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靈草數量衆多,但是,煉制聚氣期修士所用丹藥的靈草,他是一株也無,故此他才不得不去坊市采購了一番。
三日後,秦鳳鳴發出傳音符,将杜婉卿喚到了自己洞府。将兩瓶黃精丹交到了其手中,足有數十顆之多。
看着手中的丹藥,杜婉卿歡喜異常。雖然她是金符門門主之女,但是,每年也僅有一顆能提升修爲的丹藥服用,這還是看在她是杜濤女兒份上。其他金符門修士,隻有到了聚氣期九層,才有機會獲得丹藥。
其他低階弟子,隻能自己靠靈石修煉。丹藥,是想都别想。
看着面前喜不自勝的漂亮小丫頭,秦鳳鳴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已認秦某爲師,爲師就不會虧待于你,隻要你好好修煉,憑你資質,爲師不能保證讓你化嬰,但是進入成丹期,将無任何困難。”
聽到師傅如此說,杜小丫頭心中歡喜非常,乖巧答道:“徒兒感謝師傅大力扶植之恩,婉卿一定會努力修煉,不辜負師傅期望。”
“嗯,隻要一過了拜師大典,你就閉關,力争在這一年半時間之内,突破築基瓶頸,到時,爲師會有所獎勵給你。好了,你回去吧。”
将杜婉卿支走,秦鳳鳴不覺也暗自思索了一番。雖說有一年半時間,但其所要進行之事也有不少。
首先,他需要将還未完成的銀鞘蟲卵都要将之孵化。還有就是需要将幾件法寶煉化,再有就是還得爲血狐盟張姓老者煉制數量衆多的火蟒符。如此多事情需要做,一年半時間,顯得也略爲緊張。
七天後,金符門主峰。此時,整座山峰熱鬧非常。所有金符門弟子,都衣着光鮮,每人臉上都洋溢着喜慶的表情。
秦鳳鳴的手段,在對抗黑風門之時,已深深烙在了每名金符門弟子心中。能和如此厲害的一名修士攀上交情,金符門衆人底氣十足,依稀有進入衢州前五門派之勢。
将近上午巳時之時,洞府外傳來杜婉卿興奮的聲音:“師傅,師傅,大典就要開始了,父親讓我來請師傅過去。”
聽到此,秦鳳鳴知道,拜師大典就在今天舉行。無奈笑了笑後,起身出洞,與杜婉卿一同向着金符門主峰飛去。
進到主殿之内,秦鳳鳴發現,在座的修士竟然有十幾位之多,除去金符門五人和韋氏兄弟,竟然還有五位修士在場,竟然修爲都是築基中期以上修爲,這讓秦鳳鳴大爲詫異。
“呵呵,秦道友,我來爲你介紹一番,這幾位,乃是我們金符門附近數千裏之内的幾位同道,分别是:歐陽道友,紅雲道友,韓道友和胡氏兩位道友。聽說婉卿拜師,特來恭賀的。”
見秦鳳鳴終于到來,杜濤起身,爲秦鳳鳴介紹道。
五人看看秦鳳鳴,見其隻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面上頓顯疑惑,難道就是面前之人将惡面頭陀滅殺了不成。
除韓姓修士外,另外四人竟然都未起身。隻是坐着抱了抱拳,算是見禮。
見到幾人如此,秦鳳鳴心知肚明,他們幾人,一定是聽說自己滅殺了那惡面頭陀,想來此看看自己是何許人也,不想見到真人,才發現僅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不由心中都起了一些其他想法。
與韓姓修士寒暄幾句,沖其他人點點頭,秦鳳鳴便坐到了杜濤下手的一把椅子之上。
見衆人如此表情,杜濤和幾位金符門長老也不由面色微紅,這幾位來恭賀的道友,都是附近幾位頗有實力的散修,也是金符門不敢得罪之人。就在他要開口緩和氣氛之時。歐陽老者卻開口道:
“秦道友,聽說你以一己之力,就将數位黑風門修士擒獲,還将紅松嶺的惡面頭陀滅殺了,不知可有此事”
“不錯,當時黑風門修士攻打金符門,秦某身爲金符門客卿長老,出手也是理所應當之事。”秦鳳鳴并未與之客氣,直言承認了下來。
“道友能以一人之力,就能将如此多人擊敗,想來手段極爲驚人,老夫想向道友讨教一番,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讨教還是免了吧,秦某之手段,乃是殺人之技,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取他人性命。如此喜慶之日,不便大動幹戈。”秦鳳鳴知道這歐陽老者的想法,不免心中輕哼一聲,如果不顯露些手段,想來無法将這幾位修士震懾。于是便想激怒老者,然後殺一儆百。
“嘿嘿,殺人之技老朽的手段難道就不是殺人之技,好,老朽和道友比試,生死勿論,請秦道友現在出去一試伸手吧。”
歐陽老者獰笑一聲,聲音冰寒,面色也顯得猙獰非常,顯然,他已被秦鳳鳴之前言語激怒了。
“呵呵,好,道友如此堅持,秦某也就不好推辭,此地太過狹小,請出去一試。”
杜濤見二人說話火氣極大,正要出言規勸,但見秦鳳鳴向他擺擺手。不覺微頓,搖頭無奈之下,也隻能跟随衆人來的主殿之外。
待對方站定,秦鳳鳴微微一笑,淡然說道:“歐陽道友,此時住手,還來得及,如果動起手來,秦某可保證不了到時不傷害道友。”
“哼,道友還是自己保護好自己,真以爲你手段就能傷害到老朽不成。”歐陽老者臉色已被秦鳳鳴氣得紅紫,咬牙切齒道,身爲築基頂峰修士,到哪裏都是受人尊敬,那有過如此待遇,其早已滿心怒氣了。
雙方于是不再說話,隻見老者揮手就祭出了兩件靈器,在空中一展,托着兩丈來長的寒芒,極速向着秦鳳鳴斬來。
秦鳳鳴輕哼一聲,并未祭出靈器,也未将靈力護盾激出,隻是看着對方頂級靈器由遠及近,由小變大,好像要用身體抵擋靈器一般。
杜濤等人均見過秦鳳鳴出手,見到他如此,并未露出任何異樣。但紅雲居士等人卻面露驚異之色,難道這秦姓修士想赤手空拳與兩件靈器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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