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李輕媚已經懷疑也必須要守着。
李輕媚看着張浩,什麽也沒有說,然後就轉身走了。
張浩狠狠地松一口氣。
跟女人打交道,實在太辛苦了。
李輕媚不知道陸時年去了哪裏。
騎二八杠前去衛生院的時候,李輕媚想到陸時年在小巷子裏面跟那個男人說的話。
她猛的想到,陸時年該不會是去找許海山了吧?
都過去那麽久了,許海山應該回來上班了。
李輕媚調轉二八杠,然後往廠區而去。
廠區那邊發生了太多讓李輕媚難受的事情,再次來到這邊,她心裏面還是難受得不行。
還沒有到榨糖廠的門口,李輕媚就看到許海山鼻青臉腫的從角落裏面出來。
至于陸時年,李輕媚看不到他。
許海山走路都是瘸着的。
李輕媚遠遠的看到他臉上的傷,當下沉着一張臉,踩着二八杠就朝許海山撞了去。
對!
就是撞上去的。
她還擔心二八杠撞擊的力道不夠,特地加快了速度。
許海山剛剛被人揍了一頓,渾身上下疼到不行,腦袋還是空白着的。
還沒有緩過來一些,一架二八杠又劇烈的撞到他的身上,疼得他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李輕媚看到許海山躺在地上呻吟,走過去對着他黑青的臉,用力的連抽好幾下。
“人渣,敗類!”
李輕媚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許海山終于是看清來人是李輕媚了。
看着她站在自己身邊,他忍着痛,艱難的爬起來。
“輕媚,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我看到你的第一天,就喜歡你了。”
“隻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回去跟我老婆離婚。”
“你離婚了,到時候我也離婚了,誰能說什麽?”
李輕媚聽到許海山這樣說,心裏面就排斥得厲害。
許海山幫了她幾次,她一直都是拿許海山當作朋友的。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許海山有老婆了,并且還趁着他老婆懷孕的時候,來騷擾她。
越想,李輕媚就越生氣。
她擡腳就踹了許海山一腳。
許海山本來就站不穩,被李輕媚這麽一踹,整個人又摔在了地上。
“我還跟你在一起?我看到你就惡心。”
“就是因爲你,我的鋪子沒有了。”
“你還我錢,你還我錢。”
好不容易才賺到一點錢,李輕媚以爲自己可以靠着這個鋪子過上 安穩的生活,就因爲許海山這個人渣,她的鋪子才沒的。
許海山抱着肚子躺在地上。
“我沒有錢了,我的錢都被你前夫給搶光了。”
“李輕媚,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的錯了。”
“我所有的積蓄,都被你前夫搶光了,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問他。”
“他……剛剛走一會兒……咳咳咳……咳咳咳……”
李輕媚:“?”
陸時年搶走了許海山所有的積蓄?
這麽狠?
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李輕媚呸了一聲,罵了一聲晦氣,然後騎着二八杠回衛生院。
這一次她沒有去找陸時年。
卻沒有想到,陸時年已經在食堂裏面等她了。
剛剛碰面,陸時年就拿了一個信封給李輕媚。
信封裏面很鼓。
“這是許海山賠償鋪子的錢給你。”
他漠然的看着李輕媚,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
要不是剛剛從許海山那裏回來,看到許海山被陸時年打得爹媽不認,她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嚴肅又冷漠的男人,其實也是一個熱心的男人。
她将錢接過去,看了看裏面的錢,然後又塞到陸時年的手裏。
“這錢給你。”
“我不要了。”
她開口。
陸時年皺眉,眼神有些不悅的樣子。
李輕媚又說:“你爲了救我被革職,我心裏面愧疚。”
“這些錢,就當我彌補你的。”
能補償陸時年一些,李輕媚心裏面也好受一點。
陸時年瞥了李輕媚一眼。
在李輕媚眼裏,他是缺錢的人?
他沒有說話,而是将錢放到桌子上面,然後轉身離開了。
李輕媚喊他:“陸時年,你等等。”
陸時年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他轉頭看李輕媚,眼底的神色複雜。
李輕媚:“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
她開口。
陸時年:“我是一名軍人,換做任何人,我都會幫。”
說完,他就走了。
李輕媚:“……”
她又想生氣,但覺得沒有必要。
或許以後,她跟陸時年就沒有來往了吧。
他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交集了吧?
陸時年離開之後,李輕媚看着桌子上面的那一包信封,最後還是拿了過來。
這麽多錢,陸時年不要,她要。
數了信封裏面的錢,一共是兩千多塊錢。
這是許海山的積蓄。
應該是全部的積蓄了。
許海山活該。
要不是陸時年出手,李輕媚自己上門去讨要賠償,估計一毛錢都拿不回來。
剛回神,張哥就站到李輕媚的身後。
李輕媚吓了一大跳。
“張哥,您怎麽站我後面?怪吓人的。”
張哥朝大門努了努嘴,問:“那人是你前夫?”
“長得不錯,對你也好。”
“你們爲啥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