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說出口了,那就隻是被我說道了心頭痛而已,惱羞成怒罷了。”
“陛下說的監察百官的事情,我還要理一理,理出一個眉目來再向陛下禀報。我今日還有事,先行告退。”
連衣袖都沒有揮一下,宇化田便飄然而出。
耶律雄基看着宇化田略顯纖瘦的背影,摸着下巴,眼眸中怒火逐漸變得有些玩味,“這宇化田越發有些意思了,怪不得大哥這麽多年一直要留他在身邊。”
“所有人都對我服服帖帖,渴望我高看一眼,企圖哄我歡心,唯有他,對我照樣冷冷清清,沒有絲毫做作的意思。”
“雖然是個太監,可是他這容貌,這身段,宮裏的女人都趕不上他啊,别有一番滋味。”
“要是他能夠像劉構一樣,俯身提臀,我必傾囊相授,也全了我們君臣之間的一番緣分……”
宇化田并不知道耶律雄基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從背後一把摟住他親熱一番的龌龊想法,他走出禦書房,便徑直往坤甯宮走去。
沿途的太監恭敬地向他行禮,心裏卻嘀咕不已,同樣是太監,憑什麽他這麽趾高氣昂,憑什麽他能自由出入皇宮,備受皇帝寵愛。
難道就因爲他生得俊俏嗎?
難道就因爲他武功高強?
說歸說,這些太監可沒有一個敢表現出來的,因爲曾經也有人悄悄地讨論宇化田,造謠說他阿谀奉承,迎合皇帝的口味,練就了深臀和深喉的技藝。
那幾個參與讨論的人,當天說得很開心,卻沒有開心地起床,因爲他們的人頭第二天早上都被人發現扔在臭水溝裏。
至于是誰幹的,誰也不知道,誰又敢去查這些事呢?
至于一些膽大的宮女,則輕咬嘴唇,偷瞄宇化田,希望能被宇化田看上眼,說不定能兩人做個露水夫妻,吃上對食。
在皇宮中,一些太監和宮女有時候也結成伴,叫做吃對食。
雖然是假夫妻,可是找一個有權有勢,長得又俊俏的太監吃對食,總比日日夜夜被那些老太監每天抹一身的惡心口水要強得多。
宇化田徑直走入坤甯宮,對門口的宮女小璐說道,“娘娘歇下了嗎?”
小璐搖了搖頭,“沒有歇下。”
“隻是剛才娘娘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好看,還将親手煲好的湯給摔了。”
“宇公公,你要不晚點在過來,等娘娘的氣消了之後再說吧。”
宇化田嘴角微微上揚,“要是等娘娘的氣消了,我再過來就顯得無用了。”
“我能做的啊,自然是要當娘娘的出氣筒,讓她發洩一番便心裏舒坦了。”
“小璐,你去準備一碗銀耳蓮子羹過來,溫熱的。”
小璐不解,“娘娘可說了,什麽都不想吃。”
宇化田将手放在小璐的嘴唇上,“不用多說,也不用多問,照我說的去做便是了。”
說完,宇化田便走了進去。
皇後正斜躺在床上,屋内的炭火燒得很旺,将皇後娘娘白皙的臉蛋熱得有微微的紅暈。
不知是熱的緣故,還是在生悶氣的原因,她斜靠着枕頭,将衣裳敞開一半,便露出了雪白、飽滿的身子。
聽到聲響,皇後微微睜眼,正要将衣裳拉上,見是宇化田,便又停下了動作,反倒将胸口的衣裳都敞開了。
這個女人,雖然不是真的長公主劉秀珠,可是她這容貌,她這身段,與長公主劉秀珠當真是各有千秋,怪不得耶律雄基在其中流連忘返。
得不到真的,一個以假亂真的替代品也是能解渴的。
宇化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将衣裳輕輕地蓋住飽滿的心口,“雖然屋子裏燒着炭火,畢竟是大冬天,容易着涼。”
皇後睜開眼睛,推開宇化田的說,“要你管。”
“你不是連皇上的禦書房都不許我進嗎,我冷不冷,開不開心,你反倒操心了?”
宇化田将手放在皇後的腿上,輕輕揉捏,“我不讓你進皇上的禦書房是有原因的。”
皇後騰地坐直了身子,“原因?什麽原因?”
“劉貴妃那賤人能進去,能讓陛下喝滋補的湯,憑什麽我這個正宮娘娘就不能進去?”
“還是說,你現在覺得我已經失勢了,不如聞太師的外孫女這麽靠山硬了,想要轉投山門啊?”
宇化田看着皇後眼中的怒火,嘴角輕微抖動,對于女人,他很熟悉。
當一個女人暴怒的時候,你永遠不要和她解釋,不要和她争辯。
因爲那個時候,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爲引燃她新怒火的導火線。
宇化田繼續揉捏着皇後的細膩而富有彈性的腿,這條腿生得筆直,白皙,彈性十足,正是最好的青春年華,“娘娘,當你剛用完晚膳,如果小璐又送來一隻烤乳鴿,你會覺得開心嗎?會覺得很開胃嗎?”
皇後搖了搖頭,“不會,小璐要是這樣做,我非得叫人扇她嘴。”
宇化田說道,“所以啊,陛下剛吃完劉貴妃送來的湯,你再送去不燙,皇上還能吃得下去嗎?他是該開心呢?還是痛苦呢?”
皇後輕咬嘴唇,“皇上應該吃飽了,喝不下去了。”
轉念一想,皇後一把抓住宇化田的手臂,“可是你是我的人,你說了要效忠于我,助我統領後宮。我也會幫你在宮裏、在朝廷上獲得更多的權力。”
“你既然攔住我,不許我進去見皇上,爲什麽你又要讓劉貴妃那賤人去見皇上呢?”
宇化田淡淡地說道,“娘娘,劉貴妃見皇上,是因爲他們成親不久,如果不讓她見,恐怕生出不該有的想法來。”
“讓劉貴妃見,是因爲她剛入宮不久,不能過于冷淡了。而不讓娘娘進去送湯,卻是讓皇上覺得虧欠了娘娘幾分。”
“你也知道現在陛下對聞太師很倚重,将他的地位擡得都比丞相荀懿高,這是爲了明年開春與蜀中大戰的準備。”
皇後說道,“我不管,那是國事,我要的是皇上,我不許皇上過于寵幸劉貴妃那個賤人。”
宇化田将手轉移到皇後的腳踝處,細細揉捏,“後宮之中,從來就不是清淨之地。國事牽一發而動全身,便将後宮之人也調動起來了。”
“皇後擔心的是劉貴妃得寵,要是比你先生下龍子,可能會威脅到你的地位。”
皇後眼神淩冽,“誰也不能威脅到我,我才是北莽帝國的母儀天下的皇後。”
宇化田将皇後的襪子褪了下來,用手指按住腳心,略微用力。
皇後便發出一聲驚呼,“啊,好癢啊……”
宇化田的手并沒有停下來,眼睛去看向了窗外,“你自然是皇後,沒有人可以觸動你的地位。在這後宮之中,也沒有人會比你先懷上皇上的龍子,永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