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陰魂的速度并不快,隻有築基期實力,不過他們數量不少。
“不算殘魂,他們隻是這片空間死氣和魂氣所聚集的一種最低級能量體,而殘魂是上古修士的魂魄,兩者區别很大,這些陰魂應該是被固靈草所吸引,才彙聚在此,你摘了固靈草他們自然要弄死你。”小桃紅笑着解釋道。
“果然,天材地寶都不是這麽容易采摘的。”
陳長生沒好氣道。
不過他嘴上抱怨,手中長劍并沒有停止,這些陰魂的實力都不算太強,給陳長生的壓力并不大。
但他發現自己的攻擊打在這些陰魂身上,竟然沒有直接将其擊潰。
“怎麽感覺劍氣對他們沒啥傷害?”
“廢話,這些都是虛幻的能量體,你劍氣還沒有達到攻擊靈魂的層次,對他們的傷害自然不大。”
“紅姐的意思是,将靈魂力附着在劍身上?”陳長生說着,催動靈魂力讓自己的劍招裏面帶着靈魂之力。
效果非常顯着。
一劍就将陰魂給斬滅。
知道方法之後,陳長生的攻擊自然得心應手。
沒多久,這些陰魂就被他給盡數清理幹淨。
将長劍背負身後,陳長生索然無味地拍了拍手:“打完架沒儲物袋,總感覺沒啥意思。”
“如果你能找到吸收靈魂力的功法,這些陰魂對你來說就是大補之物。”小桃紅笑道。
“紅姐有嗎?”陳長生連忙問道。
小桃紅反問:“你覺得呢?”
陳長生撇了撇嘴,不再和她廢話,拿着玉盒來到趙涵跟前,将玉盒遞給她。
笑道:“看到了嗎,就算你進來找到固靈草,也對付不了那些陰魂。”
上古遺迹哪怕在外圍也會有危險。
就趙涵築基期修爲,進來挖靈土倒沒什麽,但是找天材地寶幾乎和送死沒啥區别。
趙涵小心翼翼地接過玉盒,有些後怕地點點頭,“幸好有道友相助。”
“走吧,我送你們回去。”陳長生擺了擺手。
就在衆人想要離開時。
遠處幾道人影疾馳而來。
“哈哈,想要回去的話,就把固靈草給我們留下。”領頭的長袍老者腳踏虛空,朗笑道。
“結丹修士?”陳長生眉頭一挑。
趙涵先是一驚,看清長袍老者的相貌之後,她柳眉微皺道:“杜海生,怎麽是你們!”
“爲什麽不能是我們,這株固靈草本來就是老夫先發現,剛才隻不過去找幫手,回來卻被你們采了。”杜海生笑道,“小侄女,把固靈草交出來,老夫放你安然離去。”
“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交出固靈草!”趙涵抿着嘴。
一旁的周燕卻開口勸道:“小涵,杜海生可是杜家商會的會長,結丹期修爲,既然固靈草是他們先發現,要不還是給他吧?”
“不行,固靈草是我父親救命之物!”趙涵連忙搖頭,然後将玉盒遞給陳長生,“道友,待會兒你不用管我,帶着固靈草和小燕先走,請一定替我送到趙家商會。”
陳長生剛想說什麽,周燕卻突然一把抓住玉盒,另一隻手握着匕首朝趙涵胸口刺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趙涵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就在匕首快要刺入她胸口時,陳長生一道靈力彈出,将匕首彈飛。
周燕見攻擊落空,腳下一踏立刻拉開距離。
“阿燕……”趙涵愣愣地看着周燕,眼神中全是震驚和愕然,“爲什麽?”
她怎麽也沒想到,她最好的閨蜜周燕竟然會突然對她下殺手。
“你還沒看出來嗎,她和這些人是一夥的。”陳長生笑道。
“居然被你發現了?”周燕露出一抹譏笑,然後走到杜海生旁邊,将玉盒遞給他,“杜會長,這固靈草算我搶到的,出去後可要付我報酬。”
“哈哈,放心,既然是合作,出去後老夫自然會給你報酬。”杜海生收起玉盒朗笑道。
趙涵看着兩人那得意的笑容,眼眶微微有些發紅。
她始終難以相信,周燕會這麽對她。
“既然你們已經得到固靈草,可以放我們走了嗎?”她看着兩人,因爲極度憤怒,聲音都帶着顫抖。
“暫時還不行。”杜海生搖了搖頭。
“固靈草已經給你們,你們還想怎樣!”趙涵吼道。
杜海生沒有理會崩潰的趙涵,而是将目光看向陳長生,語氣一沉,“交出尋寶珠,否則,死!”
“就憑你?”陳長生輕笑。
“呵呵,我知你殺了野狼六魔,實力不俗,但你剛才催動那麽久尋寶珠,又和陰魂戰鬥,現在靈力快消耗殆盡了吧?”杜海生手中多出一把戰刀,“識相就把尋寶珠交出來!”
“你們怎知這些事,你們怎麽知道尋寶珠在他身上?”趙涵這時候才醒悟過來,她看向周燕沉聲道,“原來你一直在給他們報信,真實目的根本不是固靈草,而是我趙家商會的尋寶珠!”
“呵呵,你還不算蠢。”事到如今,周燕也沒必要繼續演戲。
“爲什麽?”趙涵慘笑,“父親将你撿回家這麽多年,我一直将你當朋友,當姐妹,何曾虧待過你?”
難怪上古遺迹開啓之時,周燕一直慫恿她來遺迹尋固靈草。
難怪上古遺迹這般危險,周燕願意陪她一同前來冒險。
當時她還非常感動,哪怕剛才杜海生出現,她還想讓陳長生帶着周燕逃跑。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結果。
原來,一切都是周燕在騙她,周燕陪她來上古遺迹并不是尋藥救父,自始至終她都在打尋寶珠的主意。
“沒辦法,杜會長給得太多了。”周燕挽着杜海生的胳膊,臉上露出一抹譏諷。
趙涵已經面如死灰。
好友背叛對她打擊太大。
不過,她卻在心裏對陳長生傳音:“道友抱歉,連累到你了,待會兒我攔住他們,你找機會自行離去吧。”
她也知道陳長生催動尋寶珠這麽久,體内靈力恐怕随身無幾,而杜海生又是結丹修士,自然不會讓陳長生去冒險。
逃跑才是唯一的生路。
“爲什麽要跑?”陳長生卻笑着搖搖頭。
他上前一步,目光看向杜海生等人腰間的儲物袋,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好不容易釣的魚,我要是跑了不虧大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