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年皺眉:“我怕小小的荨麻疹?”
他去拉李輕媚的衣袖,看到李輕媚手臂上面密密麻麻的包包時,瞳孔猛的縮動了幾下。
李輕媚也不攔他。
“小嗎?”她問。
陸時年緊緊的抿着唇瓣,深邃帶着淡漠的瞳孔,逐漸浮現出心疼的顔色。
許久之後,他開口:“我不怕傳染。”
之後,他用自己修長的手指頭,輕輕地去觸碰李輕媚手臂上面的紅腫痕迹。
他的手指頭有些冰涼,觸碰到李輕媚手臂上面的紅腫痕迹時,她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
“是不是很癢?”他問。
李輕媚看着他認真的眼神,鼻子突然就酸了一下。
“癢。”
她開口,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心裏莫名的就委屈了。
陸時年的唇瓣抿得緊緊的。
過了一會兒,他說:“你發小的醫術很高明,這荨麻疹很快就消退的。”
李輕媚點頭。
她相信劉舟行的。
“時年你來了啊?我就說你一定會過來的,輕媚還不想讓你知道她生病的事情,要不是我非要打這個電話,到現在她都一個人硬撐。”
“你來了正好,她身邊有個能照顧她的人,我們也放心了。”
這時候,李秋月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了過來。
仔細聽,還能夠聽到她話語裏面的笑意。
貌似,她完全不記得被陸時年拒絕的事情,也忘記了生日宴會上,陸時年臨時離開的事情。
陸時年:“劉舟行呢?”
他沒有接李秋月的話,而是問劉舟行。
劉舟行是李輕媚的主治醫師,這個時候他需要問劉舟行一些事情。
李秋月臉上依舊溫溫柔柔的:“劉醫生在給病人看病,你有什麽事情,問我就行,劉醫生都跟我說輕媚的情況了。”
李輕媚不說話,而是瞥了李秋月一眼。
這個李秋月,對陸時年還真是一往情深。
陸時年都明确的拒絕她了,她居然還不放棄。
兩人之間的事情,李輕媚是不會去插足的。
她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陸時年:“你不是醫生,你隻是個護士,懂的東西沒有醫生的多。”
李秋月:“……”
她臉上的笑意明顯有些僵硬。
陸時年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李秋月自然是不會去觸黴頭了。
她說:“一會兒劉醫生就過來了。”
她并沒有出去,而是在一旁忙着。
這邊還有别人在挂吊瓶,李輕媚看到李秋月一會兒去給病人換藥,一會兒去給人打針。
反正,她挺忙的。
隻不過,忙碌的時候,還會抽時間看陸時年。
沒一會兒,劉舟行就過來詢問李輕媚的情況了。
“感覺好一點了嗎?”劉舟行問。
李輕媚:“還是很癢。”
身上的包,密密麻麻的冒出來,看着觸目驚心。
她不敢去抓,越抓越癢。
劉舟行:“藥效沒有發揮到作用,等藥效起到作用了,就沒有那麽癢了。”
陸時年:“确定挂完吊瓶就會好嗎?”
“以後還會不會再發作?”
劉舟行看一眼陸時年,說:“這個我說不準,我隻能用藥物控制住輕媚的這個症狀。”
“挂完吊瓶之後,我會開一些藥給輕媚帶回去,到時候按時服用就行。”
“如果複發的話,情況會比較麻煩。”
陸時年:“你這醫術不怎麽樣。”
劉舟行:“我又不是神仙。”
李輕媚:“這些包能消退就行了。”
她沒有多大的要求。
荨麻疹而已,在李輕媚的印象裏面,很好治的。
她聽說,用醋擦那些包,就能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