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所施展的秘術都不能将對方鬼霧破除,張方二人登時面色蠟黃,心中恐懼到了極點,活了四百多年,難到最後竟然隕落在此地不成
就在此時,那三名成丹後期骷髅已然施法完畢,一隻驅動一柄散發着陣陣屍氣的漆黑長鞭,一隻則自其口鼻中噴出一團黃色氣體,另一隻則身前飄蕩着一團碧綠火焰。
張方瞧到此處,突然指着那手持碧綠火焰的骷髅大聲叫道,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之意:“這是,這是李洛師兄,你,你竟然将李洛師兄也滅殺了。”
“哈哈哈,不錯,那隻骷髅就是你們翠屏山的一名自稱叫李洛修士。他自不量力,和老夫争奪一株靈草,被老夫滅殺了。不過,他那碧綠火焰,倒是極爲難得。不過,此時也已被老夫所用了。”
李洛師兄的碧綠魔火,張力和魏明二人可是都知之甚清,同階修士遇到,無不退避三舍,沒想到,竟然也命喪在了這杜玉齊之手,憑自己二人,想要生離此地,将勢必登天。
一想到被杜老魔捉住,将要落到的下場,張方就一陣發寒,李洛師兄尚且如此,他們二人的結果也就可以預知了。
自從自己修仙以來,無不是一路順暢,三十多歲築基成功,憑借宗門大力扶持之下,在百十年時,就結成了金丹,更是在一百八十歲時,進入了成丹中期。雖然以後,就一直停滞不前。
但此次在上古戰場之中,尋到了數種珍惜藥草,正打算回去将之煉成丹藥,然後憑借丹藥之力,沖擊後期瓶頸。不想竟然要隕落在在此。
想到死後,被對方抽魂煉魄,化成鬼物骷髅,張方就恐懼以極,轉頭望向身側的魏明。
此時,魏明也是面色蠟黃,且目光呆滞,似乎聽到面前之人就是翠屏山大名鼎鼎的李洛之時,腦袋完全斷路,連絲毫抵抗之心也已失去。
“哈哈哈,你們二人束手待斃,還可少受些痛苦,如果讓老夫動手,倒是,你們将生不如死。”
見到二人如此模樣,杜玉齊竟然停止催動骷髅,而是規勸其二人。
杜玉齊明白,如果讓骷髅動手,到最後,那二人魂魄,能否還留下,還真不好預測。那二人所用秘術,都極爲驚人,如果融入自己的煞魔訣之中,絕對是一大殺器,如此好機會,他自不會錯過。
隻要二人鬥志全消,自己在其不備之下,将之生擒,那就可保留其魂魄。
看到魏明面如死灰的面容,張方知道,魏明已經鬥志全無,集二人之力,尚且無法突破這鬼霧包圍,現在,僅剩自己一人,實難在有所作爲。
擡頭看看鬼霧深處,眼中厲色一閃即逝,法決一收,身上青霧慢慢收回了體内。然後沖遠處杜玉齊沉聲說道:“杜道友,張某願意奉你爲主,希望道友能留下張某一命。”
“願奉老夫爲主”
聽到此言,杜玉齊也是一愣,一個成丹中期的手下,對其此時處境,也是大爲有力之事。
“你呢,魏道友”杜玉齊并未回到張方,而是轉頭望向魏明。
聽到杜玉齊問話,魏明才從渾噩狀态驚醒。立即面露惶恐之色道:“魏明也願意峰道友爲主,終生不得被叛。”說着,竟然虛空跪了下去。
張方瞧到眼中,一絲怒意一閃即逝。轉而又恢複了驚恐的表情。
看着面前二人,許久之後,杜玉齊才開口道:“好,老夫就收下你們兩個,不過,你們要交給老夫一縷魂魄,然後老夫還有在你們身體之中下下禁神之術,隻要你們稍有異動,立即叫你們魂飛魄散。”
張方二人在心中掙紮良久,最後一咬牙,還是施展秘術,将一絲魂魄取出,然後将之飛向杜玉齊。
杜玉齊見此,手一揮,兩隻玉盒出現在手中,分别将兩縷魂魄收起,同時在其上大上數道法決,貼上數張符箓,才收入懷中。
收取對方一絲魂魄,就可一次來控制對方,因爲,隻要持有魂魄之人,将那魂魄滅殺,那失去此縷魂魄修士,,将魂魄不全,輕則變爲癡呆,重則當場隕落。故此,此種方法,對被控制方,有莫大的約束力。
還有一更有效發法,就是煉制一禁神牌,讓控制之人将自己魂魄的四分之一放到禁神牌内,将更能有效果,但那禁神牌,隻有化嬰修士可以煉制,憑杜玉齊此時修爲,還難以施展。
杜玉齊生性謹慎,還是要在二人身下上禁神術,以控制其心神。才肯罷休。看看二人道:“現在,張方,你去将魏明體内法力禁锢,我要對其施展禁神術。”
聽到此言,張方面無表情,看看魏明,飄身來到其近前,手中法決打出,将其法力禁锢。然後又退回剛才站立之處。
見此,杜玉齊微微點頭,身形一動,就飛向了魏明,看了看三十丈外的張方,見其一臉恭敬神色,心知他不敢異動,否則隻要微動那一縷魂魄,張方定然魂飛魄散。
來到魏明身前,神識一掃,果然絲毫法力也無,于是杜玉齊雙手掐訣,一道符咒自其口中飛出,沒入魏明身體之内,同時,一道法決自其手中射出,也進入了魏明頭腦之内。
“砰~”
就在杜玉齊施法之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起。同時他就感覺一股極爲驚人的巨大能量在張方處噴湧過來,此能量巨大非常,帶着毀天滅地之勢,迅速席卷而來。
見此,杜玉齊大吃一驚,顧不得仔細查看因由,迅速急動體内靈力,身形如一道閃電一般,向着秦鳳鳴所在方向激射而來。
雖然他見機快,動作也極爲迅速,但是,自他發現之時,那毀滅的能量已然爆發,其擴散的速度非是杜玉齊的飛行速度所能比拟。
也僅是飛出了三四十丈之遠,那股巨大能量就已然包裹住了杜玉齊。
他隻感覺一股無以複加的巨大推搡之力,夾雜着炙熱無比的爆炸能量席卷住了身體,似乎要将之拉扯撕碎、焚燒煉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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