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那出山谷之中,他發現了此風姓老者二人與陰鬼勾結之事後,卻是大有現身将那一群陰魂鬼物統統滅殺了事的想法。
但秦鳳鳴雖然不懼那些陰鬼之物,且其手段盡出之下,将其全部滅殺,也是大有可能之事,但他卻是不敢如此張膽行事。
此地,他原來可是曾經聽聞方奇英言說,卻是大有可能存在與化嬰修士同階的鬼君等級的鬼物。不管其中是真是假,以秦鳳鳴的謹慎性格,在未弄明白之前,其自是不會冒此奇險。
但是在此地真就碰上了鬼君等階的存在,秦鳳鳴卻也心中并未有少懼怕。
因爲此地遍布白色濃霧,此種不知是天然還是上古禁制所留的白霧,卻是對修士神識大爲壓制,就是秦鳳鳴一堪比化嬰修士的強大神識,也隻能探測方圓二三十裏之地。
在此中特殊環境之下,如真出現一名鬼君等級的存在,秦鳳鳴憑借其身上的數種秘術,安全逃離,卻是不會有多少難度存在。
故此思慮之下,他還是決定,先将那風姓老者二人擒獲,探明他們因何與鬼物勾結爲上。
在見到風姓老者二人離開那山谷之後,秦鳳鳴也自偷偷的跟随而去。
憑借其強大的神識以極精深的斂氣隐形之術,前方二人自是不會将之發現。待風姓老者二人停身相互協商之時,秦鳳鳴自是憑借土遁符,急速靠近了過來。
此時面對兩名成丹中期修士,秦鳳鳴卻是顯得輕松以極。身形急閃之下,已然接近到了風姓老者身前三四十丈處。
“砰”一聲巨大聲響響起,讓風姓老者目瞪口呆的是,對面那青年修士,在自己用秘術所擊出的一記靈力劍芒之下,竟然不躲不避,并且絲毫防護寶物也未祭出的情形之下,直接用一隻手掌硬接了下來。
一見之下,風姓老者登時有種難以相信之感。
自己所祭出的那道劍芒的威力,他自是清楚非常,就是一塊數尺大的岩石,自己一擊也能将之擊碎無疑。但對面急速而來的青年修士,竟然僅憑借一隻手掌,就将自己那道威力不俗的劍芒滅除了。
此種之事,是風姓老者修仙三百多年來,卻是從未見到過之事。
“嗤~~~”
就在風姓老者心中驚恐,想再施展什麽秘術予以抵擋之時,其耳内,卻是突然聽到了一聲極爲怪異的輕叱之聲,随着此聲音的入耳,風姓老者頭腦登時爲之一滞,立即便陷入了混沌之中,猶如變得任何感覺也無了一般。
當風姓老者再次清醒過來之時,其渾身已然難以再調動起絲毫靈力。
感應至此,風姓老者面色登時顯露出來了一種驚恐無比的神色,他無論如何也未想到,自己堂堂成丹中期修士,身上秘術法寶均強大無比,但還未來得及施展分毫,就已然被一名成丹初期修士所擒獲。
直到此時,其還未能接受,自己已然被對方所擒的事實。
但當風姓老者帶着驚恐神色看向遠處自己同伴之時,一更加驚懼之感卻是充斥在了其心中。
隻見遠處,一具身高足有兩三丈的煉屍,此時正一隻巨手拎着王姓修士,向自己站立之處疾飛而來。自那煉屍身上,隻有成丹頂峰修士才有的巨大威壓顯露而出。
此具高大煉屍,定是面前面帶一絲笑意的青年操控無疑。一名成丹初期修士,竟然能夠操控一隻成丹頂峰煉屍,此種之事,卻是驚的風姓老者心中沒有了絲毫思考能力。
“哈哈哈,憑借你二人區區手段,就想将秦某滅殺,真是癡人說夢,兩位道友,說說吧,如果能夠讓秦某滿意,到時自是可以放你二人的魂魄自行離去,否則,你二人也隻有魂飛魄散一途了。”
随手将二人置于石地之上,秦鳳鳴抖手之下,便将禁仙六封陣布置了出來。之後才來到風姓老者二人面前,語氣平和的開口說道。
“你你你”
難以相信的風姓老者一連口說數個你字,但是一句完整言語也未能說出,此時他,頭腦依舊在短路之中未能恢複過來。秦鳳鳴的一連串動作,讓他心中實在難以清醒。
“秦前輩,你有何要問的,請直言吧。”
此時,已然恢複清醒的王姓修士,雖然面容之上有些蒼白驚恐之色,但其卻是呆瞪秦鳳鳴片刻後,沉聲開口道。
在他見到奔自己而來的高大成丹頂峰修爲的煉屍之時,就已然知曉,面前的青年修士,并非是什麽任自己二人肆意欺淩的成丹初期修士,而可能是一名化嬰老怪假冒而成之人。
先入爲主之下,王姓修士卻是已然認命,一名化嬰老怪要想滅殺他們兩名成丹中期修士,自是不會有什麽難度可言。
“呵呵,還是王道友爽快,秦某所需要知道的,也僅是神藥宗廢墟之中,到底存在着什麽隐秘之事而已,隻要兩位道友能夠将此事言明,秦某卻是可以放兩位魂魄墜入幽冥以輪回。”
見到極少開口的王姓修士此時依舊表現沉穩,秦鳳鳴卻也不再施展什麽手段相脅迫。微微一笑,說出了其所欲知曉之事。
“看來前輩不是林州本地化嬰修士,否則以前輩之能,必會知曉此中些許緣由的。”聽到秦鳳鳴之言,王姓修士卻是面色一怔,如是說道。
“哦難道此地的化嬰修士,都知曉此地隐含着什麽秘密不成”
聽聞王姓修士此言,秦鳳鳴心中也是一驚,聽其意思,此神藥宗遺址之内的情由,卻已然被化嬰修士所知曉。
“前輩所言卻是不錯,其他前輩是否知曉此中因由,晚輩卻是不知,但林州境内,卻是大多數化嬰前輩定然已經收到了消息無疑。就是一些宗門的成丹修士,也已然知曉此事了。”
“哦那你就說說,此神藥宗廢墟之内,到底存在什麽隐秘之事吧。”
“要說起此此隐秘之事,卻是不得不從無數萬年以前說起”
足足小半個時辰,那王姓修士未曾住口分毫,雖然看似其不善言談,但其叙說起此事來,卻是顯得清晰非常,毫無纰漏。
秦鳳鳴靜心細聽,中間卻也不時插口詳詢。當王姓修士說完之時,其對于神藥宗廢墟之地所存隐情,卻是已然明了的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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