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煉器一道,想來你已然清楚非常,煉制靈器,對你此時來說,已然沒有了絲毫難度,今後你所要需要深入研究的,就是老夫所收藏的一些修煉法寶的心得以及更爲玄奧的術咒。”
“你有靈器煉制基礎,對于這些,想來難度不大,在今後一年之内,隻要你有任何疑問,均可傳音給老夫,到時定然爲你解答,至于在此一年之内,你能有多少收獲,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此是老夫洞府放置各種典籍的洞室禁制令牌,你盡可獨自進入,此以一年爲限,老夫有事外出之時,自會告知與你。你可以自行進入其内了。”
聽着師尊如此言說,秦鳳鳴心中歡喜非常,所謂師傅引進門,修行在個人。
要讓一名大修士時刻提點,此卻是絕無可能之事,能得到一名大修士隻言片語的指點,對于那些化嬰修士來說,都是一件極爲難得之事。
秦鳳鳴能在今後一年之内,時刻可以獲得大修士的指點,此卻是萬年難遇的事情。此等機緣,秦鳳鳴自是會牢牢把握的。
恭恭敬敬施了一禮之後,秦鳳鳴将那令牌擎在手中,轉身向着司馬博所指示的石室走去。
進到石室之内,秦鳳鳴發現,此洞室内的藏書,比起莊道勤洞府的藏書,還要多上數分。對此,卻是不難解釋。
煉器,比起傀儡術,先輩修士對其研究比傀儡更加精深,所從事的修士數量也多數倍不止,前輩修士遺留下來的典籍、心得,更是多不盛舉。
其實,秦鳳鳴對于煉制法寶的咒術,已然研究了不少,他的儲物戒指之内,所存的煉器典籍,就有上百之多,其中并不乏前輩大能修士的心得體會,就是聚合修士的著作,也有兩三本存在。
俗話說的好,學無止境,秦鳳鳴自是不會嫌典籍太多。
但看着面前數以百計的各種典籍,玉簡,秦鳳鳴也是有些頭大,暗一琢磨,他便心中有了定計。
擡步向前,伸手拿起石桌上的玉簡,典籍,開始逐一驗看。
秦鳳鳴此時驗看,也僅是随意翻看,并未詳細查看,而是粗略掃視一番,将其感覺大有用處的典籍玉簡拿出,放置一旁,那些可看可不看的典籍,先自忽略。
因爲秦鳳鳴知曉,在此一年之内,欲想将如此多典籍統統驗看一遍,實在難以如願。他隻能挑出對他有大用的書冊典籍詳加研究,就是不能完全看完,也可用玉簡将之拓印,以備以後研究。
當然,對于其他雜學或是功法,秦鳳鳴完全将之忽略了,有其他師尊墊底,此處的其他技能書籍,自是難入他的法眼了。
進入此間洞室,秦鳳鳴一待,就是數月時間。
在此數月之内,秦鳳鳴時而閉目呆坐,時而面露沉思之狀,時而歡喜不斷,手舞足蹈,時而又手握典籍眉頭緊鎖。整個人猶如不正常了一般。
如此長時間,秦鳳鳴并未打擾另外一洞室内打坐的司馬博分毫。
在此期間,司馬博卻是離洞外出了一次,不過僅月餘時間,便又返回了洞府。至于司馬博具體去做何事,秦鳳鳴自是不知。
同時,元豐帝國修仙界,雖然看似表面平靜,與以往毫無二緻,但是那些化嬰期的大能之士,無論是宗門之内的,還是修仙家族的,就是散修,都收到了六大超級勢力共同發出的号召令。
此号召令之中,詳細說明了三界大戰之事。告知衆人多做準備,以參加此十數萬年才一遇的大戰。
其實,三界大戰,對于化嬰修士,不用做任何動員,在三界大戰之中化嬰修士所能獲得的好處,是打坐修煉所不能達到的。
憑借化嬰修士的神通手段,隻要不被陰鬼和妖魔中的數名同階聯手攻擊,其生命卻是大有保障。
在此種境況之下,化嬰修士參加大戰,比起那些成丹、築基修士,興緻要高的多。
就在司馬博回到莽皇山不久,修仙界中便傳出了,莽皇山作爲煉丹、煉器、制符的聖地,自原來聚合修士所定的九塊區域中單獨了出來,整個莽皇山,将宗門大開,面向整個元豐帝國修仙界,幫助修士煉制所需之物。
此一結果,卻是大出原來莽皇山衆人意料。具體因何會有如此變化,司馬博回來後,也僅是與其他四位大修士碰了一次頭,對于詳細情形,并未通報給門内衆人知曉。
秦鳳鳴直到進入洞室九個月後,才自洞室走出,發出一道傳音符後,司馬博出現在了秦鳳鳴面前。
二人在石桌之旁一坐,就是七日七夜時間。
七日之後,秦鳳鳴再次起身,又進入到了原來的洞室之内,不再外出分毫。
看着消失不見得青年修士,司馬博目光之中,卻是有一絲難解的韻味在眼神中閃現而出。
呆望片刻之後,司馬博心中暗自一歎,心中暗道:
“徒兒,休要怪爲師心狠,如果在平時之時,老夫定然對你精心教授,讓你順利進階化嬰境界,但爲了我整個莽皇山安危,你也不得不受些委屈了。隻要你能安然度過此危機,老夫定然将衣缽傳授于你。”
對于司馬博心中所想,秦鳳鳴自是不知分毫,此時的他,已然完全沉浸在了煉器術的海洋之中。
雖然他并未動手嘗試煉制法寶,但經過對上百本外界難得一見的煉器典籍的深入研究,他此時的煉器術,已然有了質的飛越。
此時的秦鳳鳴,就理論知識來說,絕不下于一名化嬰期的煉器大師。他所欠缺的也僅是具體操作經驗而已。
在最後的三個月内,秦鳳鳴并未完全用來研看剩餘典籍,而是拿出了數以百計的空白玉簡,将此時難以研究明白的典籍、玉簡,完全拓印了下來。
既然司馬博未說明不能複制,他自是要多留一手。
眼看一年之期将到,秦鳳鳴收拾完自身之物,将所有典籍、玉簡重新放回了原來之處,掃視一眼,無任何遺留後,其依然出離了待了近一年的洞室,來到了大廳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