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地圖玉簡,秦鳳鳴自是不會擔心迷路。
對于莽皇山中衆多的禁制法陣,秦鳳鳴也未有絲毫擔心。
當初拜師大典之時,司馬博曾經賜予了他一面少主令牌。當時就曾言說,此令牌之中,卻是有莽皇山的大部分禁制的操控法陣存在。
秦鳳鳴隻需要對此令牌滴血認主,就可依據此令牌,操控莽皇山之内的大部分禁制。
對司馬博此言,秦鳳鳴卻是确信無疑。
那少主令牌雖然不可能操控莽皇山的護派大陣,但宗門之内的各種小的禁制,想來完全操控,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對于如此有用的少主令牌,秦鳳鳴自是早已滴血認主了一番。
莽皇山不愧是特殊存在,宗門之内果然危險重重,禁制衆多。一路飛來,秦鳳鳴卻是遇到了數次禁制。這些禁制越是靠近莽皇山的中心地帶,遭遇禁制的次數越多。
這些禁制,主要以困陣居多,雖然這些困陣并沒有多少攻擊力存在,但以秦鳳鳴對法陣的了解,要從中脫困而出,就是化嬰修士,也非是容易之事。
憑借手中的少主令牌,秦鳳鳴卻是未遇到任何阻攔,輕松以及的便從所困的法陣之中逃離了出來。
足足飛行了近兩個時辰,秦鳳鳴才在一個極爲高大的山峰之上停下了身形。
在這座高大的山峰之上,有一座數十丈高的巍峨殿堂聳立。在此高大殿堂的殿門正上方,卻是有一近兩丈高的巨大匾額懸挂,上書三個大字:書麓殿。
站在殿堂門前,秦鳳鳴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
看着面前高大殿堂,秦鳳鳴不免略感詫異,如此重要的所在,莽皇山竟然未安排修士在此門前守衛。這卻是讓他大爲不解。
正當秦鳳鳴打算走到近前一探究竟之時,卻是見自那大殿之内,走出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身形一晃之下,就飛離了大殿。
秦鳳鳴定睛看去,心中不由一動,此名中年人,他卻是認識,正是當初公布莽皇山大比成績之時,在廣場上見過的那名遑州莫家的修士。
當那名中年修士見到秦鳳鳴之時,卻是面色一變,眼中厲芒一閃即逝,冷冷望了秦鳳鳴一眼,絲毫言語也無的向着遠處疾飛而去。
看着對方遠去的身影,秦鳳鳴不由微微一笑,此名中年人,自在廣場之上見到之時,就對自己充滿了敵意。此卻是讓他大爲不解。
未有什麽猶豫,秦鳳鳴擡腳邁步,向着前方的大殿走去。
正當秦鳳鳴想舉步邁上面前的石階之時,突然,一層透明的罩壁卻是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随着罩壁的出現,一道聲音也自大殿之内傳出:“殿外是何人因何到此地”
那聲音雖然中氣十足,但依舊顯的略有蒼老。
秦鳳鳴聽到此問話,立即便駐足不動,雙手抱拳之下,極爲客氣的回答道:“莽皇山五位大修士坐下弟子秦鳳鳴,想進入書麓殿查閱一些典籍,還望道友通融一下才好。”
見到此處禁制,雖然秦鳳鳴确信,憑借手中令牌,此禁制定然也能操控。但既然殿堂之内有人護衛,如此做卻是大爲不妥。
“啊,原來是少主駕到了,恕老朽眼拙,未認出是少主。請少主稍候。”
随着大殿之内的聲音再次響起,高大的殿門卻是突然洞開,一道身穿灰衫的老者卻是出現在了大殿門口。
此老者年歲在五六十歲之間,中等身材,面色紅潤,讓人見之,頓生親切之感。
随着老者的出現,秦鳳鳴面前的禁制,也自陡然消失不見。
秦鳳鳴偷偷的掃視一眼,便發覺此名老者,竟是一位成丹頂峰修士無疑。
讓一名修爲如此高深的修士守衛書麓殿,确實顯示出莽皇山對于書麓殿的重視。
“老朽陳炳璋,拜見少主。”不待秦鳳鳴答言,那身穿灰衫的成丹老者卻是首先抱拳拱手,語氣極爲客氣的說道。對于秦鳳鳴的身份,此名老者竟然未有絲毫懷疑。
“不敢,後進秦鳳鳴,給陳老見禮了。”能讓一名成丹頂峰修士如此客氣,秦鳳鳴卻是知曉,這全是因爲自己拜在了莽皇山的五位太上長老門下的原因。
如沒有了這層關系,自己在此名老者眼中,卻是和其他築基修士毫無二緻。
“呵呵呵,少主果然儀表不凡,如此年輕就有如此修爲,此卻是難得。請少主随老朽進入殿内吧。”
秦鳳鳴再次拱手之後,才跟在陳姓老者身後,進入到了書麓殿之内。
隻見一層的大殿之内,卻是空蕩蕩,除了有一個蒲團擺放在大殿中央之處外,就僅有一個丈許大的法陣存在了。
此法陣不大,顯得極爲小巧,在法陣之上,此時正閃現着道道五彩的能量波動。
以秦鳳鳴的見識,自是一眼就看出了此法陣是一傳送陣。
大殿之内存在一個傳送陣,此讓秦鳳鳴大爲不解起來。難道真正的典籍存放處并沒有在此大殿,而是需要傳送才能到達不成
就在秦鳳鳴心中思慮不解之時,卻是聽聞陳姓老者開口問道:
“不知少主今日來此,可是需要尋找什麽典籍玉簡不成”
聽到陳姓老者此問,秦鳳鳴連忙收回思念,抱拳拱手,極爲恭敬的回答道:
“回陳老,此次前來,确實是想尋找一些典籍,不知查閱典籍,需要什麽手續辦理”
看着面前青年如此恭敬客氣,陳姓老者心中也是極爲高興。他也未曾想到,被五位太上長老看中的這名青年修士,竟然沒有絲毫不敬。此卻是極爲難得。
“呵呵,要查閱我們莽皇山的典籍,一般需要各堂執事的推薦,但少主卻是不需要此條要求。少主手中所持的令牌,卻是無人能仿冒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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