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面前中年修士與焦占山此時關系,在場的蕭勁軒與其他三名蕭家築基修士也是大爲詫異不解。
焦占山本是築基頂峰修士,且地位極爲尊崇。但此時表現,卻好像是這名魏姓築基中期修士的跟班一般。
其自從與此魏姓修士返回後,就未搶先開口說過一言。好像一切均由這名築基中期修士做主。此在修仙界,可是不常見之事。
“魏道友,焦道友,此處不是說話之所,我等還是回到地面之上爲好。”
見秦鳳鳴二人收起了靈石,蕭勁軒笑着開口說道。
于是幾人離開煉丹室,重新回到了蕭家祠堂,再次分賓主落座,自有蕭姓族人奉上香茶。
“魏道友,不知道友打算何時動身,護送靈精石前去到千湖州”
對于此時的蕭勁軒來說,護送靈精石之事,是其家族中最爲重要之事。此靈精石雖然是寶物,但此卻也是一招災根源,随時都可能由其引來滅族之禍。
“呵呵,蕭道友勿需着急,此去千湖州路途遙遠,短時之内,難以再返回,魏某在衢州,還有一些未了之事,留待幾個月,待魏某将手頭事情料理完畢,就會立即來此回合道友,一起動身前往。”
雖然離開衢州,是秦鳳鳴既定計劃,但其必須将那尹碧珠手中的信物弄到手之後才可。
秦鳳鳴之所以答應蕭勁軒護送去千湖州,皆因去到莽皇山,路途之中,卻是必須要經過千湖州。
雖然此靈精石珍貴非常,憑借他的能力,完全将之吞沒,也是大有可能。但其也知曉,懷璧之罪的道理。
如果其要将此靈精石吞沒,勢必需要将此處的蕭姓族人都統統滅殺。但此事卻是極爲難辦,因他不清楚,是否還有其他族人在别處,也知曉此事,如果走漏風聲,勢必對其大爲不利。
同時,滅殺蕭家全族,也不是其一貫本性所爲。
他隻收取一小部分靈精石,而留下大部給蕭族,其主要目的就是爲了以絕蕭勁軒等族人之口。
隻要将那靈精石送到蕭族,蕭勁軒自是不會将分割之事洩露。反而要對其大加感激。如果蕭勁軒的族人能憑借此靈精石崛起,以後對秦鳳鳴而言,未嘗不是一件有利之事。
靈精石雖然珍貴,但此時對其卻是用處不大。用此無用之物,換取如此多好處,其卻是經過深思。
一聽秦鳳鳴數個月後才能動身,蕭勁軒等四名蕭家之人立即面色一變。此靈精石放到其蕭家,卻是如同燙手山芋,讓其衆人均是惶恐不安。
見到四人如此模樣,秦鳳鳴自是知曉其心中所想,于是微微一笑,淡聲道:
“蕭道友四位盡可放心,經此一役,知道此事的外姓修士已然被斬殺一空,隻要道友封莊,并叮囑各位族人,不要外出接觸外人,區區數月,在我等看來,也不是太久之事,自是不會生出什麽事端。”
聽聞秦鳳鳴之言,蕭勁軒等四人也隻得微微點頭,但其心中卻是依舊難安。
見蕭勁軒四人依舊面色不定,秦鳳鳴卻是再次微笑道:
“既然四位道友心中對此事還不放心,那我就請焦道友留在此地數月,相助四位守護在此。有焦道友與四位在,想必定然安穩非常了。”
“什麽焦道友能夠幫助我等守護蕭家”
一聽秦鳳鳴此言,蕭勁軒四人就是大驚。焦占山之能,他們四人均是知曉非常。
以築基頂峰修爲,能與成丹初期修士一争短長,此種手段,他們四人是萬萬不能。如果有此人留在此地,就是有不軌之人到來,也能夠應付一二。
但此事也讓他們四人大爲不安的是,如果焦占山監守自盜,他們四人将難是其對手。
見四人面色忽變,焦占山自是知曉其心中所想,于是呵呵一笑道:
“既然魏道友吩咐,焦某就在此處待上些時日。請四位放心,焦某可以對天發誓,對于那靈精石,焦某不再存有絲毫貪念。”
聽焦占山如此言說,雖然四人還有些難以釋懷,但也勉強答應了下來。
秦鳳鳴在蕭家又自待了一日,幾名築基修士相互探讨了一些修煉心得,此也是修士相遇,經常做之事。一番探讨下來,卻讓秦鳳鳴大感獲益匪淺。
第二日,秦鳳鳴這才起身告辭,繼續向着曜虎盟所在之處飛去。
其臨行之時,卻是突然想到一事,于是停身對蕭勁軒說道:“蕭道友,魏某還有一事,心中一直難解,不知道友能否爲魏某解惑一二”
“道友有何事不明,但請直說。隻要是蕭某知曉之事,定會知無不言的。”聽聞秦鳳鳴此言,蕭勁軒也是大爲不解。
“呵呵,無他,就是當初道友傳音給魏某,我距離道友足有二三十裏之遙,魏某不知的是,道友使用的何種秘術,竟然能傳音到如此之遠,而入魏某耳中的呢”
“呵呵,我道是何事。原來是此種小事,不瞞道友,此秘術乃是我蕭家所特有秘術,使用此秘術,化嬰修士能将聲音傳到數百裏之外。”
“如果道友感興趣,我道是可以拓印一份此秘術口訣給道友。”
聽聞蕭勁軒所說,能傳音到數百裏,秦鳳鳴登時大喜,此種秘術,雖然僅是輔助之效,但卻是極爲有用之術。如果蕭勁軒不會此術,勢必不會将秦鳳鳴攔截,最終結果就是家毀人亡。
“能拓印給魏某此事何以使得”
“呵呵,雖然此秘術是我蕭家所特有,但經過如此多年,我們此族分支并未再受千湖州蕭家管轄,對于此秘術,就是傳給道友,也無人能左右。不過,道友以後還是不要随意外傳爲好。“
蕭勁軒說着,手揮動之下,便有一個空白玉簡出現在了其手中。神念發出,體内靈力運轉之下,便将秘術口訣拓印到了此玉簡之上。
接過玉簡,秦鳳鳴自是道謝了一番,這才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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