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花同志,上次你跟劉新治同志一起外出,讓他幫忙提東西,還跟他有說有笑的,你是在勾引劉新治同志嗎?”
吳春花臉色大變:“我才沒有,大家都認識,我讓劉新治同志去幫忙帶點東西回來,路上說上一兩句話,怎麽就成勾引了?”
李輕媚:“那麽,我朋友看到我忙不開,好心過來幫忙,怎麽就成了勾引了?”
她反問。
圍在周邊的那些女人面面相觑一番之後,就開始議論起來。
這個事情,倒也說得過去。
總不能人家幫個忙,就說兩人有一腿吧?
吳春花說不出話了。
李輕媚又繼續道:“昨天劉嫂買米回來,到半路陳立友同志用二八杠幫她帶大米回來,順道幫忙扛上樓,難道劉嫂跟陳立友同志也有一腿?”
劉嫂就在一旁,聽到李輕媚提到自己,連忙否認:“我跟陳立友同志是清白的,什麽事情都沒有。”
李輕媚:“劉嫂您别着急,我就是打個比方,并沒有真的說你們有關系。”
“我隻是想告訴大家,凡事要講究證據。耳聽爲虛,眼見也可能爲虛。”
“不要别人說什麽,自己就要信什麽。”
說完,李輕媚拿着自己的東西回去了。
在大院裏面生活的軍嫂,多多少少都會受到自己丈夫的影響。
聽李輕媚的一番話之後,她們深思了一番,覺得李輕媚說得有道理。
或許,李輕媚不是她們所認爲的那種人呢?
下午不出攤,李輕媚回去之後,就躺在沙發上面好好睡一覺。
下午四點鍾,她醒過來,去陽台收自己的衣裳回來折疊整齊放到衣櫃裏面去。
到了五點鍾,有人過來通知李輕媚,說陸時年今天晚上要處理事情,就不回來吃晚飯了。
李輕媚無所謂。
陸時年不在家,她反而輕松一些。
他愛跟李秋月待多久就待多久,跟她沒有關系。
當天晚上,李輕媚隻做自己的飯菜,
吃飽了之後,她算了一會兒賬,然後就洗澡睡覺了。
陸時年是半夜回來的。
開門進屋,李輕媚已經睡着了。
他走到沙發旁邊,看着李輕媚,仔細聽,還能聽到她輕微的呼吸聲。
她睡着了,并且睡得特别香,完全沒有要等他回來的意思。
陸時年的内心深處苦澀得有些厲害。
他是李輕媚的丈夫,在外面處理事情到半夜才回來,身爲妻子的李輕媚不僅沒有擔心他,反而在家裏睡得那麽香。
一個女人,隻有心裏面沒有這個男人,才會一點都不擔心這個男人。
陸時年發現,李輕媚真的變了。
她真的不愛他了,并且沒有了他,她能過得更加好。
這樣的認知,讓陸時年心裏面越發的不是滋味。
他有些煩躁,當即去房間裏面,找了睡衣去衛生間裏面連沖了十幾分鍾的冷水,這才清醒一些。
這個晚上,擁有良好作息習慣的陸時年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好長好長時間,腦袋裏面想的不是李秋月,反倒是那日跟李輕媚歡好的畫面。
他自認自己不是那種貪戀女色的人,結婚之前一直潔身自好,從未跟哪個女人有親密接觸。
在這之前,也從未有過那方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