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兩名修士的所展露的強大威壓,秦鳳鳴自是一眼就看出,此二人修爲均以達到了化嬰中期頂峰之境。隻要機緣到了,就是突破化嬰後期瓶頸,也是毫無懷疑之事。
随着秦鳳鳴心中思慮,遠處二人已然不再言談什麽,到了此種境況,老妪也已然明白,對方就是沖自己懷中寶物而來。
于是張口之下,一花籃法寶便自出現在了她頭頂,手指點出,那花籃一閃之下,已然消失不見,再次閃現而出之時,已然飛臨到了那男修頭頂之上。速度之快,如同瞬移一般。
“哈哈哈,姚仙子的這件本命法寶威能看來是更勝往昔,老夫應對起來,卻是要費一番手腳了無疑。”
随着男性修士的話音,其頭頂之上,卻也陡然閃現出了一面古樸盾牌,此盾牌烏黑之極,一層渾厚的烏芒覆蓋其上,一閃之下,便将老者罩在當中。
就在老者祭出盾牌法寶之時,空中的花籃法寶也已然開始動作,震動之下,朵朵鮮豔的拳頭大花朵自其中一飛而出,向着下方盾牌護衛的老者便自緩慢飄落而去。
看似緩慢飄落的朵朵鮮豔花朵,但其劃過空中之時,卻是均都有一道極爲明顯的破空痕迹展露。
面對花籃法寶所展露出的此種詭異情景,盾牌之下的楊開山此時也是凝重之色顯露。他雖話說的輕松,但對于面前這名老妪,他心中卻也提高了十分小心。
這名老妪,楊開山此前卻是曾經與之交手過一次,那時二人均是化嬰初期境界,相互争鬥之時,均都手段盡施,雖然最終楊開山技高一籌,但卻也未将這老妪如何。
此時二人均到了化嬰中期,再次交手,二人此時的手段,已然更加強大。
面對老妪的這一本命法寶攻擊,楊開山在祭出盾牌法寶之後,卻也未停手,而是開口之下,一骷髅頭便自其口中飛出。一閃之下,便停留在了盾牌法寶之上。
在空中花朵還未觸碰到盾牌之上時,巨大骷髅頭已然化成了丈許之大,森白巨口一開,一團碧綠鬼火便自口中飛出,一閃之下,化成團團成人拳頭的火焰,向着空中掉落的花朵攻擊而去。
随着花朵的下落,朵朵花朵竟然憑空高速旋轉起來,豔麗的花瓣在花朵的高速旋轉之下,竟然化成道道森寒劍刃随着花朵的旋轉,也自吞吐不定起來。
“砰砰~~~”片刻之間,空曠的群山之上,就已然爆破之音如同爆豆般接連響起。雙方的攻擊,竟然展現出了一種難分勝負之态。
“哼,老身道是何人,原來是陰刹門的楊道友。聽聞三百年前道友已然隕落,未曾想到,道友之死竟然是一煙霧。”
随着楊開山不得不祭出本命法寶對抗對方強力攻擊,老妪眼中精芒閃爍之下,已然認出了面前那巨大骷髅法寶的主人。
“哈哈哈,姚仙子未曾坐化,楊某哪裏能夠先行離世呢,此次再次出山,卻是大有送姚仙子先行一步之意。”
見到對方已然認出了自己,楊開山卻也并未有絲毫再要隐瞞之意,立即揮手下,面上紗巾便自消失,本來容顔展露在了老妪面前。
哼,老匹夫真是大言不慚,如此多年過去,你也未突破化嬰中期瓶頸,步入後期之境,此生已然也不要做他想了,屈指算來,你壽命卻是也僅剩百年而已,多留在世也已然無用,老身就送你歸西吧。”
二人雖然言語激烈,但雙手均未曾停留分毫,雙方急速揮動之下,又有四件閃現巨大威能的法寶展現在了空中,兩兩糾纏之下,相持在了空中。
兩名化嬰中期修士,要想片刻就将對方滅殺,此二人卻是誰也未有如此手段。
眼見法寶難以有絲毫建功,楊開山眉頭微皺之下,體内法訣一動,一層黑霧便自其身體急速湧出,霎那間便将其身形包裹在了其内。
體内法訣急動之下,道道符文便自其口中飛出,随着其雙手的急速飛舞,其身周的黑霧也自劇烈的翻滾不止起來。
看着面前修士的施術,老妪面色也越發的凝重起來,當初之時,她便是敗在對面修士的一種強大秘術之下,此時再見對方施術,老妪心中卻也警惕大增起來。
并未有多少猶豫,老妪也是雙手揮出,一曾罩壁便包裹住了其身形,就是秦鳳鳴的強大神識,此時也已然難以看到那老妪的此時身形分毫。
“咯咯咯,未想到,本主竟然剛剛脫困,便遇到了兩名化嬰修士,看你二人乃是不世大仇,本主便發發善心,如果何人主動認本主爲主,本主便出手,助其将另外一人滅殺。不知你們二人意下如何”
就在楊開山與那老妪二人分别驅動體内法力,極力施展各自強大秘術之時,卻是一聲極爲狂放的女子大笑之音自遠處群山之中傳出。
随着此聲傳聲,一道五彩匹練便自遠處薄霧展現而出,幾個閃動,便激射到了兩人面前。
随着五彩光芒一斂,一名豔麗之極的女子便出現在了當場。這女子容顔俊美以極,瓊鼻秀目肌膚勝雪。年歲卻是僅有二十餘歲年紀。
“啊,你是何人區區一名化嬰初期修士,竟然如此大口氣。”
随着楊開山的一聲暴喝,還未施術完成的兩人卻是均都手訣一收,重新閃現出了身形。同時神念催動之下,各自法寶也已然分開,各自護衛在了胸前。
面對一名化嬰修士突然來到當場,争鬥雙方均都心中一驚,雖然來人境界略有不如,但誰也不敢有絲毫輕心。
眼見對方豔麗容顔,二人心中卻是急轉,仔細思慮之下,誰也未有絲毫影子存留。聽對方話語意思,卻狂妄以極,二人以化嬰中期修爲身份,自是心中怒氣不小。
二人也是存活近千年之人,一名如此嬌美的女修,竟然敢面對兩名化嬰中期修士口出如此言語,以數百年的修仙見識,二人自是不會将面前女修當成一玩笑之言。
“咯咯咯,本主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二人隻能有一人可以存活,存活的代價,便是認本主爲主,如不是本主此時需要一名仆從,你們二人誰也難逃一死。”
豔麗女修目視二人,表情依舊平靜以極,微微一笑,卻好像在訴說一件對她來說,再普通不過的一件小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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