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别人都說喜歡錢的女人物質,所以沒有人希望别人說自己物質的。
下午還要準備飯菜,中途李輕媚沒有什麽事情做了,她就找了一張椅子靠着睡覺。
吳姐跟王姐也不說她,還笑着問李輕媚,怎麽不喜歡出去玩?
那些年輕的小姑娘都喜歡四處跑的。
李輕媚:“不想去。”
“大好的天氣,還是在這邊睡覺比較自在。”
兩個姐忍不住失笑。
自己開鋪子跟出來上班,還是有區别的。
開鋪子壓力大,什麽事情都要自己去親力親爲。
上班就不一樣了,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并且,也沒有壓力,出什麽事情了,也有老闆擔着。
李輕媚睡了一個美美的午覺,到了下午三點鍾,她才起來做事
到了下午的六點鍾,李輕媚在食堂這邊吃了飯,然後就回家了。
這一天,她過得很舒坦。
自在的同時,又非常的充實。
……
李輕媚再次見到陸時年,是在她中午吃完飯外出買東西的路上。
她騎着二八杠去往雜貨鋪子,路過一條小路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陸時年跟一個她覺得眼熟的男人站在裏面。
隻見,那個眼熟的男人跪在陸時年的面前,不停的哭着求着。
“大俠,好漢,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已經離那個李輕媚遠遠的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打她,真的不是我。”
“我已經賠錢給她了,賠了五百塊錢。她鋪子被砸,真的不是我動手的,您大人有打量,饒了我吧。”
李輕媚聽到自己的名字,就上心了。
她停下來,躲在角落裏面聽着那個男人說話。
那個男人很害怕陸時年,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着的。
李輕媚疑惑,這個男人是誰?
想了半天,一直到對方将頭轉過來,李輕媚才認出,這個男人是當初砸了她的攤子,并且打了她的男人。
居然是他。
“許海山呢?”這個時候,陸時年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
李輕媚:“……”
陸時年找許海山做什麽?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說:“許海山回家過年,到現在還沒有來榨糖廠上班。”
“榨糖廠上班的時間是正月初八,也就是後天。不過,他老婆快要生孩子了,今年會不會請假在家陪老婆,說不準的。”
陸時年點了點頭,之後他的聲音就再次傳進李輕媚的耳朵裏面:“找到他,将人打殘。”
李輕媚:“!!!!!”
這……
陸時年是爲她報仇?
許海山幹的事情,李輕媚到現在還氣得肝疼。
他踏馬的,怎麽就碰到個人渣?
上次被那麽多人圍着扔飯菜,李輕媚沒有機會找許海山報仇,後來她想過要去找許海山,隻是對方不知道去了哪裏。
如今……
沒想到陸時年居然會幫她。
等等……
将面前這個男人打得爹媽都認不出的人,也是陸時年?
她還以爲是許海山幫她報仇的,心裏面還感激他。
到頭來,是感激錯人了。
李輕媚内心複雜起來。
她推着二八杠離開了。
後面陸時年跟那個男人說什麽,她沒有去聽。
在外面買了一些東西,李輕媚就回食堂了。
下午需要忙的事情不多。
李輕媚剛剛回來一會兒,劉新治就到食堂這邊來給吳嬌嬌打飯。
看到李輕媚在這邊,他頓了頓,然後跟李輕媚打招呼:“李輕媚同志,你在這裏做事啊?”
李輕媚點頭。
劉新治還是挺好的,他并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李輕媚的事情,所以,對方跟李輕媚說話,李輕媚還是給了他好臉色。
“要吃飯嗎?”
她開口。
劉新治點頭:“我給嬌嬌打飯的,你幫我盛一些清淡的菜。”
李輕媚說好。
将飯菜拿給劉新治的時候,劉新治問:“你們這裏,能不能幫忙将飯菜送到病房去?”
李輕媚搖頭:“不能的。你想要我們幫忙送到病房,要另外加錢。”
她跟吳嬌嬌已經沒啥來往了。
對方幹的事情,李輕媚不高興,所以,劉新治讓她送飯到病房,那就要給路費。
不然,就自己過來拿。
換做以前,李輕媚肯定會幫忙送。
劉新治:“送一次要多少路費?”
他應該是比較忙的,沒有時間過來照顧吳嬌嬌,所以才想着讓李輕媚送飯過去。
“送一次一毛錢。”
劉新治點頭:“好,那你每天送三頓飯到嬌嬌住的病房去。要兩人份的。”
“我先給你錢。”
李輕媚這邊沒有問題。
給錢她才辦事的。
傍晚,李輕媚就往吳嬌嬌的病房裏面送飯了。
她提着兩份飯菜進病房,看到病房裏面還有一個中年女人,在陪護床上面睡覺。
李輕媚:“?”
這個人,應該是來照顧吳嬌嬌的,這個時間睡覺?
而吳嬌嬌,則是坐在病床上面哄孩子。
剛剛出生的孩子,哭鬧得厲害,她哄孩子半天時間,懷裏的孩子也沒有安靜下來。
床上的那個女人,則是像死掉了一樣,沒有半點動靜。
李輕媚将飯菜放到桌子上面,說了句:“這是劉新治讓我給你送的飯菜。”
說完,李輕媚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