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媚:“那你搬走呗。”
吳春花:“你…… ”
李輕媚“嘭”的一聲,将房門給關上了。
沒一會兒,房門又被吳春花給敲響了。
李輕媚沒有給她開門,她就一直敲。
當即,李輕媚拿起菜刀去開門了。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吳春花看到李輕媚手上拿一把泛着冷光的菜刀,吓得臉色都變白了。
“幹什麽?”
李輕媚沉着一張臉問。
吳春花哆嗦了一下,到嘴邊的話瞬間就卡在喉嚨裏面。
“要是再敲我的門,我上你家去。”
說完,李輕媚又“嘭”的一聲,将門給關上了。
吳春花:“…… ”
别的軍嫂看到吳春花站在李輕媚的家門口,就問她:“同志,你站這裏幹啥?”
吳春花:“我想提醒李輕媚,她家煲的中藥味道太臭了,她拿刀子出來,像是要殺我。”
跟吳春花說話的軍嫂,聞言笑道:“這味道不算難聞了,忍着點吧,誰家還沒個喝藥的時候?”
吳春花問:“她爲什麽要喝藥?不會是懷不上孩子才喝吧?”
那個軍嫂搖頭。
她怎麽知道李輕媚爲什麽喝藥?
人家丈夫向着她,當初有人說她喝藥味道難聞,她丈夫還冷着一張臉替她說話呢。
反正,她們是不敢跟那個冷面男人對着幹。
吳春花是個不安分的。
她心裏面恨李輕媚,知道李輕媚喝藥了,即便不确定她喝藥的目的是什麽,照樣能跟人說,李輕媚是因爲懷不上孩子才喝藥的。
自己家裏面的東西才剛剛搬過來,還沒有整理好,她就四處跟人散播李輕媚不能懷孕的事情了。
家屬院裏面的女人,一天到晚隻是在家裏做飯帶孩子。
平時沒什麽事情做,就喜歡打聽别人家裏的閑事來解悶。
吳春花這麽一散播李輕媚懷不上孩子的事情,整個家屬院的軍嫂都好奇起來了。
“這段時間,我天天聞到濃郁的中藥味,原來是她煲的。”
“長得這麽漂亮,沒法懷上孩子倒是挺艱難的。”
“女人這輩子啊,多多少少都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要是沒有孩子啊,這輩子是有遺憾的。”
“我要是沒有孩子,我都不好意思嫁給我老公,李輕媚沒有孩子,你們猜猜她跟陸營長什麽時候離婚?”
“有錢人家的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子嗣了。李輕媚這輩子都沒有孩子,陸營長不跟她離婚才怪。”
一幫女人七嘴八舌的說話的時候,吳春花插話:“她現在懷不上孩子,還不是因爲她以前的生活不檢點。”
軍嫂一:“她以前生活不檢點?”
軍嫂二:“怎麽個不檢點?”
吳春花看到大家都好奇,有些得意了。
她說:“以前啊,她跟陸營長結婚之後,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陸營長還當場抓到她跟男人私會了呢。”
衆人唏噓。
瞬間,大家對李輕媚的印象就差到極緻。
吳春花她們就在樓下議論這個事情,李輕媚就住在樓上,她也不怕李輕媚聽到。
正當吳春花得意洋洋的擡頭看向李輕媚的那個陽台時,一盆髒水嘩啦一下,直接澆在了吳春花的腦袋上面。
髒水裏面還有辣椒面,還有油污,看着是刷鍋淘米的水。
這麽一潑,吳春花瞬間被澆得全身髒兮兮的。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潑老娘髒水。”
吳春花擡頭罵出來的時候,正好對上李輕媚那一雙陰沉沉的眼睛。
“你要是再嚼一次舌根,我拔了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