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穿越之身,但他的神識卻是遠遠高出劉子千的,如果他能夠利用神識探查周邊情況,還會被偷襲所殺嗎?
如果他能夠控制自己不被偷襲,順利帶着湘妃成功逃出皇宮,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麽?
你耕田來我織布,你挑水來我澆園?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還是說,他們将會面對無止境的追殺?
事情可以複盤,但是選擇卻不能重來。
楊波想了想,決定下次做個試驗,看一看自己若是逃脫死局,會是什麽結果?
接下來,楊波繼續朝着梅花島的方向趕過去。
楊波在路途中進行了易容,他不知道,餘漁究竟拉攏了多少勢力,他需要避人耳目,盡量不把自己的行蹤暴露出去。
不過,楊波很快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位熟人,正是瑤池執法殿殿主金凝香!
金凝香遠遠地站在山腰,在她的對面,則是天庭修士鄭玉則。
楊波站在遠處,隻是掃了一眼,随即就閃開了,生怕會被金凝香發現身份。
金凝香掃了一眼,感覺眼熟,但她并沒有多說。
楊波走出數十公裏外,拿出了陳羅春的隐身法寶,他隐身跑到了兩人附近,站定了下來。
楊波并不認識鄭玉則,但是這裏距離瑤池足足有數千公裏,金凝香會出現在這裏,這很不尋常!
“金道友,你想好沒有,我勸你加入金龍門!”
“餘前輩是涅槃境修士,他可以向你允諾,隻要你加入金龍門,就一定能夠把修爲提升到涅槃境修爲!”
鄭玉則盯着金凝香,語氣堅定,堅信他所說的一切都能夠兌現!
金凝香皺眉,“鄭道友,你不必勸說我,我是不會背叛瑤池的,我也不會加入金龍門!”
“說到涅槃境修爲,鄭道友,我倒是想要問你一句,難道你不記得梅花島了嗎?”
鄭玉則愣住了,他隐隐感覺到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麽事情,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好一會兒,鄭玉則看向金凝香,“梅花島是什麽地方?”
金凝香神色僵住了,她盯着鄭玉則上下打量,似乎想要再次确認對方的回複,可是看到鄭玉則面上露出的茫然之色,金凝香感覺自己差點就要崩潰掉!
難道這隻是自己的一場夢?
難道梅花島并不曾真實存在?
當初登上梅花島的修士并非是鄭玉則,掌教洛宮羽和天庭掌教都沒有前往梅花島嗎?
鄭玉則看向金凝香,“金道友,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嗎?”
“這世間沒有梅花島,隻有一處梅林!”
金凝香搖頭,“我記錯了,可能真是沒有梅花島這處地方!”
“這處地方隻在我的夢裏出現過,最近一段時間,我尋了很多地方,都沒能尋到!”
鄭玉則笑着道:“我覺得,金道友不妨加入金龍門,餘前輩是涅槃境修士,想必去過不少地方,很有可能知道你想要尋找的這處地方!”
金凝香看向鄭玉則,“鄭道友,既然餘前輩能夠讓我的修爲提升到涅槃境,爲何你直到現在還沒有提升?”
“鄭道友,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沒有說服力嗎?如果你能夠突破到涅槃境,我或許會更容易相信你的話!”
鄭玉則愣了一下,随即點頭,“你說得很對,我回去之後,就要請餘前輩幫我,讓我的修爲能夠提升到涅槃境!”
金凝香道:“既然如此,那就請鄭道友回去把修爲提升上來,再來邀請我吧!”
鄭玉則也沒有強迫金凝香的意思,他點了點頭,“好!”
很快,鄭玉則消失不見。
楊波看着金凝香,不由皺眉。楊波沒有見過鄭玉則,但是聽到兩人的聊天,楊波就明白了鄭玉則的身份,當初鄭玉則跟着餘漁離開,前往南海去尋找金宇峰,這件事情傳播得很廣,很多人都知道此事
!
現在鄭玉則代表餘漁來招攬金凝香,楊波頓時就猜到了鄭玉則的身份!
如果不是因爲恰巧遇到此事,楊波差點以爲這是兩人在他面前演了一場戲!
金凝香還記得梅花島之事,但是鄭玉則已經忘記了梅花島!
金凝香爲何沒有遭遇天機屏蔽,難道她身上有特殊法寶不成?
楊波并沒有急着走出去,直到他見到金凝香舉步要離開,他才取下了法寶,邁步上前。
金凝香頓住了腳步,轉身看向楊波,見到熟悉的身影,陌生的面容,金凝香不禁皺緊了眉頭。
“你是誰?”金凝香盯着楊波。
楊波微微一笑,開口道:“梅花島!”
金凝香雙眼微凝,她盯着楊波,滿是警惕!
楊波繼續道:“金道友,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梅花島,爲何你還記得此地?”
“當初有那麽多人登上了梅花島,他們都沒能突破到涅槃境嗎?我記得天庭掌教很早就登上了梅花島,難道連他也沒有突破嗎?”
金凝香面色微變,“你究竟是誰?”金凝香盯着楊波,心裏警惕又感覺到心情複雜,周圍所有人都忘記了梅花島,甚至她有時候跟别人提起過這個名字,他們也會很快忘記,以至于金凝香對自己産生了懷疑
,以爲自己這是妄想症!
現在,從楊波口中聽到梅花島這個名字,金凝香感覺驚喜又驚懼!
楊波呵呵一笑,“故人相見不相識啊!”
“金道友,你先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再告訴你!”金凝香皺眉,開口道:“徐澤天的修爲到了半步涅槃境,應該很快就要突破了,但是在他突破之前,梅花島突然産生了一股極爲強大的排斥力量,把所有島上的修士全部都
推了出去!”
“當時我站在梅林裏,親眼見到這一幕,而且看到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
“等我回到瑤池,見到洛掌教時,跟她談起這件事情,洛掌教卻已經完全不記得這件事情,我見了很多人,她們以往也都知道梅花島,但是現在她們全部都忘記了!”金凝香一口氣全部都說了出來,她實在太孤獨了,這種感覺就是衆人皆醉我獨醒,她太需要傾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