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喝茶倒是無所謂,他把靈茶留在這裏,萬一被燕山秘境的人發現,豈不是還要被盜走?/
楊波倒是不怕被盜,但終究會麻煩一些。
不過,這些話卻不好告訴老爺子他們,他隻能沉默不語。
崔一平被拍了一下,連忙道:“沒,沒有,我沒想着倒掉您的茶葉!”
說話間,楊波的茶水已經泡好了,一時間滿室茶香,老爺子甚至忘記去搭理江澈。
楊波幫大家各自倒了茶水,這才坐下來。
室内一時間寂靜下來,老爺子與崔一平都細細品茶,許久沒有言語。
楊波也沒有在意,他看着老爺子,心裏倒是有些高興,他這次回來,就是想要看望親人,希望能夠幫助身邊親朋。
好一會兒,老爺子喝完杯中茶水,感覺渾身無比暢快,他看向楊波,笑道:“你這茶水真是非同凡響!”
楊波笑着點頭,算是應了。
老爺子看向楊波,斟酌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道:“你現在與我們不太一樣了,即便是你拿出這樣的茶葉,我也不會覺得太過驚訝!”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會走上這條路,你剛才說是已經找到了藥酒,想必你現在應該算是有了一定成績了吧?”
楊波點了點頭。
老爺子面上有些高興起來,接着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你自小就不是在家中長大,我們對你照顧太少,從找回你時,你就已經有所成就,近兩年更是久不在家!”
“以你現在的狀況,家裏能夠幫你的已經很少了,一切隻能靠你自己了!”
楊波笑了起來,他能夠感覺得到,老爺子這是心有愧疚,覺得照顧他太少,又覺得他現在孤身一人煉氣,生怕他會受了委屈!
“您就放心好了,我現在非常好。”楊波笑道。
江澈在一旁,也跟着道:“他現在修爲高,名氣也不小!”
老爺子點頭,“好!我們作爲長輩,其實并不是希望你們有多少出息,隻要能夠平安一生,那就是最大的願望了!”
“你以後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盡管我對你們的事情懂得不是很多,但想必也不會太過太平,必然有良善之輩,也有作惡之輩,一切注意安全!”
楊波連忙點頭,“爺爺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注意的!”
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免有些啰嗦,叮囑了好一會兒,這才放了楊波離開。
楊波被崔一平拉了去,他拉着楊波上了車,剛要發動車子,随即想起了什麽似的,他轉身看向楊波,“你今天剛到?以前我有跟你提過我家兒子嗎?”
楊波搖頭,“我還是剛知道這件事情。”
崔一平有些猶豫,“你是煉氣士,想必身上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
“你如果沒有什麽準備的話,我就改天再帶你過去?”
楊波無奈,“你怎麽跟周扒皮一樣?難道沒有帶禮物上門,你還能不讓我進去嗎?”
崔一平笑了起來,“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你現在不一樣啊!”
“我家小子還那麽一點大,我也就想着他能夠平安長大,所以想要找你求個平安符什麽的,你應該是有的吧?”
楊波這才恍然,他笑了起來,“你就應該早說,不過是平安符罷了,這附近也有廟宇吧,我幫你買一百個!”
崔一平盯着楊波,見到他又在裝糊塗,不免有些無奈,隻好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啊!”
“你在哪家道觀修行的?應該會開光吧?我的意思,就是想要一個開過光的平安符罷了!”
楊波笑道:“我還以爲你想要要什麽寶貝,你早點說,不就好了嗎?”
“開光的平安符到處都是,哪怕是我,也能幫你現場做一個!”
崔一平搖頭,似乎不願相信楊波,“你做的就算了吧,難道你們那邊道館就沒有……沒有得道高人嗎?”
“哪怕是平安符,應該也會分等次的吧?”
楊波無奈苦笑,他可是清楚得很,所謂平安符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現在道館寺廟中的平安符,絕對沒有大家想象的作用!
隻有真正的煉氣士,用靈氣之法寫出來的符箓,才有保平安辟邪祟的功效,但是哪個煉氣士會做這種生意?
江澈坐在一旁,忍不住笑道:“如果你想要找到得到高人,也不需要去找旁人了,你眼前這位不就是得道高人嗎?”
崔一平連忙轉身看過來,“江道長就是得道高人吧?”
“我看你風骨極佳,有得道高人的氣質,難道你能夠幫我當場作出平安符?”
楊波氣急,難道崔一平打死都不願相信他這個眼前人?
還是說,他是故意忽略?
江澈笑着指向楊波,開口道:“你覺得他就不像了嗎?”
崔一平盡管仍舊感覺難以置信,畢竟楊波修道不過數年,這就成爲得道高人了?
這也太快了吧?
崔一平也沒有任何尴尬,他看向楊波,“既然你已經是得道高人了,那麽平安符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現在要我準備什麽東西嗎?你能夠現場制作符箓嗎?”
“要不然你畫一張符箓給我看一看,如果真是有靈異出現,我就信了你!”
楊波仰起頭來,擺手道:“算了,反正你也不相信,我畫符幹什麽?”
“我這裏還有幾塊不錯的玉石,剛好送給侄子做禮物!”
崔一平連忙道:“别啊,反正你現在也顯得沒事,不如就露一手?”
“放心好了,我也不會找其他人,就咱們家裏人在,你讓大家開開眼就好了!”
楊波仍舊拒絕,他自然不可能把畫符當做是一種表演!
崔一平卻好像隐隐期待了起來,一路駕車回到家中。
這還是楊波第一次來到崔一平的住處,崔一平的房子面積不小,裝修卻并不奢華,看起來極爲簡約。
楊波掃了一眼,開口道:“我還以爲你去歐洲留學歸來,會把家裏裝修成歐式風格!”
崔一平笑道:“我這個人還是非常傳統的,我去歐洲學畫,隻是想要采衆家之長,把提高國畫水平!”