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濃霧包裹之中的妖禽,并未與靈器硬碰,而是在靈器劈砍之時,極爲靈活的躲避開去。同時,口中噴吐出顆顆黑色圓球,極力撞擊着靈器。
那黑色圓球僅有成人拳頭大小,但是撞擊在數丈大小的頂級靈器之上,去發出巨大的砰、砰之聲。
每撞擊一下,靈器之上的靈氣,就被其擊散些許,雖不緻命,但時間一久,靈器勢必會靈氣大失,不可再用。
秦鳳鳴見此,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心中也不禁愕然。
他以瞧得仔細,妖禽所噴吐的黑色圓球,正是是其修煉不知多少年的妖丹。此妖丹,竟然和頂級靈器相撞,竟然不落絲毫下風,且在濃霧輔助之下,穩穩占據了上風。
其他四人見此,臉色登時大變。心知此時所遇處境,比剛才所想,更是危險了幾分。
此時,雖然有二十多隻妖禽與五人所祭出的靈器相鬥,但還有二十多隻妖禽越過靈器,依然極速向五人沖來。
五人顧不得想如何解救靈器,而是立即雙手不停揮舞,數十張符箓應手而出。霎時,五人周圍立即出現了數百條火蟒。頓時,空中嗚咽聲大起,炙熱的狂暴能量在空中四漫。
在五人神念催動之下,在巨大妖禽飛撲到五人近前之時,火蟒便搖頭擺尾的迎了上去。
濃霧包裹之中的妖禽,見到如此多火蟒出現,并未有絲毫爲懼,而是鳴叫聲一起響起,道道音波自濃霧中飄出,極速攻向了衆多的火蟒之中。
火蟒在音波攻擊之下,登時身軀不斷扭曲、拉扯。拳頭大的火團不斷從火蟒身軀之上掉落。僅僅片刻功夫,火蟒身軀就縮小了半數。
站在三十丈外的秦鳳鳴五人,在妖禽發動音波攻擊之時,就各自運轉體内靈力,牢牢護住心神。
雖然妖禽的音波攻擊對象不是五人,但依然對五人産生了巨大震撼。
五人隻感覺頭腦深處一陣劇痛,如不是靈力極速運轉,都難以忍受。
見到數百條火蟒在妖禽音波攻擊之下,眼看就要煙消雲散,張姓老者四人心中大急,此時,四人心中依然十分清楚,面對如此詭異的妖禽,他們已然沒有了絲毫勝算。
如果數十隻妖禽一同對其發動音波攻擊,就是築基頂峰的他們,也難以堅持多久。
歐陽老者此時面色鐵青,心中後悔非常,要知此次能遇到如此難纏的妖禽,他說什麽也不會答應張姓老者的邀請,來此探尋寶物。
轉頭望向秦鳳鳴,見其雖然眉頭緊鎖,面色鄭重,但卻沒有絲毫慌張之色。歐陽老者不由心中微動,難道這秦姓修士面對妖禽如此手段,還能從容應對不成
眼看火蟒不斷減少,再有片刻就可能被妖禽所滅。張姓老者也臉色黯然,轉身對四人沉聲說道:
“各位道友,看來,此群妖禽,實在太過難纏,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照此種情形。待我們将符箓消耗完之際,也就是我們隕落之時。不曾想,本次尋寶,還未尋到那洞府,我們就命喪于此。”
聽到張姓老者如此言說,文、許二人臉色蠟黃。修士,越是高階,對其性命看的越重。此時竟然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二人心中也驚懼非常。
“張道友,事情還未到最後關頭,秦道友可能有手段将面前危局解開。”歐陽老者心中也十分無底,但還是心存一絲僥幸,将秦鳳鳴推了出來。
聽到歐陽老者如此說,另外三人也不由一怔,難道四名築基頂峰修士都無法解開的危局,這秦姓築基中期修士有辦法
想到此,四人都轉頭看向秦鳳鳴。
“秦道友,如果閣下有辦法,還請盡快出手。如果真能将這群妖禽擊潰,老夫做主,那故修士洞府之内寶物,道友可以先選取兩件。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聽到歐陽老者說秦鳳鳴有解救之法,張姓老者立即出言道。文、許二人聽此,雖然心中極不情願,但此時性命攸關之際,也顧不得在計較此事,均都默認了張姓老者所說。
秦鳳鳴嗎看看四人,心中不覺一動,沉吟片刻後,面色淡然說道:
“辦法,秦某倒是有一法可試,不過,那故修士洞府之内寶物,秦某隻需先行選取一件即可。不過,做爲解決此處危局,各位道友需要每人付給秦某三萬靈石即可。”
“如果沒有如此多靈石,可用等價其他物品抵押。不知各位道友意下如何”
他深知,如果真能尋到那處洞府,他先選取兩件寶物,勢必引起其他四人不滿,這對他将極爲不利。雖然他并不懼怕四人,但他也不想與之撕破臉皮。還是先得到一些好處爲上。
四人聽此,不由對望一眼,對于那古修士洞府寶物,靈石對于四人來說,就顯得無足輕重。少頃,四人均都點點頭。
“好,就依秦道友所言,還請道友及早出手,否則我們損失将更大。”
“呵呵,好說,各位道友收好了。”秦鳳鳴見四人同意了自己要求,于是不再耽擱,收一揮,四張符箓飛别飛行向四人。
待四人接過符箓,一看之下,面色不由大喜,因此符箓,是一張土遁符。
面對如此難纏的妖禽,利用土遁術逃離妖禽圍困,正是一種絕佳手段。
土遁術,在低級法術之中,是一種極爲難練的秘術,故此,就是有土靈根的修士,也極少有人習練成功。
此時,有了此土遁符,逃離妖禽包圍,将變得大有可能。
見四人面露歡喜之色,秦鳳鳴呵呵一笑道:“各位道友别忘了剛才答應秦某之事,逃離出此地,希望各位道友立即對付。”
手握土遁符,張姓老者臉色也不由帶出喜色,呵呵一笑道:“秦道友放心,答應之事,我們自會兌現。咱們在東南方向百裏之處集合,現在分頭行動。老朽先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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