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火莽的數量衆人自是不會有何驚訝,但每條火莽所展現出的巨大能量波動,卻是讓衆成丹頂峰修士心中一震。
看這些火莽,每一條所展現出的威力,卻是均與一件普通法寶所展現的威力不相上下。四五百條火莽集合一處,卻是讓衆成丹修士心中也是一驚。
衆多的火莽在秦鳳鳴的驅動之下,除去四五十條攻向面前的黃姓修士之外,其他數百火莽卻是向着其他修士蜂擁而去。
陡然一見這些火莽,在場衆人雖然一驚,但誰也未将面前攻擊而來的火莽如何放在心上。衆人紛紛揮手之下,各自祭出了一件法寶,将攻擊而來的數十條火莽攔截在了面前。
“呵呵,果然手段不少,連此種威能的火莽符都帶在身上,就是你不承認是莽皇山少主,也不可能了。乖乖束手,老夫保證不傷你分毫。”
看到秦鳳鳴祭出如此火莽,柳姓老者心中不驚反喜,看來雪域山兩名老者之言卻是正确非常,此名青年修士正是他們苦苦搜尋的莽皇山少主無疑。
就在柳姓老者話音說完之時,秦鳳鳴身形一晃之下,當場竟然失去了他的身影。
秦鳳鳴竟然趁着數以百計的火莽遮擋之下,冒險施展了一次玄天微步。
在此禁空禁制之下,強行施展急速身法,秦鳳鳴無異要冒極大風險無疑。
但此也并非秦鳳鳴莽撞之念,當初在面對那隻烈焰鷹之時,他曾經驅動那隻成丹中期的人形傀儡飛速全開過一次。
那傀儡雖非是肉身,但秦鳳鳴卻是自其判斷出,隻要不是長時間施展,憑借修士的身體,卻是能夠堅持片刻。
但當秦鳳鳴施展秘術之後,還是讓他有了種即将隕落之感。他隻感一股巨大無比的擠壓之力陡然出現在身外,仿若要将他整個碾壓成肉餅一般。
就是他經過易經改髓的身體,都難以承受,巨大的疼痛讓其差點自秘術之中脫出。在強自忍受之下,秦鳳鳴才堪堪将玄天微步施展完畢。
秦鳳鳴此次施展玄天微步,并非是爲了逃命,而欲要将那名黃姓老者擊殺。
他與那黃姓老者本就相距僅四十于丈,在玄天微步之下,雙方距離,此時僅剩三十丈不到。
就在秦鳳鳴閃身而出之時,他手中卻是閃現出兩道耀眼光芒,一金一白的兩道光芒閃現,便先後激射而出。
“不好,黃師弟,小心偷襲。”
就算柳姓老者不出聲提醒,以黃姓修士的争鬥經驗之豐富,也已然發覺了對面青年的舉動。
雖然黃姓修士表現的極爲大意,但他卻是一直用神識鎖定秦鳳鳴,此時一見突然失去了對人身影,立即便知不妙,神識急速搜索之下,立即便重新尋到了那青年修士的身影。
對于秦鳳鳴所展現出的急速身法,此名黃姓老雖有不解,但此時并非深究之時。因爲他此時更爲震驚的是,此時的青年修士,并非逃向了遠方,而竟然逼近到了自己的身前。
“難道對方竟然想以舍棄自身性命的情形之下,要孤注一擲偷襲自己不成”
就在黃姓老者大感差異之時,陡然神識之中卻是出現了一道能量波動極爲巨大的金光。此道金光所攜帶的威能,就是成丹頂峰修爲的他見了,心中也不由猛然一突。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難以言明的恐懼之意。
此種感覺,在黃姓老者修仙數百年來,也僅僅出現過不多的數次。
雖出現此感覺次數不多,但每次出現,均是黃姓老者身處極其危險,大有隕落之危之時。
不待黃姓老者有多餘思考,那道威能巨大的金光已然閃現之下,便已激射到了他身前護體罩壁之前。
“砰”随着一聲巨大聲響,黃姓老者隻感覺自己的護體靈光竟然絲毫效果也未展現,便被那道金光欺進到了身前。
此時再想躲避,已然難以成行。毫不由于之下,一道黑芒便自黃姓老者口中飛出,一閃之下,化作數丈大的一柄巨刃,向着那道金光急劈而去。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登時響徹在了黃姓老者耳中,其頭腦在此聲響之中,登時爲之一沉。
就在黃姓老者還未清醒之時,金芒一閃,一物已然激射進了他身體之内。
嘭一聲悶響傳出,黃姓老者的身體如同熟透的西瓜碰到了重物一般,四散崩裂了開來。血肉骨骼更是迸濺出了數丈之遠。
就在黃姓老者隕落之時,秦鳳鳴祭出的另一道白光,卻是一閃之下,向着遠處靠近而來的雪域山修士激射而去。
“啊~,不好,黃師弟隕落了。大家快動手,将面前火莽擊殺,捉住那莽皇山少主,以爲黃師弟報仇。”
随着一聲呼喝之音,其餘衆人自是也知曉了事情經過。于是衆人不再遲疑,紛紛祭出本命法寶,猛烈攻擊起面前的數十條火莽。
林姓老者與唐姓修士本就想上前将堵截秦鳳鳴,在秦鳳鳴祭出符箓之時,三人相距,也僅有四五十丈之遠。
當發覺身前不遠的黃姓老者隕落之時,唐姓老者也突然感應到了一道白芒一閃之下,向着自己激射而來。
雖未知曉此白光到底威能如何,但他也知道,此定然就是那青年修士擊殺肖子豪的高級符箓無疑。
“師弟小心。”就在身側的林姓老者話音出口之時,唐姓老者口一張,一道白光自其口中飛出,一閃之下便向着那道激射而來的白芒擊去。此正是唐姓老者的本命法寶無疑。
在祭出本命法寶攔截那道白芒之後,唐姓老者更是身形一晃,便激射向了一側。
對于那道白芒,唐姓老者卻是不敢有絲毫輕心。能将一名成丹後期修士擊殺的高級符箓,他可不敢以身涉險。
“砰”
一聲巨響之下,唐姓老者隻覺胸口一陣心血不穩,喉嚨處一甜,一股鮮血就自其肚腹之中急速上湧了來。
大驚之下的唐姓老者面色陡然變得慘白,急忙舌尖一頂上牙膛,應是将那股鮮血壓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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