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識之法

分身聽風如煙的意思似乎是對三才花感興趣,于是重新開口問道,“風道友,方便透露修爲嗎?”

風如煙輕笑着說道,“有什麽不方便的,我的修爲滿城皆知,如今金丹後期,距圓滿一步之遙。”

“我尼瑪”,分身脫口而出,的确是震驚了,轉念一想,原來是自己疏忽了,耿無咎口中的風前輩原來就是這位,未在天邊卻近在眼前。

這位女修居然是蓋壓本鎮的金丹老祖,分身都爲耿無咎臊得慌,這明顯是一場不對等的追求,分身仿佛看到了一場悲劇正在徐徐拉開大幕。

風如煙人面桃花的相貌,煙視媚行的氣質,更兼金丹老祖的身家,連分身都不得不給耿兄,武斷的下個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主觀結論。

還是先顧正事,既然金丹修爲,那肯定威脅不到三才花,心中一定,繼續說道,“本座替朋友做主了,都不是外人,本座不妨向風道友透露一點朋友的信息,風道友也給本座提供點另外的信息,風道友以爲然否?”

風如煙趕緊點頭同意,開口道,

“大沙漠橫亘東西,多少年前就斷絕了南北交通,故老相傳,沙漠深處有一尊不可言說,不可想象的大妖存在,從不走出沙漠,夏道友可知?”

分身夏無所謂的回答道,“知道,沒這麽玄乎,那就是本座的朋友,屬于妖族,名爲三才花,至少眼下還沒發展出像樣的族群。”

“風道友無需憂慮,此妖上古之時是人族的堅定盟友,沙漠中這位也和本座相交莫逆,隻要報上本座之名,定會對你等網開一面的。”

随即加碼道,“隻要關系到位,讓他帶你一程,去往南方也不是不可以的,就是需要被拉着在暗無天日的沙子中潛行個十數日,本座體修無所謂,就不知,修仙者需要到何等境界才扛得住了。”

分身沒繼續說下去了,他真不知道風如煙到底想知道哪方面的。

風如煙和耿無咎一邊與聞機密,一邊臉色變幻,好半天才平靜過來,風如煙再次開口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此大妖是何等修爲?”

分身也照實回答,“據他自己所說,如今坐擁返虛之境,原話是,不敢說蓋壓當世,蓋壓個多少多少萬裏不成問題。”

“本座乃體修,連兩位的修爲都看不出來,自然也無法保證三才花是不是在吹牛皮。不過本座肯定是信他的。”

頓了頓,繼續套近乎,“但本座對風道友則更加推崇,道友蓋壓幻風鎮,座下全是生機勃勃,萬物競發之寶地,比那多少多少萬裏的沙漠,簡直是強到冒煙兒了。”

風耿兩人臉色再次劇烈變幻,好久才平複過來,風如煙再次起身抱拳,感謝道,“多謝夏道友提供的信息,不知夏道友想知道什麽信息,妾身知無不言。”

分身也隻好起身還禮,再次客套一番,落座之後分身迫不及待的問道,

“風道友可知這世間是否有精細操控神識的功法?有能精細操控神識的人也可以。”

風如煙思索片刻,試探的開口道,“操控神識之法按理來說隻要是修仙者或多或少都傳承的。神識修煉不易,修仙者最忌諱浪費神識的威能,都力求對神識操控入微。”

聽到此處,分身夏目光炯炯,精神大震,暗道,“果然有戲!”,立刻問道,

“本座以爲,高階修仙者用神識掃視低階修仙者,掌握不好通常會令對方暴斃,風道友難道有法可解?”

這時,整場談判未發一言的耿無咎實在是按捺不住了,搶答道,“夏兄,風前輩正是此中高手”。

風如煙又用眼神警告了耿無咎一把,卻并未說他什麽,隻是對分身夏說道,“無咎鼠目寸光,妾身慚愧。隻是對于神識操控,妾身的确有些許粗陋心得,如若道友不棄,願傳于道友”。

“哈哈哈,不棄不棄,能得道友傳法,本座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分身夏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麽順利,非常高興。

風如煙疑惑的問道,“夏道友是自己需要此法嗎?怎麽聽無咎說道友沒有修出神識。”

“哈哈哈”,分身志得意滿,哈哈大笑,牛啤哄哄的開口道,

“不是沒有修出神識,而是,修出的神識如淵似海,隻苦于不得操控入微之法,生怕把人掃描得爆體而亡。故此,才裝作沒有神識,逼不得已,兩位見諒,見諒哈!”

耿無咎一臉不信,聽說過生吃天材地寶爆體而亡的,真沒聽說誰能被神識掃描得爆體而亡的,最多也就是被神識轟成傻子,肉身怎麽着也得是完好無損吧,頓時把嘴都撇到牙根處了。

風如煙反倒一臉平靜,那旦夕禍福,隻在瞬息之間的心中感應,騙不了自己,此獠,要麽是個煞筆,要麽就是位大神。且大概率是後者。

于是也不避諱耿無咎,直接對分身說道,“傳法最好以神識夾帶意念直接渡入對方泥丸宮,夏道友以爲然否?”

