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管陸時年怎麽看她了,進屋之後就躺到沙發上面去休息。
陸時年看李輕媚一眼,然後去廚房煮紅糖姜水。
這個好煮,不會煮糊了。
“喝一些姜糖水。”
陸時年給李輕媚端了熱氣騰騰的紅糖姜水過來。
李輕媚快要睡着了,聽到陸時年說話,又睜開眼睛了。
她撐着身子坐起來,接過那一碗紅糖姜水喝起來。
紅糖姜水熱熱的,甜甜的,喝着很舒服。
李輕媚喝了一碗,然後就不喝了。
“陳立友修好車沒有?”
她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問了一句。
陸時年回答:“不知道。”
車子不在這邊,陳立友又在部隊裏面訓練,車子有沒有修好,他不知道。
“今天你休息,明天再過去。”
陸時年開口。
李輕媚這會兒不舒服得厲害,她隻想睡覺,不想動了。
陸時年說明天再去登記離婚,她也不勉強。
民政局就在那裏,早一天過去晚一天過去登記,沒有多大的影響。
李輕媚睡下之後,陸時年拿了一床厚實的棉被蓋在她的身上。
之後,他就出門去了。
外面,有人議論李輕媚跟陸時年離婚的事情。
有人疑惑,李輕媚已經跟陸時年去登記離婚了,爲什麽還要跟陸時年回這裏?
難道是李輕媚又用了什麽手段,讓陸時年心軟,兩人不離婚了?
衆人各種猜測,就是猜測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輕媚是傍晚醒過來的。
她去衛生間一趟,果然,姨媽來了。
隻是有一點點的顔色,但,确實是來了。
處理好之後,李輕媚從衛生間裏面出來。
看着外面的天色,她去了劉嫂那邊一趟。
劉嫂正在準備晚飯,看到李輕媚過來了,很詫異。
“劉嫂,明天鋪子裏面還要停工一天,你跟秦阿姨說說。”
劉嫂:“好。”
“輕媚,你明天是要去……”
李輕媚笑了笑,說:“昨天跟今天出了意外,沒有登記成,明天我還要再去一趟城裏。”
劉嫂:“這個婚,是非離不可嗎?”
“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商量着來?”
李輕媚笑:“有些事情商量不了。”
劉嫂點頭。
李輕媚回到家,陸時年已經回來了。
他帶了飯菜回來。
吃飯的時候,李輕媚跟陸時年說:“今天晚上你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咱們一早起來就去城裏。”
陸時年:“知道了。”
第二天,陸時年告訴李輕媚,他的身份證丢了。
李輕媚:“…… ”
“你身份證丢了?昨天不是還看到你的身份證嗎?爲什麽會丢了?”
陸時年:“不知道。”
反正就是丢了。
找不到了。
李輕媚不信邪,将屋子裏面裏裏外外翻了一遍,翻得她氣喘籲籲的,也看不到身份證的影子。
她問陸時年:“昨天在民政局,不是還看到你的身份證嗎?怎麽突然就丢了?”
陸時年:“我不知道。”
李輕媚:“那怎麽辦?這個婚,到底還離不離了?”
陸時年抿嘴,不說話。
估計是生理期的緣故,李輕媚煩躁得厲害。
陸時年:“那就暫時不離,等身份證找到了再離。”
李輕媚:“陸時年,我感覺你是故意的。”
“平時車子不壞,身份證也不丢,到了離婚這天,不是車子壞掉了,就是身份證丢了。”
“你要不是故意的,這個事情都說不過去。”
陸時年:“我不知道。”
李輕媚:“…… ”
又是這句話。
她想罵人。
“你馬上去辦個身份證。”
陸時年:“知道了。”
李輕媚心情很差勁。
以至于她連說話都懶得說了。
沒有身份證,就沒有辦法登記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