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符門弟子聽令,黑風門膽敢攻打我金符門,我們就要他們有來無回,立即展開攻擊,将黑風門衆人擒獲,有反抗者,格殺無論。”
在杜濤一聲令下,數百名金符門弟子立即向正在四散奔逃的黑風門衆人追去,場面立即變得混亂起來,一時間法器、法術漫天飛,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僅僅一頓飯時間,黑風門弟子就死傷大半,再沒有築基修士情形之下,他們也隻要待宰的份,雖然有少量修士趁亂逃走,但卻已然不影響此戰大局。
經此一役,落鳳山脈,黑風門已然被除名,不複存在。
就在金符門進攻黑風門之時,站在百丈外的韋氏家族的數十名修士,都呆瞪着雙眼,竟然無一人出手相助他們的盟友黑風門。也并未逃走。
韋氏兄弟心中清楚非常。黑風門此次所出動的實力,如無面前那名面帶微笑的青年修士出手,一定能力壓金符門,并有絕大把握将之除去。
但事與願違,金符門關鍵之時,卻突然出現一名實力極爲強大的修士。憑借其一人之力,就将黑風門所有築基修士都滅殺擊敗。
此時,他們就是出手,也一樣無法挽救,巨大的落差讓韋氏兄弟失去了決斷勇氣,他們就是想要逃走,也已不能夠,那隻威力巨大的黑色蜘蛛,此刻正注視着韋氏家族衆人,隻要稍有異動,就會撲上來一般。
當金符門衆人團團将韋氏家族圍住之時,距此六七十裏外,段嚴芳不得不收起秘術,顯露出了身形。
此種秘術,對隻有築基中期修爲他來說,太過勉強,就是僅僅一頓飯時間,他體内精血,已然被他吐出了近五分之一。如果再繼續下去,他也難以再保持清醒。
六七十裏,築基期修士神識已然無法企及。這也是他收起秘術的主因。雖然他并未看出那名年輕修士的具體修爲境界,但他确信,對方不可能是成丹修士,故此,他确信,此時,他所處方位已在安全範圍之内了。
祭出靈器,極速向着遠方逃去。
就在段嚴芳滿懷信心,咬牙切齒思慮以後如何報複金符門之時,他神識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速度極爲迅速的巨大黑影。
當其仔細觀瞧之後,登時吓得魂飛天外,隻見一團黑色濃霧包裹之中的,正是那條紫黑蜈蚣無疑,雙方距離,也僅是十數裏左右。
大驚之下的段嚴芳立即狂催腳下靈器,體内靈力瘋狂而出,飛行速度,又自加快了幾分。
但其速度,與紫黑蜈蚣相比,還是相差了一倍不止。但也僅僅過了一頓飯功夫,蜈蚣就以接近到了段嚴芳身後三十丈處。
一道黑色汁液自蜈蚣口中激射而出,直奔段嚴芳後背而去。
極速飛行中的段嚴芳見此,不得不身形急轉,險之又險的避過蜈蚣一擊。
在他還未來得及轉身攻擊之時,他隻感覺身外護罩砰一聲巨響,身體一疼,已然被蜈蚣攔腰斬爲了兩截。
當秦鳳鳴回到自己洞府之時,外面争鬥還未完全平息。金符門弟子正在追捕逃跑的黑風門之人。對于杜濤如何處置擒獲的黑風門弟子和韋氏家族之人,秦鳳鳴沒有絲毫興趣。
此次秦鳳鳴如此高調出手,是其思慮再三才最終決定。
就在秦鳳鳴來到金符門之後,自一本坊市所購典籍之中,讓其無意中發現了一有關金符門之事,此事,對于旁人,可能用處不大,但對秦鳳鳴,卻無異于眼前一亮。
因其發現,此金符門,創派雖僅有數百年,但其創派祖師卻是兖州而來的修士,且此修士,還是修仙大派神咒宗的門下弟子。因何會來到如此偏僻,修煉資源又極爲稀少的衢州,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也并無關心之處,隻是,典籍中曾提到,金符門創派之時,有一符咒做爲了金符門的鎮門之寶,那就是射陽符。
射陽符,乃是一中級高階符咒,其攻擊力,極爲兇悍,就是成丹修士的靈力護盾,也難以阻擋射陽符攻擊。但射陽符隻能發出一擊,如同火彈符一樣,但此一擊,就有可能将築基期修士滅殺。
有如此威力的符咒,秦鳳鳴當時就想将之弄到手。此時,他所用符箓,還是以火蟒符爲主,但火蟒符雖然極爲不凡,但随着其修爲不斷增加,他所遇到的修士修爲也越來越高。
雖此時在同階修士之中,很少有人能威脅到秦鳳鳴,但也并非都是如此,上古戰場之中的方奇英,他自知無法将之滅殺。
因爲他不知方奇英還有什麽手段未曾顯露,當初在上古戰場,方奇英能以築基期修爲偷襲成丹中期修士,這種瘋狂舉動,秦鳳鳴也不得不對其佩服。
對于如何竊取金符門鎮門之寶射陽符,秦鳳鳴也曾想過動手将杜濤擒獲,迫使其将射陽符符咒交出,但此種方法乃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和對方弄僵。
正當秦鳳鳴不知如何獲取射陽符之時,竟發生了黑風門攻打金符門之事,這無疑給了他一個絕佳竊機。
他的出手,滅殺惡面頭陀之時,也大大震驚了金符門諸位築基修士,他确信,如果金符門衆人不想方設法将他除去,就應該用利誘将他招攬,到時,他就可提出借射陽符咒一觀。
就在秦鳳鳴在洞府等待杜濤等人來訪之時,蜈蚣靈獸卻帶回了一更爲欣喜之事。
靈獸蜈蚣回來之時,其巨大口器之中,攜帶着數個儲物戒指。就在儲物戒指之内,竟然有數萬塊靈石。想來,應該是付給那惡面頭陀的報酬,不想落到了秦鳳鳴之手。
同時,戒指之内,除去材料、靈草外,竟然還有一本修仙功法:黑溟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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