分身想都沒想就否定掉這個方案,開口道,“不用,刻入玉簡之中交由本座即可。”

内心卻吐槽,“開什麽玩笑,你們那點神識連本座的皮膚碎屑都未必穿透得了,還想渡進泥丸宮,本座就是想接應都接應不到。”

神識對活物和死物是有莫大分别的,比如傳音符或者玉簡這種死物,不拘如何精細、如何脆弱,用神識激活、關閉,或者錄入信息、或者接受信息,甚至是在上面打入神識标記,分身都得心應手,神識還是那個神識,但半點都不會對其造成毀壞。

而活物就相當麻煩了,神識受人操控,是修士自身的延伸,自然也算是活物,風如煙用神識傳法的風險太大。

風如煙自然從善如流,掏出一枚玉簡貼于額前,一時三刻之後,将玉簡交給分身。

分身更不避諱,直接開練。

風如煙和耿無咎面面相觑,照理說,主人已開始修煉,他們應該起身告辭,但修煉神識非同小可,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出現不可預料的後果,所以兩人也不敢有絲毫動作。

場面一度尴尬。

還是一時三刻之後,分身夏結束了修煉,真心開口贊歎道,

“我族當真人才輩出,這神識操控之法深入淺出,層層推理,簡直妙到巅毫,本座算是大開眼界了啊。”

接着又對兩人說道,“兩位稍坐片刻,待本座試煉試煉。”

風如煙和耿無咎快都傻了,主人就這樣把客人丢下,自己跑去所謂的試煉去了嗎?

幸好和他們想的不同,分身夏隻是起身來到窗邊,打開窗戶,雙眼對着天空一頓亂瞄,兩人再也坐不住了,也來到窗邊望向天空。

碧空如洗,點綴着白雲片片,這時一隻沙鷗大概正從客棧後方幾人視線不可及的地方飛越客棧上空,正往視線的遠方飛去。

分身視線牢牢鎖定沙鷗,回憶了一下法術細節,下一瞬間,如大河決堤般的恐怖神識射向沙鷗,不出意外,仿佛聽到“吧唧”一聲,沙鷗爆體墜落。

須臾,街上罵聲傳來,“我尼瑪,誰人亂丢垃圾,别被某知道是誰。”

接着又是疑惑之聲響起,“原來是隻死鳥,當真晦氣。”

而後,再響起個嬌滴滴的聲音,“哎呀,師兄你身上全是黃白之物,惡心死人了呢,你别過來啊。”

人們紛紛躲避這對師兄妹,雞飛狗跳之間竟造成了一場小小的騷亂。

而屋内的三人盡皆臉色巨變,分身是臉色黑如鍋底,剛才的試煉明顯是失敗了。

風如煙和耿無咎則已在風中淩亂。

分身很快平靜下來,心說道,“哪來的生而知之,但有結果,無非是千錘百煉。”

遂更堅定了修煉神識之心。

看樣子要做到神識的操控自如,還是得苦修苦練,既然并非一日之功,那麽,其他事務也必須同時進行。

想到風如煙便是所謂的本鎮之主,分身打算繼續套近乎,如果諸事皆能行個方便,也能提高效率加快進度不是?

于是開口道,“風道友,在下有要事相商,還請入座詳談。”

牛皮哄哄的時候稱本座,求人幫忙的時候稱在下,這非常合情合理,分身表示認可。

兩個多一時三刻過去了,正好也到了晚餐的飯點,分身于是準備喚來小二大排筵席,招待這一對,也不知是師徒還是道侶的男女修士。

可轉頭發現,這兩位還在窗邊并沒有動過地方,好似神遊物外又好似純粹發呆,可能根本就沒聽見自己發出的邀請,分身對修仙不甚了解,以爲他們是偶有所感進入了修煉狀态。

貿然喚醒怕事有不諧,隻好安靜坐于案前,繼續籌劃自己開宗立派成道作祖的大計,順便也象征性的給兩人護法。

修仙者靈氣暴亂,經脈逆流,這些修煉途中時常能遇到的禍事,至少眼下分身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唯一能護法護一下的就是心魔入侵之時,分身夏還有一株幻風花,到時候捏成粉末,生灌進嘴裏,也高低應該能夠有點效用。

生食天材地寶容易爆體而亡不假,但心魔一旦完成入侵,對修仙者來說百分之百願意選擇爆體而亡,因爲那時,修仙者的心智已經被心魔吞噬了,軀殼等于是給魔物作了嫁衣,那時的自己哪裏還是自己,說是人不人,鬼不鬼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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