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龜須”!
葉南看着像三根龍須粘在一起一樣彎彎曲曲的葉子,葉南心中有點不确定。
他居然在其他藥材簸萁裏找到了金龜須,葉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準備等回去了問問鼠道山。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直在藥材堆裏翻騰着的葉南終于是直起了腰。
葉南扶着腰扭了幾下,稍稍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腰幹。
随後拿起地上裝有挑選好藥材的籃子朝房間走去。
第一次煉丹葉南也是有點激動。
看着煉丹爐葉南率先将藥材一一擺在桌子上,方便等會挑選。
随後葉南瞄了眼煉丹爐,煉丹爐裏還有剛剛普安煉丹後留下的藥材殘渣。
四處巡視一番,葉南最終将目光鎖定在一旁的木勺子上面。
忙活了一會兒,葉南也是将煉丹爐殘留藥渣清理幹淨。
随後葉南在爐底下稍稍注入點靈力,火石便燃了起來,可随即葉南便泛起了難。
“這是幹燒嗎”?
葉南盯着藥材和煉丹爐,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在煉丹爐裏加點水進去。
“算了,不管了,先試一下”。
看着火石越燒越旺盛,葉南稍稍扯走點靈力,火石也是稍稍黯淡一點。
随後葉南按照藥方步驟開始一點一點的加入藥材。
“茯苓草一兩、再加三兩木陽粉,然後是………”
“哎,咳咳咳”!
“我艹……”
“咳咳咳………”
………
一股黃煙從煉丹爐裏冒出,辛辣苦澀的味道嗆得葉南直咳嗽。
葉南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瘋狂揮舞着面前的黃煙,眯着眼睛朝煉丹爐扒去,想要看看裏面是怎麽個事。
隻不過黃煙熏的實在看不清煉丹爐裏的狀況,葉南隻得停火出門喘口氣。
木屋外面,望着黃煙透過木頭門縫四溢,像是把房子點着了一般。
葉南強行鎮定下來:“沒事,這就是正常現象”!
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随後葉南重新走進房子,沒有火石燃燒,煉丹爐冒出的黃煙也是漸漸消散。
“額,這丹爐内壁怎麽變成黃色了”?
葉南望着丹爐裏黑焦的藥材,又看了眼黃澄澄的爐壁,可他好像記得爐壁不是黑色的嗎?
“這應該是藥材的原因吧”!
葉南語氣稍弱,可其還是決定再試一次。
相同的步驟、相同的操作、相同的人,隻不過葉南這次格外認真,到加入木陽粉的時候,葉南稍稍一頓。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剛剛就是加入木陽粉後才發生變故的。
葉南将木勺中的黃色粉末一點點的倒入丹爐,葉南同樣死死盯着丹爐内壁。
木陽粉剛倒入丹爐,就有絲絲黃煙冒出,葉南立刻停下手中動作。
同樣葉南發現那些曬幹的藥材開始萎縮,上面還有燃燒的趨勢。
“額,要不,先加點其他藥材”?
葉南有點不自信了,可其還是伸手拿起其他藥材,按量開始往裏放去。
好在其他藥材都一切順利,放入途中并沒有遇到什麽問題。
葉南稍稍松了一口氣,随後目光重新放在木陽粉身上。
“希望能成功吧”!
葉南小心将木陽粉倒入丹爐,幸運的是,這次并沒有冒黃煙。
葉南見第一步已經完成,随後葉南控制着火焰溫度開始煉化藥材。
可随之丹爐便傳來一陣噼哩叭啦的油炸聲。
葉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下一秒嘭的一聲悶響震的葉南耳膜生疼。
“這是,丹爐裏面爆炸了”?
話音落下,絲絲黑煙從丹爐冒出,飄向空中。
“沒道理啊,爲什麽會爆炸呢?難道是火候太大了”?
