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每種護派大陣複雜無比,均是有衆多的法陣融合、集合而成,如果不是有大量修士共同努力,一人絕對難以完成此複雜工程。
秦鳳鳴身上陣法典籍、玉簡不少,其中雖然有數種護派大陣符咒存在,但以他此時修爲,卻是絕不可能研究透徹。擺置大陣,就更無從說起了。
“呵呵,以你此時修爲,要想研究護派大陣,卻是有些過早,就是你有制符基礎在身,也難以弄明那些玄奧的符咒。你今後還是要研究小巧法陣與各種陣符爲主。”
看着面前站立的青年修士,天極老祖略一沉吟,才自開口說道。
法陣之道,秦鳳鳴早已入門,對于其中玄奧,也已心中有數。修仙界法陣層出不窮,從簡單法陣,到威能巨大的法陣,比比皆是,所有這些法陣,其最基礎的便是法陣符咒。
可以說,如果将這些陣法比喻成文章,那組成法陣的法陣符咒,就是組成這些文章的最爲基礎的文字。
一個威能巨大的法陣,欲想布置成功,便是将數量衆多的法陣符咒按照陣法師要求,完全融合在一起,以實現一種既定效果。
如果是一已經存有的法陣,其法陣符咒早已固定,隻需要陣法師依據法陣要求刻畫符咒即可,但如果是陣法師想完全自創一法陣,此卻是需要陣法師對各種符咒極爲精通才可。
此與寫文章有異曲同工之妙。文字人人識得,但能寫出精彩文章之人卻是不多。
秦鳳鳴此時,雖然對不少法陣符咒已然熟悉,但要說道精通,卻是還差的很遠。天極老祖鑽研法陣已然有數百年之久,其所積攢的各種法陣符咒卻是定然不少。秦鳳鳴拜天極老祖爲師,所能學到的,就是學習更爲高深的法陣符咒。
當然,天極老祖的手中的現成法陣,也是秦鳳鳴極爲想得到之物。但對此,秦鳳鳴卻是并未抱太多希望。
這些法陣,均是天極老祖花費無數心血才得到之物,有些可能是其精心研究的新法陣,如此輕易交予他人,想來是極爲爲難之事。
“是,師尊,弟子定然會利用此一年時間,好好學習,不懈怠分毫。”
“此是老夫洞府之内的禁制令牌,洞府之内,你可以随意走動,但絕不能随意觸碰洞府之内的布置,有些禁制,也不是此令牌可以操控的。此點你要記牢。那邊兩處石室,裏面有一些典籍卷軸和煉制法陣的材料,其内物品,你卻是可以随意使用,好了,爲師去打坐修煉,如有不明之處,可以來請教爲師。”
天極老祖說完,并未有絲毫猶豫,不待秦鳳鳴答言,已然閃身之下,便進入到了一處洞室,光華閃現,洞室禁制重新展現。
看着天極老祖消失在面前,秦鳳鳴還是雙腿一曲,沖着天極老祖消失的洞室磕了一個頭,才自起身,向着那兩洞室走去。
此兩間洞室,卻是如天極老祖所說,一間放置了數量足有上千本的典籍卷軸,另一間石地之上,卻是各種材料分别堆放。
以秦鳳鳴見識,自是認出,這些材料,卻是煉制法陣的珍惜材料無疑。其中的部分材料,就是秦鳳鳴,也未知曉名字。
對于天極老祖讓自己一人獨自修習法陣,秦鳳鳴卻是并未有絲毫抵觸,修仙界的各種技能,手把手的教授,是無法收到多少效果的,這主要靠修士自己的頓悟。
這與世俗中武林中人收徒卻是不同。
對于法陣之道,秦鳳鳴卻是曾經花費了大量時間仔細鑽研過一番。看着面前上千本典籍卷軸,自是看在眼中,喜在心裏。
一名大修士的珍藏,不用想,也知珍貴異常。
秦鳳鳴在擺放典籍的洞室内一待,就是大半年之久,在此時間之内,并不是什麽典籍卷軸也仔細研究。而是隻對那些有關陣法符咒的典籍仔細查看。
對于其他認爲極爲有用的典籍卷軸,他更是直接複印了下來。
要想在此一年之内,就将所有典籍卷軸均都研究一番,對于秦鳳鳴,卻是萬難完成的事情。
其實,他的五位師尊限定一年之期,也是大有此方面的考慮,修士,無論是何人,都不會長時間教授弟子,各人的成就,還得靠自身獨自修行才可。
經過秦鳳鳴的大半年的篩選,終于将此洞室之内,所有典籍卷軸均都驗看了一遍。在這些典籍之中,卻是有上百典籍涉及到了陣法符咒。此讓秦鳳鳴卻是歡喜不已。
雖然秦鳳鳴身上此時有不少典籍孤本,但其中卻是介紹法陣的居多,具體講解陣法符咒的,卻是少之又少。
缺少了對陣法符咒性能屬性的了解,就是秦鳳鳴能依葫蘆畫瓢的将法陣布置成功,但内中他卻是仍舊一知半解。有了這上百介紹陣法符咒的典籍,秦鳳鳴對于法陣,自是會更進一步。
在所有典籍之中,竟然還有十數本古老的典籍,是有關法陣詳細的講解,雖然秦鳳鳴并未仔細研究這些典籍,但他卻是自信,隻要給他足夠時間,将這些陣法成功煉制出來,将不會有任何難度。
剩餘的數月之内,秦鳳鳴專心緻志的對數本陣法符咒研究了一番,對于親手煉制陣法,秦鳳鳴卻是未有絲毫心動。
煉制法陣,卻是比煉制符箓還要難上數倍不止,尤其是威能巨大的法陣,有可能需要數名,甚至數十名陣法大師通力合作才能完成。
要想在區區有限的數月之内,就将一中等法陣完成,秦鳳鳴心中卻是知道,自己絕沒有此種逆天手段。
在距離一年之期還有月餘之時,秦鳳鳴卻是收拾其手邊典籍卷軸,将之重新擺放整齊,讓後将洞室的禁制打開,重新回到了洞府大廳之中。
秦鳳鳴已然想好,剩餘的時日,卻是需要向天極師尊請教,以解除心中疑惑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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