣一動,便化作了一道殘影,激射向了遠方。
就在秦鳳鳴剛剛施展出雷電遁之時,隻聽到方圓數百丈之内,突然一陣輕微的翁鳴之音響起,接着一道幾乎毫無痕迹的罩壁顯露在了當場。僅是一閃,便又消失不見了。
千鈞一發之際,秦鳳鳴身形終是在那道罩壁顯化瞬間,飛躍出了罩壁範圍。
如在聽到冰兒傳音之時,哪怕秦鳳鳴有絲毫猶豫,此番也絕難闖出那道禁制罩壁無疑。
強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秦鳳鳴站立在兩百丈外,看向原來争鬥之地。
隻見面前空空如野,兩名骷髅谷化嬰中期修士與那具高大的妖魔已然消失不見。當場更是絲毫異樣也未顯露,如果不是秦鳳鳴剛剛自面前那禁制之内飛遁而出,他都會以爲面前什麽都未發生無疑。
看着面前情形,秦鳳鳴後背一陣冰涼,一絲後怕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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