葉南呢喃着,一邊收拾着丹爐,腦海中一邊回憶着剛剛到底是哪裏出差錯了。
收拾完一切,葉南再次從頭開始,一步一步的進行着………
…………
太陽随着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當頭的太陽也是漸漸披上一層薄霧。
藥山本就是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随着陽光消融藥山也顯得更加幽靜。
“砰………”
一聲爆炸聲也是徹底打破了這份甯靜感。
灰頭土臉的葉南滿臉不解,望着再次冒出黑煙的丹爐,葉南心中有一股濃濃的挫敗感。
“咔嚓………”
不等葉南反應過來,丹爐側壁發出一道炸裂聲。
一抹不好的預感瞬間籠罩葉南心頭。
葉南咽了口唾沫朝丹爐側面看去,一道從下到上貫穿整個丹爐壁的裂縫清晰可見。
“完了,我好像闖禍了”!
葉南眼皮狂跳,幾爐丹藥下來,煉丹爐竟然被他給幹炸了。
這能讓葉南不心涼?
天色漸黑,唯有遠處的晚霞彰顯着白天的輝煌。
葉南估計普安也快回來了吧。
“唉,這下要完蛋咯”。
回到自己房間,葉南拿出幾枚上品靈石,修煉起來。
…………
乾元宗内門,核心弟子住宿處。
李傑看着離開的弟子,也是陷入了沉思。
許久過後,李傑從椅子上站起,看向藥山方向。
“葉兄啊,葉兄,你果真是外門雜役弟子,還是灰茹芸的未婚夫,這可當真讓我意外啊”!
李傑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嘴角更是壓不住的上揚。
灰茹芸的事情,他是知道一點的,既然葉南是灰茹芸的未婚夫,那他自然是有辦法和葉南做交易了。
他也就完全不用擔心葉南會不信守承諾了。
而也在同一時間,不少乾元宗弟子都是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都在爲五宗大比做最後的準備。
他們或許不會出現在五宗大比的武台上,可天才之間的争鋒卻是讓他們感到莫名的興奮。
不隻是他們,就連一些長老也是如此,隻因爲參加五宗大比的名單已經定下來了,其中就有他們的親傳弟子。
…………
藥山!
雲浮和普安罕見的沒有吵架。
可下一秒,雲浮不知道說了什麽,普安激動的猛的站了起來。
“茹芸你突破鑄魂七重了”?
門口站着的灰茹芸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嗯,今天剛突破到鑄魂七重”。
說着,灰茹芸稍稍釋放出自身氣勢。
雖然氣息極度不穩定,可确實是鑄魂七重。
普安猛的一拍桌子:“好,好,好啊”!
雲浮沒好氣的瞪了其眼:“又不是你徒弟,你激動個什麽勁呢”。
普安擺擺手:“哼,這次我看其他四宗還能不能笑得出來了”!
回想起上三屆的五宗大比,乾元宗弟子全部慘敗,唯有一個堪堪第五名,這讓普安心中惱火。
更是受到了其他四宗的冷嘲熱諷,這能讓其不惱火?
不隻是普安,就連雲浮眼中亦是露出一抹精光:
“呵呵,恐怕這次五宗大比的頭彩要易主了啊”。
普安也是點點頭:“哼,那三座靈礦确實該易主了”。
灰茹芸當然也明白雲浮兩人說的頭彩是什麽。
而這也是她回家族的第一個目标!
“茹芸,回去調休吧,切記要穩住心态,不可驕傲自大,不可有任何輕敵之心”。
灰茹芸向雲浮鞠躬:“師尊,弟子明白,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等灰茹芸離開,普安才戀戀不舍的将目光收了回來,可随即普安卻是搖搖頭,語氣十分惋惜:
“哎,可惜咯,這麽好的一個練武奇才,卻被卷入到那些人的局裏面咯”。
雲浮亦是眼神微眯,眼中露出一抹殺意:
“哼,要是茹芸正常死亡,那也就罷了,可要是不正常死亡,老夫就算搭了這條老命,也要還其一個公道”!
“唉,算了,這種級别的事情,也不是我們兩個老家夥能摻和的了得,隻能靠她自己走一步看一步了”。
普安話裏話外都透露着一抹無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