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如此之人,其自是不會手下留情,放二人存活于世。
其此時未立即将此二人滅殺,皆因欲在此二人身死之前,讓其二人親眼看看,因爲二人錯誤估算,其門下弟子皆因此而隕落。
雖然秦鳳鳴不是殘忍之人,但也非是任人欺辱而無動于衷之人。
一個時辰後,秦鳳鳴已然站身在了百草門宗門之前,神念放出,片刻之後,十數隻白色甲蟲便自回到了其身前。
逐一神識探入,盞茶時間後,秦鳳鳴登時放下心來。
自監視此地的甲蟲處知曉,此時兩宗門之人,均都身在百草門之内,分處兩座山峰之上休息,以等待掌門歸來。
兩峰相距并不遙遠,想來是兩宗門之人故意爲之,如有敵人來襲,也好相互幫手。
雖然倪姓修士二人不知青年修士帶自己前來有何目的,但想來定然不是好事。此時一見到此白色甲蟲,其二人心中更是是大驚。
觀此甲蟲,如果一隻,其二人憑借此時修爲,當可能夠将之擊潰,但如有十數隻此等甲蟲,以其自身手段,也隻有逃命一途。
收起甲蟲,秦鳳鳴并未再耽擱,一催腳下靈器,向着那兩處山峰所在而去。
就在距離此兩山峰二三十裏之處之時,負責警戒修士已然發現三人,神識掃過,立即便認出了自己宗門掌門,于是呼喝之下,衆修士紛紛自修煉之中清醒,駕馭各自寶物,迎了上來。
秦鳳鳴停下身形,降落在一處空曠之地,接着身形一閃,來到倪姓修士二人身前,嘿嘿冷笑道:
“兩位掌門,先前秦某有意放你二人性命,不曾想,你們卻是不自珍惜,請幫手來謀害秦某,說不得,也不要怪秦某心狠手辣,一會兒當中二位掌門之面,秦某就将此時身在此地的兩宗門下之人統統滅殺,以消心中之怨。”
陡然聽聞此言,倪姓修士二人登時面色全無,身形也自顫抖不止,心中此時悔恨無比。
兩月之前,聽聞黑鶴門、百草門、靈虛門與清涼山四大宗門精英統統隕落,心中還自狂喜不已,但僅三月不到,自己宗門也将身步四宗門後塵,此毀宗滅派之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其二人哪有不驚懼之理。
想着因自己一招不慎,而緻宗門分崩離析,二人心中悔意難以用言語描述。
看着面前面帶笑容的青年修士,二人眼中懼怕之意慢慢消退,同時,憤怒、兇厲之意卻是陡然而生。
其二人此時已然知曉,面前青年絕不是說說了事,所說之事片刻之後,就會發生在自己二人面前。此時,就是生吞秦鳳鳴的心情都已然有了。
二人苦于無法言語,不然早已罵聲出口了。
秦鳳鳴面色微微一笑,便不再理會二人。轉身,面色凝重的望着前方山林,默然無語起來。
盞茶功夫後,兩撥人影出現在三人視線之中,秦鳳鳴神識掃過,知曉此兩撥修士,有一百六七十人,其中築基修士,隻僅有二十人左右。
自其修仙以來,一次滅殺如此多人,其還是從未有過之事,但到了此時,其也無需留手,既然兩大宗門與對自己不利,将之滅除,也是心安理得之事,如不是自己有些手段,早已命喪多時了。
見兩掌門站立面前,領頭的衆築基修士紛紛駐身過來見禮。對于二人身側的青年修士,衆人雖略感詫異但均都未放在心上。
但衆人見自己掌門雙目圓瞪,牙關緊咬,臉上肌肉扭曲,登時讓衆人大爲不解。
就在倪姓修士二人苦于不能開口,正自焦急萬分之時,卻是突然感覺身上一松,聲音陡然自口中發出。
一見之下,二人自是大喜,急急出聲道:“衆位師弟,我們二人被此人禁锢,速速祭出靈器,将此人滅殺,不要管我等安危。快快動手,否則悔之晚矣。”
随着二人的急聲喊叫,在場衆人均是大驚,在衆人略微猶豫之下,還是紛紛後退,祭出了各自靈器、法器。
“快快放我等掌門,否則,定然将你滅殺在此。”
望着面前震驚、憤怒的衆修士,秦鳳鳴面上微微一笑,轉身對倪姓修士二人道:
“秦某有意讓你二人出聲,是想讓你二人勸說門下,放下兵器聽從秦某發落,說不定秦某看在同爲修仙之人的面上,放衆人離去。不曾想,你們一錯再錯,卻是讓其滅殺秦某,也吧,我就讓他們統統命喪在你二人面前。以印證你們此做法是大錯特錯。”
說完此言,其不再有所猶豫,揮手之下,數道五彩罩壁出現在了其身前。
接着右手在左腕處一抹,頓時,一陣嗡鳴之音響起,自其袍袖之中急速湧出了一股白色巨流。
衆人定睛看去,隻見數量衆多的嬰兒拳頭大的白色甲蟲在青年修士頭頂盤旋不去。
自白色甲蟲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壓判斷,此上萬甲蟲,竟然均達到了二級妖蟲的等級。
此一經發現,登時讓在場衆修士大驚失色。更是有精靈之人,已然駕馭寶物,向着遠處急速飛去。
秦鳳鳴自是不會放走此地一人,神念動處,上萬甲蟲一哄而散,向着面前上百修士蜂擁而去。片刻之間,便将衆修士淹沒在了白色蟲海之内。
驅動甲蟲攻擊之後,秦鳳鳴并未有所停留,手揮動之下,一杆幡旗出現在空中,一展之下,一直黃色小獸一躍而出,在空中盤旋之下,不待秦鳳鳴催促,身形一展,向着白色蟲海深處奔去。
一見面前青年修士随手便祭出了如此多原來見過的那種白色甲蟲,其二人心中就已然知曉,自己又一次将寶押錯了地方。
面對如此多甲蟲,就是一名成丹修士,也難以再平穩心神,難怪五靈老祖隕落此人之手,原來,此人有如此厲害的靈蟲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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