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學院,五名參賽隊員,三個合體境,一個煉虛境大圓滿。
還有一個葉十三,隻有分神境,拉了後腿!
不過,這整體實力,在五十支參賽隊中,能排在中下遊。
也就是說,如果以整體實力來比較,北州學院并不墊底。
當然,這隻是相對而言。
因爲,北州學院的第一輪對手,是強悍的北安學院。
北安學院,四個合體境,一個煉虛境大圓滿。
很明顯,北安學院的整體實力,明顯優于北州學院。
近百年來,北安學院和北州學院,一共交手五次。
每一次交手,那都是真刀真槍,戰況慘烈。
北州學院的主力選手,每次都是非死即殘,沒有好下場。
以至于後面的比賽,主力選手都無法上場比武。
如此一來,北州學院不墊底才怪!
反正,這北安學院,隻要一對上北州學院,那就是火星撞地球。
直接往死裏打,不留一絲情面!
至于原因,局外人不知道。
崔大旈崔大炮,肯定知道。
當着淩瑤的面,崔大旈不敢說。
等淩瑤一走,崔大旈的大嘴巴,就把不住門了。
北州學院和北安學院的恩怨,也被他說了出來。
原來,北安學院的院長賴清文,曾經也是淩瑤的追求者。
這個賴清文,年輕時候,人送外号賴皮狗。
這賴清文,确實人如其名,像條癞皮狗,對淩瑤那是死纏爛打。
淩瑤身爲絕情仙子,對這賴清文,自然沒有好臉色。
在多次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忍無可忍的淩瑤,直接暴力輸出。
大庭廣衆之下,賴清文被打斷雙腿,居然還不求饒。
要不是崔大旈攔住,賴清文這癞皮狗,多半會被淩瑤當衆打死。
自此,賴清文懷恨在心,把所有怨恨,都對準了北州學院。
北州學院被聯手打壓,有一半的功勞,就來自賴清文!
反正,賴清文執掌的北安學院,隻要遇上北州學院,那就毫不留情。
一個字:打!
四個字:往死裏打!
“唉,這都是年輕時種下的因,結下了今日的果!”
崔大旈一臉苦笑。
“如今,這惡果,又要你們來承受了!”
“老師,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
葉十三腆着笑臉,看着崔大旈。
“你至今未婚,是不是也暗戀絕情仙姑啊?”
“臭小子,這問題也是你該問的嗎?”
崔大旈又好氣又好笑。
“唉,實不相瞞,年輕時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不過,自從淩瑤表明,一心修道不戀紅塵,我們就死了這條心!
淩瑤,就像我們的妹妹,大家都寵着她,讓着她……”
崔大旈歎了口氣,又苦笑起來。
“我們哥三個,範老大英俊帥氣,自然不愁道侶。
陳老二呢,長得還行,可悶葫蘆一個,哪會泡美女啊?
我呢,脾氣太臭,長得也磕碜,一個人過也自在逍遙。
況且,淩瑤這丫頭,來自靈界,早晚都會離開北州……”
“啊?淩仙姑來自靈界?”
葉十三愣了愣,更加好奇了。
“聽說靈界比聖靈界還高級,她怎麽跑來聖靈界了?”
“這個嘛,不好說!反正,淩瑤是個有故事的人!”
崔大旈看着葉十三,忽然笑了。
“你如果感興趣,可以去問她啊!”
“我?嘿嘿,我還不想死,哪敢去問她?”
葉十三有自知之明。
因爲顔卿卿的事,淩瑤對他已經記恨在心了。
如果再去試探淩瑤的私事,淩瑤還能饒了他?
葉十三不傻,知道好奇害死貓。
摸摸鼻子,他又提了個問題。
“老師,面對北安學院,我們也往死裏打嗎?”
“這個嘛,倒也不必!沒有深仇大恨,還是不要下死手!”
崔大旈很有原則。
“我給你講這些,是提醒你,面對北安學院,要小心謹慎!
雖然不往死裏打,不過,适當的來點傷殘,還是可以的……”
葉十三懂了。
可以打傷,不要打死!
時間飛逝,轉眼又是一天。
學院大比,正式開啓。
十個小組,第一輪淘汰賽,共有二十場,也同步舉行。
第二組,北州學院,對陣北安學院!
這場比賽,觀賽的人最多。
因爲這場比賽,最有看頭!
北州學院,連續九次墊底。今日一戰,算得上生死之戰。
如果獲勝,就不再墊底,也就保級成功,不會被解散。
如果失敗,後果不用多說,可以卷鋪蓋走人了。
當然,誰都知道,面對北安學院,北州學院沒有一絲勝算。
不管是整體實力,還是個人戰力,北安學院都是穩操勝券!
北州學院,隻有被碾壓的份!
比賽結果,不用猜都知道。
可是,大家跑來觀賽,不是看結果,而是觀賞比賽過程。
大家都想看看,北州學院的選手,會被打得有多慘?
會不會被打死?
會不會被打殘?
這個血腥過程,才最刺激,最有看頭!
當然,很大一部分人,是來看葉十三的笑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這兩天,整個北鬥學院,最出名的人,就是葉十三。
葉十三這家夥,太遭人恨了!
區區分神境修爲,廢物一個。臉皮之厚,實在令人發指!
作爲一個廢物,卻沒有廢物該有的覺悟!
大庭廣衆之下,葉十三居然狐假虎威,嘲笑其他學院的選手?
這些選手,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
竟然被一個廢物嘲笑,這還了得?
大家都想看看,廢物葉十三,今天如何丢人現眼!
以至于比賽還沒開始,擂台下面,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大家議論紛紛,期待着比賽開始。
同樣滿懷期待的,還有十萬裏之遙的北州學院。
北州學院所有人,齊聚操場。
操場上空,天幕已經開啓,實況轉播學院大比。
院長範政,憂心忡忡,根本就笑不起來。
“老二,你說,這次,我們是不是又輸定了?”
“老大,這還用說嗎?”
副院長陳倫,也是一臉擔憂。
“如果,西門吹風、西門吹雨還在,也許還有點希望!
如今,他倆一死,我們北州學院,就隻剩下絕望!”
陳倫長歎一聲,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我隻希望,這場比賽,不要輸得太慘,好歹留點面子……”
“老二,你就這麽悲觀?”
範政心裏,五味雜陳。
這一次,北州學院不但會輸,而且會輸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