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看到這一幕,就意識到事情不妙了。
他跑過去問兩個女人:“這鋪子裏面的人呢?去哪裏了?”
“這裏都發生什麽事情了?”
其實一個女人回答張浩:“鋪子裏面的女人去哪裏了,我們怎麽會知道?”
“我們知道的是,她勾引了一個有老婆的男人,那個男人的老婆啊,大着個肚子找上門來,将這個鋪子給砸了。”
“後來啊,又想不開,一頭撞在這個大門上面,你看,那個大門上面還有血迹呢。”
“你跟開鋪子的女人是什麽關系?不會也是她的相好吧?”
“哎喲,我就說那個女人不安分啊,看看吧,勾引了一個又一個,還被人家老婆找上門來。”
張浩的臉色凝重。
怎麽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所認識的李輕媚,不是那種招蜂引蝶的女人。
她能幹,肯吃苦。跟陸連長離婚了,也一心想着賺錢,從來沒有跟哪個男人走的特别近。
就他所知道的那個許海山,也是人家非要湊上來的,不是李輕媚自己去招惹人家的。
這都是什麽事啊?
張浩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于是趕緊到附近去找李輕媚。
大冷天的,李輕媚跟陸時年離婚之後,就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如今馬上就要過年了,很多壞人沒有錢過年,都在這段時間出現。
李輕媚一個女子,隻身一人在外面,恐怕是不安全。
張浩在附近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李輕媚,心裏面着急得厲害。
他想将這個事情告訴陸連長,又想到陸連長中午接到命令,外出完成任務去了。
什麽時候回來,誰都說不準。
張浩找不到李輕媚,就跑回部隊去打電話。
他試圖聯系上陸時年,希望陸時年快點知道這個事情。
折騰了一個下午,張浩找了很多關系,終于是聯系上陸時年了。
“連長,事情不好了。”
“今天下午我去李輕媚同志的鋪子,看到她的鋪子被人砸了。”
“聽人說,李輕媚同志跟有婦之夫來往密切,今天中午,對方的老婆大着肚子找上門來找麻煩。”
“那人的老婆,砸完了鋪子,最後想不開,一頭撞在了鋪子的大門上面。”
“李輕媚同志,至今下落不明。”
張浩急促的将這個事情說給陸時年聽。
電話那邊的陸時年沉默了許久,最後說:“我知道了。”
說完,他就挂斷電話了。
張浩拿着話筒,莫名其妙。
知道了,是什麽意思?
這個事情要怎麽處理?
陸時年那邊沒有一個準話,張浩隻能抽時間去打聽李輕媚的下落。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李輕媚這個時候說不定會受不住。
與此同時。
李輕媚剛剛洗澡出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對李輕媚帶來比較大的打擊。
她心裏面難受,也不能找人哭。
所有的委屈隻能往肚子裏面咽。
剛剛擦拭頭發到半,有人敲響房門。
李輕媚轉頭朝門口看了一眼,問:“誰啊?”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小姑娘,你現在又冷又餓吧?我給你送一些吃的過來了。開一下門。”
李輕媚盯着房門,眼底帶着警惕。
“不用了。”
不管是誰來,李輕媚都不會開門。
她跟對方不認識,大晚上的一個男人給她送吃的,誰知道會不會存着壞心思?
外面的人安靜下來了。
沒一會兒,李輕媚聽到有鑰匙插孔的聲音。
她瞬間就站了起來,大聲呵斥。
“你做什麽?”
外面的人沒有說話,扭動鑰匙的速度更加快了。
李輕媚已經将房門給拴上了,但,知道外面有人拿鑰匙來開自己的房門,她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如今的社會,治安不太好。
外面的男人強行開門進來,将她如何了,她第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去報警,更加不可能找人來救自己。
外面的人依舊不說話。
李輕媚聽到鑰匙孔裏面傳出一陣“咔嚓”的聲音。
鑰匙扭到位了,門卻沒有辦法打開。
外面的男人明顯急切起來。
他開始撞門。
不太厚實的房門,被他撞得劇烈抖動着。
李輕媚見此,連忙跑去抵住門背後。
“來人啊,救命啊…… ”
“救命啊…… ”
李輕媚一邊抵門,一邊大聲的沖窗口呼救起來。
窗口是玻璃窗,帶着鋼筋護欄的那種。
李輕媚想要從窗戶逃離,根本就沒有可能。
“你叫也沒有用,外面的人是聽不到你的呼叫聲的。”
“别白費力氣了。”
李輕媚根本不是外面那個男人的對手。
照着這個情況下去,不出十分鍾,房門肯定會被他撞開。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袋快速的轉動起來。
目前的情況,想要别人來救自己,根本不可能。
她不想被外面的男人侵犯,那就隻能靠自己。
外面的男人還在快速的撞門。
李輕媚咬了咬牙,快速的跑去搬了一張桌子過來,抵在門後面。
之後,她不再看房門,而是将厚實的衣裳套在身上,再将首飾現金以及存折揣進口袋裏面。
至于衣服那些,她是帶不走了。
房門已經岌岌可危了。
李輕媚裝好貴重的東西,找了一把剪刀跑到門口。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