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大修士見秦鳳鳴現身,立即均面帶笑容的注視着秦鳳鳴,眼中均閃現着一絲歡喜神色。
秦鳳鳴不敢怠慢,疾走上前,身軀一曲,跪倒在地。
“弟子秦鳳鳴,拜見五位師尊。”
“呵呵,徒兒鳳鳴,起來回話。”幾乎同時,除去司馬博外,其餘四位名老者同時開言說道。
見幾人如此,秦鳳鳴一時不知原因所在,恭敬的答應一聲,規矩的站立在一旁,等待幾位師尊的吩咐。
見秦鳳鳴如此表情模樣,莊道勤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徒兒,想來你在此一年,煉器術定然大有長進,收獲頗豐吧。”
“回禀師尊,一年時間,卻是有些短,弟子未能親手煉制一件法寶,僅是對師尊洞府内的典籍玉簡研看了極少部分而已,其中大量的書冊典籍還未來得及觀瞧,不過,弟子已然複印了一部分,留待以後詳加驗看。”
對于複印玉簡的事情,秦鳳鳴自是不用瞞謊分毫。雖然洞室有禁制存在,但身爲大修士的司馬博想要查看,自是沒有絲毫難度。
“嗯,鳳鳴,一年之期已到,不知下面,你打算學習哪項技能”
聽到秦鳳鳴此言,司馬博并未有任何言語,而是出口問了此時其餘四位大修士最爲關心的問題。
此四人,并非是今日才到的司馬博洞府,而是在此前十數日之間,四人陸續到來的,四人來此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讓秦鳳鳴先跟随自己修習技能。
一名大修士如此急切教授一名親傳弟子,如果此事放到修仙界之中,絕不會出現此種情形。
修士收徒,一般也僅是一個名份而已,除去徒弟築基之時交給一功法,幾件寶物之外,平時修煉,也僅是稍加指點。如果有條件,還可能賜予有些增進修爲的丹藥,否則就是數十年不見,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但莽皇山修士卻是不同,一般難以用常理猜度。
莽皇山修士,均是對某一項技能極爲癡迷之人,除去一些終生不打算收徒的修士外,隻要認定一名弟子,就會盡心竭力的對其進行傳授,将其視爲嫡系親人,也是可能之事。
此也是大有原因的。一名修士,即修爲資質極佳,又能對某項技能極有天賦,這在偌大的修仙界,也是極爲難得的事情。
能在有生之年尋找到一名如此弟子,那與尋到一珍惜無比的萬年靈草,也毫無二緻。故此,隻要莽皇山大能修士遇到此種弟子,自是會不愧餘力的教授與他。
“回禀五位師尊,弟子原來在莊師尊洞府,隻是閱讀了兩個月的典籍,其中還有大量典籍玉簡未能查看,如果不介意,弟子卻是想繼續将其餘玉簡典籍查看完。不知幾位師尊以爲如何”
稍事思慮之後,秦鳳鳴擡起頭,面帶恭敬的說道。
“哈哈哈,老夫早就說過,徒兒定然會繼續跟随老夫學習傀儡術,你們三位還不相信,此時卻是死心了吧。”
聽聞秦鳳鳴的言語,莊道勤登時極爲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心中歡喜的同時,還不忘揶揄三位師兄一番。
“鳳鳴,我們這就走,以省的夜長夢多。”
莊道勤說着,就想帶秦鳳鳴離開。就在此時,秦鳳鳴卻是突然開口道:
“莊師尊稍等,弟子還有一些煉器方面的不解之處,想向司馬師尊請教。”
聽到此言,莊道勤剛剛站起的身形,又坐回了石椅之上。司馬博聽聞,也是心中一正,原來他就曾經與秦鳳鳴詳談了七日七夜時間。
在那之時,秦鳳鳴就曾提問了許多疑問,每一疑問,都是煉器之中極爲關鍵,且也極爲難解之事,如不是司馬博浸淫煉器已有數百年,換做是其他化嬰修士,絕難爲秦鳳鳴解答。
就是司馬博,其中數個問題,也未能完全解答。
秦鳳鳴的那些問題,均是在他閱讀前輩高人的修煉心得之時所發現的疑問之處。這些疑問,也正是那些心得體會的關鍵之處。
難道面前小修士還有什麽更爲難解的疑問存在不成
“呵呵,鳳鳴,有何疑問你盡可提出,看看爲師能否爲你解答。”
聽到司馬博如此說,其餘四位莽皇山大修士心中不由一驚,能讓身爲化嬰頂峰的師兄如此說,難道司馬師兄還有什麽煉器方面的疑問難以解答不成
“師尊,弟子研讀洞室内的典籍,心中卻是一直有疑問難以尋到解決之法,還請師尊解惑一二。此疑問是關于靈寶的。”
“什麽關于靈寶。靈寶,可不是此人界能夠煉制的。不過,你可以說來聽聽,看看是何疑問。”
靈寶兩字一出,在場衆人就是一驚,靈寶,可是上界之物,就是在此人界有所遺留,也極爲稀少,并且被那些聚合修士私下收藏了起來,有些更是已然随着聚合修士破碎虛空,重新回到了靈界。
“弟子曾經在一典籍上看到,曾經有一前輩,機緣下得到了一靈寶,不過那靈寶卻是碎裂成了數片,于是那位前輩尋找到了一煉器大師,重新将那件靈寶修複了起來。弟子對于那修複之法極爲好奇,但是在師尊洞室之内的典籍之中,卻是未能尋到答案,故此想向師尊請教。”
随着秦鳳鳴的話音落下,在場的道孁上人幾人均是面現驚呆之狀。靈寶碎裂了,還能重新修複此事他們可是未曾聽到過。
“鳳鳴,你的此個疑問,爲師卻是無法爲你解答。你所說的那個傳聞,爲師也曾聽到過,但原先哪位煉器前輩使用何種方法修複的那件靈寶,爲師也曾尋找了許久,也未能尋到答案。”
思慮之下,司馬博面色嚴肅嚴肅的說道。雖然他知道面前青年修士所問疑問均難以解答,但他也未能想到,此疑問,竟然是關于靈寶的。
靈寶之珍貴,就是偌大的莽皇山,也僅有一件靈寶仿制之物作爲傳承之寶留存,被當做了鎮山之寶,保存在了司馬博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