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州本就修煉資源貧乏,并且有限資源,還被數十個宗門所控制,爲了弄到幾塊靈石,蘇貴元不得不以聚氣期五層的修爲,就進入深山高林,尋找些靈草,以換取其修煉所用靈石。
但此種靈草換靈石,其内卻存在極大危險之處。如果其遇到一妖獸,性命丢掉,也是極有可能。
不過,蘇貴元運氣相當好,深入山林十數次,從來未遇到任何厲害的妖獸。故此,他憑借自身努力,他的修爲也慢慢增長。
四年之前,終于在一次金符門選撥弟子之時,被選中,正式加入了金符門。
進入金符門後,他的處境雖略比散修之時稍好,但修煉資源窘迫之事依然未曾有多少改觀。
但自從蘇貴元遇到一人後,其處境得到了極大改善,靈石不再捉襟見肘,有時還能得到些許丹藥,這些,讓蘇貴元自内心感激此人。
這人就是韋君浩。對于韋君浩因何對自己如此之好,時不時資助一些靈石不說,有時更是能得到一顆益氣丹。
蘇貴元本就是三靈根擁有者,憑借自身努力和韋君浩的資助,竟然三四年時間,就從聚氣期六層,提升到了聚氣期九層,這讓金符門掌管弟子的劉姓修士欣喜不已,并将蘇貴元當作了精英弟子來培養。
這對蘇貴元來說,無異于鯉魚躍龍門,一步登天。
這一日,正當蘇貴元在自己洞府修煉之時,一道傳音符激射進了他的洞府,一直飛到其身前。
睜開雙眼,将傳音符拿在手中,靈力注入,登時,一道聲音傳出:“蘇師弟,爲兄韋君浩求見,還望師弟能出來一見。”
見是韋大哥親來,蘇貴元不敢怠慢,立即起身,來到洞府之外。
一見韋君浩,蘇貴元就欲大禮參拜,但被韋君浩伸手攔截:“呵呵,蘇師弟不必如此,你我兄弟,情同手足。”
“韋大哥,多日不見,本該師弟前去拜望,不想大哥卻是先來了,實在是罪過。”蘇貴元見韋君浩如此,内心是真感激對方,如果沒有對方幫忙,自己現在可能還在聚氣期七八層徘徊。
“呵呵,君浩也是多日不見師弟,這才過來看看,如不嫌棄,咱們到你洞府一叙可好”韋君浩雙目閃閃,出言說道。
“是師弟失禮了,韋大哥,請裏邊坐。”說着,當前帶路,進入到洞府之内。
二人坐定,韋君浩雙目注視蘇貴元,久久未曾說話。就在蘇貴元手足無措之時,韋君浩突然開口道:
“這數年來,蘇師弟感覺韋某對師弟如何”
聽到此言,蘇貴元就是一愣,不知對方如何會有此問,但他不敢怠慢,面露感激之色,立即說道:
“韋大哥對貴元有再造之恩,如果沒有韋大哥之助,也就沒有貴元的今天。如果大哥有何事要貴元去做,但請直說,無論刀山火海,貴元絕無二話。”
韋君浩注視良久,臉色忽然變得極爲鄭重,沉聲說道:“不瞞師弟,我乃是韋氏家族之人,我父和我叔叔都是築基期修士。長期以來,我韋氏一族,備受金符門壓制,一直未能有大的發展。”
聽到此言,蘇貴元臉色微微變色,但瞬間又自恢複,雙目注視韋君浩,未曾有絲毫躲閃。
見此,韋君浩衣袖中的雙手才微微放松。稍頓,繼續說道:“故此,家父和叔叔決定,要脫離金符門,自立門戶。”說完後,雙目緊緊注視蘇貴元。
雖然蘇貴元剛才就已料到,但經韋君浩親自說出,還是不絕臉色大變。眼神不斷閃爍,心中如波濤一般,難以平靜。
足足過了一盞茶時間,蘇貴元才慢慢鎮靜,臉色閃出一絲決然之色。沉聲說道:“韋大哥,如果沒有你們韋家,蘇貴元可能還在聚氣期六七層徘徊,大哥對貴元之情,沒齒難忘,不知大哥要貴元如何做,但請直言相告。”
“好,有兄弟此言,君浩就知足了。明天清晨之時,就是黑風門攻打金符門之時,師弟隻要協助爲兄,将金符門的護派禁制破除即可。我已聯系了數名同道,到時會一起出手,隻要破除了禁制,師弟就算立下了大功,到時按功行賞,一定不會忘記師弟。隻要師弟願意,到時加入我韋家,一定得到家父看重,就是築基,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韋君浩見對方已然應允,登時說出更大利誘,在如此好處面前,對方那還有不答應之理。
第二日半夜之時,就在濃濃夜色之中,就見四人斂氣隐形,向着當初秦鳳鳴去坊市之時,領取玉牌的那個閣樓飛去。
此四人,正是蘇貴元、韋君浩和另外兩人。均是韋君浩以前施以利誘,招攬過來的金符門弟子。
就在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閣樓之時,面前的一切讓四人登時呆立當場。隻見閣樓大廳之中,端坐一人,正是那劉姓修士無疑
秦鳳鳴自從進入洞府開始,就未曾再離開過分毫,每天都在重複着相同的程序,日子顯得極爲平靜。但這日清晨,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一日,秦鳳鳴正在催化蟲卵之時,紅色小獸突然傳來一道神念。
秦鳳鳴登時一愣,剛要聯系小獸之時,突然一道傳音符自洞外飛進,徑直飛到了他身前。
手一伸,将傳音符收入手中,靈力一動,耳邊登時想起一道少女的聲音。正是數月未曾見的杜婉卿無疑。
隻是其聲音之中,卻充滿了焦急之意:“秦師叔,大事不好了,黑風門之人正在攻打我們金符門,我父讓侄女來請師叔。”
聽到此言,秦鳳鳴登時一愣,看來金符門确實出了大事,不然,杜濤不會将自己是築基期修士之事告訴杜婉卿。
秦鳳鳴将洞府内的靈草都收入玉盒,貼上禁制符,将孵化的白色甲蟲也收入靈獸镯,将洞府巡視一遍,并未遺留任何物品,這才起身出了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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