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找到藏寶圖的地點,他聯系了羅耀華,羅耀華把劉胖子兩人都帶上了。
一見到楊波,羅耀華就興奮地跳了起來,“藏寶圖在哪裏?快拿出來給我看一看?”
“這可是陳抟老祖啊,他的睡仙功,我仰慕已久,睡覺也能夠修煉,這是我最期待的事情!”
劉胖子和魯東興兩人也都興奮地看過來。
無論是多勤奮的煉氣士,都想要躺着修煉,畢竟躺着肯定要比盤坐舒服!
楊波看向羅耀華,呵呵笑道:“你想過沒有,如果真是躺着修煉,恐怕不會那麽容易!”
“如果真是睡一覺,修爲就能夠突飛猛進,恐怕大家都想要這樣了!”
羅耀華看向楊波,“不要那麽多廢話,藏寶圖在哪裏?咱們要去哪裏,你抓緊時間帶我們一起過去!”
劉胖子同樣躍躍欲試,“我們查了陳抟老祖的活動軌迹,他最終在華山和峨眉山兩地徘徊,應該是在其中一處地方吧?”
楊波驚訝地看向劉胖子,不過,陳抟老祖的生活軌迹是有史料記載的,他能夠查到,劉胖子他們自然也能夠查得到!
楊波看向三人,“咱們現在就出發!”
這一次,楊波并沒有帶着洛青和華清韻,她們要陪着林琳。
傳說陳抟老祖坐化于張超谷,這處山谷又名霧谷,後漢時期張楷字公超,張公超能夠施展道術,形成五裏霧,因此得名!
華山險峻,山驚險地,下臨無地,霧谷内霧氣濃郁,能見度極低。
楊波一行人抵達時,天色已黑,楊波是打算在山下睡一晚,次日登山的,但是羅耀華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山,他想要從陳抟老祖的寶藏中拿到睡仙功!
天黑之時,一行人抵達霧谷。
東風袅袅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廊。
楊波眼前光華閃過,他能夠清楚看到山谷中的情況,這處山谷面積不小,夜色漆黑,能見度極低。
楊波和羅耀華能夠看清楚路況,但是魯東興和劉胖子就差遠了,好在他們帶了探照燈,燈光打出去,谷内情況變得清晰起來。
羅耀華盯着山谷看了一圈,皺眉道:“藏寶圖上标注的地點是這裏嗎?”
楊波點頭,他在山下又看了藏寶圖,他很确定,藏寶圖上标注的地點是這裏!
楊波率先邁步走出去,羅耀華跟在後面,一行人在谷内探索起來。
張超谷在華山毛女峰東北,清幽雅靜,四人行走其間,隻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陸遊曾題詩,“蓮花峰下張超谷,此老何曾有死生。聞道風清明月夜,至今鼻息亂松聲。”
這首詩正是楊波四人的真實寫照,清風明月夜,四人耳邊傳來各自的喘息聲和松濤聲。
片刻之後,楊波頓住了腳步,停在了一處山石前,前方被峭壁所阻,已經無法上前!
羅耀華擡頭,他見到楊波停了下來,不由問道:“怎麽了?爲什麽停在這裏?”
“難道這裏就是藏寶圖所指示的位置?”
羅耀華朝着四周張望,并沒有看到陳抟老祖的石室,當初陳抟老祖隐居于此的時候,曾經命弟子鑿石室。?
楊波并沒有搭理羅耀華,他盯着眼前的山石,眼前光華閃過,他能夠清楚看到,在這附近的靈氣比其他地方更爲濃郁,空氣中的靈氣似乎蘊含了某種規律!
劉胖子和魯東興同樣好奇地朝着四周張望,這裏并非是人迹罕至,如果真是有古迹,恐怕早就被人發現了,難道這裏有什麽秘密不成?
楊波一躍而起,跳到了面前的山石上。
羅耀華愣了一下,他盯着山石仔細打量起來,不免詫異。
這處山石位于懸崖峭壁前,山石表面光滑如新,似乎風吹日曬并沒有讓山石産生變化,山石所處位置,正好面向南方,陽光應該能夠照射到這裏的。
楊波跳上山石後,他稍稍調整一番,竟然學着睡仙功的姿态,側身躺了下來,閉目假寐!
羅耀華看到楊波的姿态,心裏極爲驚訝,難道楊波已經學會了睡仙功?
不過,楊波睡下之後,就好像真是睡着了一樣,不再動彈。
羅耀華三人無奈,隻能在旁邊各自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守護在楊波左右。
楊波躺下來之後,就隐隐感覺到這塊山石有絲絲縷縷道韻散發出來,正是這些道韻聚集了周遭的靈氣,讓山石這裏的靈氣更加濃郁!
腦海裏觀想睡仙功圖,楊波努力克制讓自己不會進入修煉的狀态,他怕自己吸收了太多的靈氣,造成異象!
盡管如此,楊波仍舊感覺到,自己的氣息越來越沉寂,似乎整個人漸漸進入修煉的狀态。
不過,這一次的修煉有所不同,楊波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間石室,室内似有萬千星辰。
楊波舉目看過去,見到室内四周的牆壁上,有不少壁畫,楊波盯着壁畫,他能夠看得出來,壁畫上正是完整版的胎息訣!
盯着壁畫看了許久,楊波記下了壁畫的内容,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側身回頭看了一眼,頓時被吓得魂飛魄散,因爲他竟然看到,在自己身後的位置,有一具骷髅!
這具軀體,骨骼如玉質一般,晶瑩剔透,在星光中,似乎有璀璨霞光!
楊波瞪眼盯着眼前的軀殼,滿是震驚之色,難道陳抟老祖真是坐化于此?
不過,楊波稍有猶豫,因爲他不确定自己目前的狀态,到底是在夢中,還是說這裏是真實存在的地方!《續夷堅志》記載了“陳希夷靈骨”,“華山張超谷,陳希夷靈骨在焉。山徑險絕,下臨無地。河中李欽叔嘗至其處。陳骨長大,異于今人,堅重腴瑩如青玉。道力所至,具
見于此。弟子某,遺骸亦在其旁,以陳比之,仙凡爲不侔矣!”
楊波朝着旁邊張望過去,見到現場隻有一具遺骨,并沒有陳抟弟子遺骨!
這具遺骨到底是誰的,難道真是陳抟老祖的?以胎息訣的修煉來看,這門功法高深,陳抟老祖的修爲絕對不應該那麽容易坐化于此,這究竟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