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名築基修士更是身如入冰窟之中,手腳頓感難以控制,雖然僅是短短眨眼之間功夫,但衆人均感覺過去了很長時間。
“弟子定然謹守,不敢有絲毫洩露。”
随着衆人恢複常态,立即同聲恭敬答道。
老者看看衆人,未再言語,擡腿步入了大殿之内。待衆人回到大殿,此老者才自平靜說道:
“慶豪,有此名修士相助,洪湖島此次族内比鬥,不知想向那一等級族人挑戰”
一聽老者問及此事,蕭慶豪也不由一陣躊躇,最後恭敬說道:
“對于向何人挑戰,晚輩卻是還未決定,本想先請示老祖後,在做決定。”
對于此事,其也是經過思慮許久,但一直未有決定。此時聽老者詢問,于是老實答道。
“想我們這十幾支同宗族人,往年也僅有兩三支在二等和三等之間徘徊,今年竟然有如此手段的外姓修士相助,你就浪費一個挑戰名額,向那五支一等族人挑戰一番,看看能否有所斬獲吧。”
老者稍事思慮,便沉聲說道,雖然其身爲化嬰修士,且已經到了化嬰中期境界,對于族内此種比試,早已沒有絲毫在意。
但其身爲本支的太上老祖,對于其嫡系族人,還是要多加提點。
“老祖之言,也正合慶豪之意,不過,晚輩是想先向一隻二等族支挑戰,成功守住之後,最後再挑戰那五支族人中的一隻。不知老祖意下如何”
蕭慶豪雖然早有打算,但面對老祖,還是極爲小心的請示道。
“嗯,此法卻也穩妥,就按此行事吧。不過,那名身懷此符箓的小修士,老夫卻是要親自去面見一番,你等頭前帶路吧。”
見老祖如此言說,在此衆成丹修士自是不敢怠慢,紛紛起身,向着大殿門外行去。
秦鳳鳴居住之地本就在莊宅之内,憑借衆人腳程,僅僅片刻功夫,衆人便來到了秦鳳鳴等人所居住的院落之内。
陡然見如此多成丹修士來此,秦鳳鳴等數名築基修士均是大爲驚愕。衆人紛紛起身,走出房門,恭敬的對衆人見禮。
當見到衆人面前的身穿白色長衫的老者之時,卻是未能感應到其身上絲毫靈力波動,此一發現,秦鳳鳴就是心中一驚。
自蕭慶豪等人對此人恭敬态度判斷,此人,定然是一名化嬰修士無疑。
化嬰修士,此在元豐帝國之内,已然站在了修仙界的最高位置之處,其修爲高深,手段更是難以揣測。
待蕭家家主示意衆人站定之後,蕭慶豪卻是面帶笑容,目光注視秦鳳鳴,朗聲說道:“魏道友,此是我洪湖島蕭家宗族的太上老祖,請道友過來一見。”
聽聞蕭慶豪此言,其心中更是笃定,此面前毫不起眼的老者,卻是一名化嬰修士無疑。其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快步上前,恭恭敬敬的向老者深施一禮:
“晚輩魏道明,給老人家見禮。”
身後的蕭勁軒二人聽聞面前之人就是蕭族的一位老族,精神爲之一震,立即變得緊張無比起來。
步入修仙界如此之久,其二人還是第一次面見化嬰修士,此時其心情,卻是難以表述。
“呵呵,老夫前來,并未有他事,隻是想與魏小道友談論幾句。其他人請各自回屋,不用在此伺候。”
雖然老者話語平淡,但聽在衆人耳中,卻是如同炸雷一般,除去秦鳳鳴外,其他修士均是躬身一禮後,各自退回到了自己房間之内。
待跟随老者等人進到會客廳,老者端坐之後,秦鳳鳴卻是極爲規矩的站在大廳之中,低首垂目,等候老者相問。
對于化嬰修士,雖然秦鳳鳴也是極少面見,但其此時,卻是并未有多少惶恐之意。對于此名化嬰修士來此,其心中也有了幾分明了。
站立許久,也未聽到那化嬰修士動問,秦鳳鳴正自疑惑之時,陡然間卻是感覺有一道強大的神識在身上掃視而來。
此一經發現,其立即感覺好像整個人被人扒光一般,所有隐秘之物統統展露在了衆人面前一般,讓其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此強大神識也僅僅在身上停留了呼吸功夫,便自又消失不見。
“呵呵,魏小道友,老夫蕭弘治,乃是蕭族的一名長老,同時也是本支宗族的太上老祖,此次聽聞小道友相助洪湖島蕭姓族支,特來相謝。”
聽聞此言,秦鳳鳴不由心中大動,化嬰修士何等身份,放到元豐帝國,也是高高在上之人,此時竟然對自己一名築基修士如此禮遇,說道外面,也是讓人不敢相信之事。
但其稍微轉念,也已然明白其中緣由,此名化嬰修士如此,皆因自己可以助其族人奪取此次族内比鬥的勝利,故此才會如此自降身份的來此。
“小子本領低微,能對洪湖島蕭家有所幫助,也是極爲榮耀之事,前輩此言,卻是折煞晚輩了。”
“哈哈哈,聽聞小友身上有許多威力強大的初級符箓,但不知此符箓,是自何處得來的,小友可否告知老夫一二。”
見面前中年修士應對得體,老者也是微微一笑,轉而詢問起符箓來。
“回前輩,晚輩身上的這些低級符箓,皆是出自晚輩尊師之手,此等符箓,修仙界中并未有人出售,皆是師尊特意爲晚輩煉制,以助晚輩防身之用。”
對于老者此問,秦鳳鳴自是早已知曉,于是毫不猶豫的說将出來。
“小友師尊想必一定是一名修爲高深的道友了,但不知老夫認不認識”
“晚輩外出遊曆之時,師尊曾特意叮囑,不得将其身份洩露,但既然前輩動問,晚輩師尊的名字不便相告,但其修行之地,卻是可以透露一二:莽皇山,想必前輩也定然聽說過。”
“什麽魏小道友出身莽皇山”
随着秦鳳鳴話音出口,在場衆人幾乎同時驚聲出聲,莽皇山在元豐帝國修仙界之中,地位與五大超級宗派等同。均是衆人仰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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