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同蕭甯一同前往,皆因蕭甯是家族資質極佳之人,三十歲不到,就已然築基成功,隻要有好的丹藥輔助,就是成功結丹,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至于蕭勁軒帶誰一同前往,秦鳳鳴并未如何在意,見其家族早已定計,也就不再追究此事。
“好,既然如此,魏某休整一日,明日我等再出發不遲。”
見秦鳳鳴如此說,蕭勁軒幾人自是高興非常,期盼無數年的願望,就要成爲現實,其家族衆人自是興奮非常。
來到蕭家早已準備好的宅院,秦鳳鳴送走蕭勁軒幾人後,刻意将焦占山留了下來。二人坐定,秦鳳鳴揮手之下,便将一個隔音罩壁布置了出來。然後雙目炯炯注視焦占山片刻,微微一笑道:
“焦道友,此次前出衢州,道友就不必與魏某一同前往了。焦道友留在衢州,今後可以自行其事。”
“什麽道友竟然不要焦某陪同”
見秦鳳鳴布置下隔音禁制,焦占山心知,一定有什麽機密之事與自己相商。
但聽聞秦鳳鳴之言,焦占山就是一驚,雖然他也并未離開過衢州,但其也知曉,路途之中卻是危險重重。
雖然面前這名中年修士手段驚人,但自己在衢州修仙界也是成名已久,如換做旁人,讓自己陪同,那還不是求之不得之事。
“呵呵,焦道友,此去千湖州,魏某肯定短時不會再回衢州,雖然其他州郡修煉資源富庶,但道友人生地不熟,修煉起來必定大爲不利。我看道友還是留在衢州爲上。”
雖開始之時,焦占山是被迫接受秦鳳鳴認主之事,但後來,他卻是對自己這個主人越來越佩服。
他早已看出,自己的這名看上去年歲不大的主人,面對那隻有典籍中才能見到的靈精石,心中卻是沒有絲毫貪圖之念。
如換做其他旁人,那還不立即就收入懷中。就是對于那些中品靈石,其也隻是收取了極少一部分,此對焦占山觸動極大。
以面前主人的年歲與修爲看,其就是再進一步,進入成丹境界,也是大有可爲之事。故此,他跟随在此人身後,心中已然沒有了絲毫抵觸。
“多謝道友爲焦某籌劃,不過此去千湖州,路途遙遠,途中定然危險不少,雖然焦某手段不多,但遇到危險,也可以稍盡微薄之力。”
“呵呵,道友費心了,魏某也知路途中危險,深知道友修爲手段不凡,但魏某還是不便帶道友前去,因爲此去千湖州,魏某是另有要事,護送蕭勁軒,僅是順帶而已。”
見焦占山面容嚴正,眼光笃定,心知其所言非虛,心中也是略感欣慰,但其此行,卻是不便與他同行。
“好吧,既然道友如此說,焦某就留在衢州,如果以後還用得着焦某,道友隻需讓人傳信,焦某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焦占山說道後來,語氣沉穩,目光堅定。
看着對面老年修士如此表情,秦鳳鳴不免心中大動,注視焦占山許久,秦鳳鳴似乎心中下一個決定一般,面容變得嚴肅起來,正聲說道:
“焦道友,對于魏某出身,想必道友還未知曉。”
一聽此言,焦占山也自一驚,對于秦鳳鳴爲人,他搜遍腦中記憶,也未能知曉,不知衢州何時出現了如此一位手段驚人的中年修士。
“呵呵,既然道友真心相待,魏某也就不再隐瞞道友,實不相瞞,此并非我真正容貌,我本名也不姓魏。”
秦鳳鳴說完,體内靈力一動,面上容顔開始慢慢改變,片刻之後,一名面容略微黑的青年修士出現在了焦占山面前。
看着面前修士在自己面前容顔大變,焦占山登時震驚不已。此種易容之術,端是玄妙非常,竟然看不出絲毫,仿若天生一般。
看着面前剛才還是中年男子的修士,此刻已然變成了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如此年紀的築基中期修士,是其聽都沒有聽說過之事。
“不瞞道友,我名叫秦鳳鳴,乃是衢州南部,金符門的長老,此次有事,才來到衢州腹地,不想遇到了蕭家之事。”
金符門,位列衢州宗門之列,此事焦占山自是知曉,讓其不能想象的是,金符門竟然出了一位手段如此驚人的築基修士。
看着焦占山面容,秦鳳鳴微微一笑,不待其開口,繼續說道:
“金符門掌門杜濤之女杜婉卿,曾經拜在秦某坐下,此事隻要道友去到金符門所在之地稍加打探,就知秦某所說不假。”
“如果焦道友沒有好的去處,也可到金符門待上一段時日,雖然沒有靈丹靈草供奉道友,但是其所在靈脈卻是不凡,讓道友安心修煉,卻是能夠做到。”
對于焦占山,秦鳳鳴也已打探明白,知道其孑然一身,坐下并未有子嗣親徒。爲了給自己的好徒兒找尋幾個靠山,其也是大費周章。
“既然秦道友如此坦誠相告,焦某心中十分感激,就如道友所說,焦某去金符門待上些時日,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去處。”
思慮良久,焦占山卻是極爲痛快将此事答應了下來。此卻是讓秦鳳鳴大爲心喜。修士修爲越高,越不容易與之相處,此也是修仙界中慣有之事,未曾想到,築基頂峰的焦占山能答應此事。
“如此甚好,有焦道友入住金符門,秦某的徒兒性命卻是大有保障了。此是兩張火莽符,隻要道友手持此符箓,在金符門門主面前将其激發,并告知秦某是道友好友,定會受到金符門上下熱情款待。”
秦鳳鳴說着,手一動之下,兩張黃色符箓出現在手中,慢慢遞到了焦占山面前。
對于此種符箓,焦占山曾經親眼見過,知道其威力驚人,絕對不是普通火莽符能比,有此信物,自是不用擔心金符門将自己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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