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滿臉狠辣,露出絲絲貪婪的男人,胡瀝徑直翻了一個白眼:
“我呸,我從未見過像你如此厚顔無恥之徒”。
刀疤男子看着胡瀝,似乎不理睬其的怒罵,反而滿臉淫蕩的笑道:
“小娘子,火氣不要這麽大呀,等會床上沒力氣了,那多沒勁啊”。
“哈哈哈………”
刀疤男子的調戲惹得馬匪一陣大笑,其中一個馬匪更是哄笑道:
“三當家的,那小妮子你玩完了,能不能讓兄弟們也喝口湯啊”
“是啊,三當家,讓兄弟們也喝口湯啊………”
“兄弟們都好久沒開葷了,心裏都癢壞了啊………哈哈哈………”。
馬匪話音剛落,一些馬匪就跟着開始起哄。
刀疤男子更是擺擺手,一臉淫笑:“小的們,想要喝湯,那就拿他們的命來換”!
看着刀疤男子指向藥家護衛等男的,包圍藥家的馬匪都是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白面書生模樣的男子也是冷笑一聲:“大哥,動手吧”。
邋遢男人看了眼許昌,随後手向前一擺:“小的們,男的全殺了,女的………呵呵,你們明白的”!
聽到邋遢男人充滿誘惑的語氣,那些馬匪都是像打了激素一般,騎馬朝藥家殺去。
尤其是那刀疤男子,騎馬朝李子木殺去,眼中盡是淫蕩之色。
“小美人,來嘗嘗你大爺我的厲害吧,哈哈哈……”
刀疤男子說罷,揮舞着手中大刀,徑直劈向李子木。
李子木手持銀白色長槍,絲毫不懼刀疤男子,鑄魂五重的修爲轟然爆發,李子木的每一槍都攜帶着毀天滅地的威力,壓得刀疤男子心驚膽跳。
反觀李傑這邊,白面書生模樣的男子手持一把長劍,與李傑戰的不可開交。
李傑同樣心中十分凝重,他沒想到眼前這白面書生模樣的男人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尤其對劍的領悟,其絕對不低于他自己。
那些馬匪除了一直騎馬觀戰的邋遢男人外,還有好幾個鑄魂三重境強者,甚至還有兩名鑄魂四重的強者正與藥家小姐戰的不可開交。
而藥家這邊除了胡瀝和魯泰是鑄魂二重外,其餘人都是鑄魂一重的境界,最難受的是他們都帶有傷勢,許昌更是重傷在身!
在人數和實力的絕對碾壓下,藥家甚至都還沒有撐過十分鍾,藥家護衛僅剩五人。
藥家護衛将許昌護在最中間,與騎馬轉圈圈的馬匪相對峙。
而胡瀝和魯泰也是不好過,尤其是魯泰,面對三名鑄魂三重武者的圍攻,魯泰直接被碾壓。
魯泰胸口更是被一刀劈出一道血窟窿。
不給魯泰反應的機會,一名鑄魂三重的馬匪揮舞着長矛,騎馬徑直朝魯泰踩踏過來,似乎想要将魯泰釘死在沙漠之中。
魯泰面色漲紅,看着飛奔而來的馬匪,其心中也是蒙上一層死亡的味道。
“翻山印”!
一聲怒吼聲響起,魯泰隻感覺臉上一陣粘稠滾燙的液體在滾動。
而邋遢男人更是面色一驚,眼神死死的盯着天空出現的火焰鳥。
圍攻魯泰三人中的兩人看着剛剛還手持長矛,想要将魯泰釘死在沙漠中的同伴此時卻是連同馬匹都給轟成了碎泥。
還活着的兩人,眼皮狂跳,心頭湧入一股寒意,連同身體都是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邋遢男人面色不善的看着火焰鳥身上站立的葉南,語氣冰冷:“閣下爲何要襲擊我們”?
不等葉南說什麽,胡瀝先是驚叫一聲:“葉南,你沒死啊”!
不隻是胡瀝,就連許昌等人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李子木狠狠一槍刺穿刀疤男子的右肩膀,将其轟飛出去。
在刀疤男子的慘叫聲中,李子木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擡頭看向葉南。
看着刀疤男子跌落馬匹,肩膀上血流不止,白面書生眉頭緊皺,在與李傑對轟一掌後,也是與李傑拉開身位來到邋遢男人跟前,與葉南對持。
看着衆人都是一副吃驚的模樣,葉南有點無語:
“怎麽?我像那種輕易就能死的人”?
“不過你們好像有點麻煩啊”。
聽到葉南的笑語,藥家小姐冷哼一聲:“那你還不快點來幫忙”。
看着幾人熟悉的模樣,邋遢男人對着白面書生低語道:“老二,你能看透這小子的深淺嗎”?
白面書生模樣的男人搖搖頭,不過眼中似乎沒有任何波動:“大哥,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罷了,我們他再強能有多強”?
“難道還能強得過鑄魂五重圓滿境界的你嗎”?
而連滾帶爬過來的刀疤男子滿頭冷汗,緊緊捂住肩膀上的傷口,眼中看李子木時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嚣張跋扈,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恐懼。
“大哥,那小妮子修爲怕是達到了鑄魂五重巅峰,實力很恐怖”。
白面書生模樣的男人看着刀疤男子滿臉不屑:“哼,同樣都是鑄魂五重巅峰,你打不過一個女流之輩”。
白面書生模樣男子并沒有說下去,可口中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刀疤男子滿臉漲紅,冷汗也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可其或許自知理虧,并沒有多說什麽。
葉南從火焰鳥身上一躍而下,扶起半跪在地的魯泰,看着邋遢男人,葉南面色平靜:
“留下身上錢财,滾吧”!
聽着葉南十分平淡的語氣,邋遢男人腦袋一愣,他這是被打劫了?
不隻是邋遢男人,就連李子木等人都是一愣,腦袋中露出一抹疑問:
“葉南這是在開玩笑”?
“哈哈哈哈,小子,好大的口氣啊”!
反應過來的邋遢男人也是被葉南的話給氣笑了。
邋遢男人面色陰冷,語氣更是充滿殺意:“小子,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們是病貓啊”!
葉南搖搖頭,語氣十分平淡:“你們不是病貓,你們不過是一群畜牲罷了”。
聽着葉南充滿挑釁的話音,在場的衆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