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姓老者衆人飛身來到秦鳳鳴近前,訝然出聲問道。
“呵呵,道友言過了,此等禁制,那是你我這種築基修士說破就能破掉的,就是道友手中的萬寂盤,全力驅動之下。能否破除,還是兩說之事。不過,秦某倒是知曉此禁制名稱。說出與衆位一塊言商。”
秦鳳鳴面帶笑意,不慌不忙,慢慢道來,聲音之中未見絲毫情緒波動。
“此禁制名稱,說出,衆位道友可能也聽說過一二,上古古禁:歸元禁。想來衆位道友都不陌生吧。”
“什麽此禁制就是号稱萬法不破的歸元禁”
“歸元禁此禁制就是上古之時,也少有人能布置。秦道友不是說笑吧。”
“秦道友,你确信面前此禁制就是那上古傳說才有的不破古禁如果真是此禁制,我們此行将會一無所獲。”
“歸元禁古禁,就是聚合修士碰到,也難以撼動其分毫,怎可能是面前此禁制能比。”
聽到秦鳳鳴言語,其餘四人均是陡然色變,同時驚呼出聲。
掃視一眼面前衆人,秦鳳鳴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看來,各位道友對于歸元禁,都有所耳聞。衆位所言不錯,歸元禁,古時大能之士,也難以輕易将之破除。并且其禁制并不會因時間過久,能量有絲毫損失。因爲其自身能吸收空氣中五行之力,而自行補充能量,且禁制能自行防禦,其集中防禦之下,即使是聚合期修士,也難以與之相抗。故此才有了萬法不破之稱謂。”
“修士如果欲用消耗能量之法破除,無異于瓢舀江水捕魚,實難得償所願。”
張姓老者衆人聽秦鳳鳴如此言說,面上容顔連連閃爍。
“秦道友因何能如此确定,此禁制就是那歸元禁難道道友以前曾經親眼見過此禁制”
“呵呵,秦某以前自是未曾親見歸元禁,但要将此禁制辨别,也非什麽難事,各位道友但瞧仔細。”
秦鳳鳴說完,右手連連揮動,隻見一道火彈,一條火莽與一件中品靈器接連飛出,直向數丈外石壁而去。
轉瞬之間,三道攻擊先後接近石壁,在衆人注視之下,那普通之極的石壁突然異變突起,自石壁之内分别射出一水劍,一冰刃,一劍刃,将秦鳳鳴三道攻擊攔截于石壁三尺之處。
火彈和火莽,當即被泯滅,那件中品靈器,在那劍刃攻擊之下,立即砰一聲巨響,跌落在石地之上,已然斷爲了兩截,不可再用。
見到如此場景,張姓老者四人均都倒吸一口涼氣,面色落寞以極,心知秦鳳鳴所言不虛。此禁制,果然可自行攻擊,且能判别出攻擊威力,而做出相應阻擊。
“秦道友,老朽見你并無任何憂色,難道知道如何破除此禁制不成”
歐陽老者見秦鳳鳴不慌不忙之态,心中一動,出言詢問道。要說此時誰還能打破此僵局,也隻能寄希望于此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
“哦,難得秦道友有辦法将此禁制破除,如果真能将此禁制破除,道友可有大功于此。就是後面所得之物,多份道友一份,也未嘗不可。”
張姓修士雙目精光一閃即逝,轉頭看向秦鳳鳴,毫不猶豫的說道。
“呵呵,秦某對破除歸元禁,是毫無任何辦法,除非能拿到歸元禁之令牌。”
“哎,原來秦道友也無法破除此禁制,張道友,看來我們此行将無功而返了。”
許姓修士聽到秦鳳鳴如此回答,不覺輕歎一聲,淡然說道,語氣之中充滿失望之态。對于此行,其抱有極大希望,想能得到一些珍惜靈草或丹藥,以期能突破成丹瓶頸。
“呵呵,秦某對于歸元禁無辦法,但是對于此禁制,倒是有一些手段可以一試。”
“對于此禁制秦道友不是說此禁制就是歸元禁難得其中還有什麽隐情不成望道友對我們解說一二。”
聽到秦鳳鳴如此莫名言辭,張姓老者就是一愣,心中希望不由再次升起。這秦姓修士屢屢讓其刮目,難道這次依然能破此困局
“呵呵,張道友此言不錯,此禁制,雖是歸元禁,但其并非是完整的歸元禁。不知各位道友發現否,此地靈氣極爲稀疏,決不會是修士絕佳修煉之所。想那幻影上人之所以選擇此地,也是因此地出乎其他人意料所緻。”
衆人仔細聽聞,隻是點頭,并未有一人出言打斷。
“據秦某所知,歸元禁所布置之處,首要條件,就是靈氣極爲濃密。因布置完成,成功激發之後,歸元禁将不再消耗布陣之時的靈石能量,而是依靠周圍靈氣中能量維持禁制運行。”
說到此處,秦鳳鳴稍稍住口,微笑看向張姓修士四人。
四人在片刻沉思之後,均是恍然大悟;“難道秦道友是說,此地一定有什麽能量在自行維持此禁制運轉隻要我等尋出此能量之源,将之破除,此禁制也會應手而破”
四人均是聰明絕頂之輩,稍稍思慮之下,立即明白秦鳳鳴所指。
“不錯,此歸元陣,是一經過改良的陣法,雖其表象象極歸元陣,但其能量來源卻是另辟蹊徑。要不是秦某看到此點,也絕不會有此一說。”
“呵呵,還是秦道友心思缜密,如此細微出入也能将之捕捉,老夫是實在佩服,如何需找那能量之源,還要秦道友多多指點。”
張姓修士玲珑剔透,短短幾言,就将秦鳳鳴推到了首位,讓其不得不出盡全力以破除此陣。
“呵呵,各位道友但請放心,既然來到此地,秦某自會全力以赴。如秦某所慮不錯,此禁制之能量之源,應該是一靈石礦藏無疑。否則絕不可能維持數萬年而依然穩固。”
“下面,我們隻需将那靈石礦尋出,并将之與此禁制能量連接斷除,想來此處的禁制自會不攻自破。”
到了此時,秦鳳鳴也不再多言其他,而是直奔主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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